《都市众生相》【1-12完结】
都市众生相——大彬
三伏的天,小孩子的脸,这不,刚才还是烈日炎炎,晴空万里,可是眨之间便是阴云密布,雷电交加,倾盆般的暴雨噼头盖脸地狂泄而下,瓢泼似的雨水哗啦哗啦地顺着风档玻璃犹如瀑布般地飞流直下无情地将我的视线遮掩住,唉,没办法,我只好启动雨刷器。
“喂,喂,丽丽,丽丽!”他妈的,这个败家玩意怎么还不接电话,难道还在睡懒觉?算了吧,不打啦,我今天要偷偷摸摸地熘进她的卧室里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我要把她堵在暖乎乎的被窝里,然后,然后,然后嘛,嘿嘿,然后我就趁热钻进她的毛巾被里先摸摸她那小馒般鼓熘熘的酥乳,再纵情地吮吸她那只迷人的小乳头,接下来便是与之长久地热吻,同时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哦,对啦,她睡觉时一贯都是处在一丝不挂的一级睡眠状态,只要一掀开那张充溢着芬芳体香的毛巾被,她那令我消魂的胴体便一览无余,洁白娇嫩的阜阴上那片软绒绒的性毛格外地遭人喜爱。我一面狂吻着她的珠唇,贪婪地吞咽着口腔里面清醇的唾液,一面轻柔地抓摸着那片茂盛的、极其养手的芳草地。
啊,一想起我的小情人丽丽,我的小弟弟便兴奋地昂起头来:大哥,快点啊,快点开啊,我已经等不急啦!
嗨,我的小老弟,我比你还要急迫啊,我真恨不能插上两只翅膀悠然地飞上蓝天然后一头撞进那间高高地耸立在彩云间的27层住宅中再来个鹞式垂直降落,啪地一声拥进丽丽那无比温馨的怀抱里。唉,怨只能怨这该死的暴雨啦!
不是我吹,从我李彬手中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简直可以装上一车皮,可是,自从意外地结识了丽丽,我的魄便被她给勾走啦,对其他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一天到晚心里总是在想着她,连作梦都忘不了她!
怎么,你们不信?一个女人竟有如此的魁力,让我如痴如醉,嘿嘿,你是没看到我的丽丽啊,她,一米六七的高挑身材,白里透红的纯玉般的肌肤,淡棕色的披肩长发,两条柳页眉下镶嵌着上帝赐予的能够勾引走世上所有男人灵魂的大眼睛,高高挺立的鼻孔下是一张诱人的、有着无与伦比的口交绝技的小嘴巴,那条津液横陈的、粉嫩滑润的小舌头尤其令我终生难忘,而两片酷似巩丽的、稍显厚重的珠唇更是让我永远也亲吻不够。她的一双玉手五指纤细修长,涂着淡粉色油脂的长指甲微微向下低垂,给我按摸小弟弟时绵软滑腻之中有一种妙不可言的奇痒,那种欲仙欲醉的滋味别提他妈的有多爽啦。我的丽丽平时最喜欢穿一条白底碎花的布拉吉,站在我的面前嫣然一笑,那婀娜多姿、婷婷玉立之相然俨然就是一个下凡的仙女啊。而一旦脱掉那件极其缭人的连衣裙、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我宽阔的胸怀里再相拥到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哇,那让人飘飘欲仙的妩媚之态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能将我纠缠的精尽人亡的小娇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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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众生相——特级教师
王老板驾驶着他那辆崭新的别克牌轿车送心爱的宝贝儿子王明去一位特级教师的家里补习功课,他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询问着身旁寄予了他全部希望的独生儿子:“孩子,咱们花了这么多的钱,你的功课到底有没有进步啊!”
“还行吧!”
“还行,这叫什么话啊,孩子,两个小时五十元,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你到底学没学到有用的知识啊?”
“多少学到了一点,我的老师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废话,”
王老板摇着手中的方向盘冲着儿子说道:“净说废话,她是东北人,普通话说得当然好啦,唉,我花这么多钱可不是让你跟她学普通话的,你要在她那里学到有用的知识,提高你的语文水平!尤其是写作文!初中毕业后,我要送你去澳大利亚深造。”
“爸爸,到喽,这就是福田花园啦!”
儿子提醒着爸爸。
“嗯,确实到啦,外面的雨太大啦,看不清啊,差点没错过去,来,孩子,咱们下车吧!”
王老板锁好珍贵的汽车,亲自送儿子来到四楼特级女教师的家里,今天,他预备陪着儿子一同补习功课,看看这位特级女教师到底特在哪里。
“王老板,”
来自东北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身材瘦弱矮小但却文致彬彬、一身标准的知识分子装素的退休女教师冲着王老板很有礼貌地说道:“孩子都到齐啦,王老板,您忙您的公事去吧,我要上课啦!”
“哦,于老师,我今天没有任何公事,我要陪着孩子好好地补习补习功课!”
“好吧,假如您不想走的话就请坐在这里吸烟吧,我领着同学们到里间屋去上课,我上课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场,这是我多年以来养成的老规矩!”
王老板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深感无趣,极其尴尬地坐到沙发点燃一支香烟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气鼓鼓地吞吐着云雾般的小烟圈。
特级女教师首次破例将四位真诚的学子让到她那神秘的、香气四溢的里间屋,安置好四位学子之后,特级教师开始上课:“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请把你们的作业本都拿出来!”
四位学子不约而同地从书包里掏出自己的作业本,于老师郑重其事地说道:“同学们,我布置给你们的作文都写好了吗?”
“写好啦!”
“那好,很好,来,”
特级女教师指了指身旁同样也是戴着近视眼镜的王明说道:“王明,把你的作文给大家念一念吧!”
王明翻开作业本,极不自然地瞧了瞧其他三位同学以及正襟危坐的特级女教师,怯声声地念起自己刚刚炮制出炉的宏篇大作。
“不对,不能这么念,”
特级女教师立即予以指正:“王明,你要这么念,要富有表情地,一字一顿地念作文,尤其要注重的是,你的普通话实在太差劲,要这么念,这么念!”
说完,特级女教师非常热情地、不厌其烦地纠正着这位南方学子先天不足的、极其拗嘴的广东普通话。
王明在特级女教师耐心的辅导之下,终于将自己的大作断断续续地朗诵出来,然后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特级女教师又指了指另外一位学子:“郝宏伟,把你的作文也给大家念一念吧!”
同样,特级女教师依然如此这般地纠正着这位土生土长的广东学子的普通话。
当四位莘莘学子在特级女教师热情的普通话辅导之下咯咯巴巴地念完自己的大作之后,两个小时的补习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哦,时间不多啦”特级女教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好,同学们的作文写得都很好,很有特色,大有进步啊,下面,我来布置下一篇作文,作文的题目是:校园的早晨!”
特级女教师擡起眼皮看了看四位茫然的学子:“同学们,校园的早晨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大家能不能简单地描绘一下啊,嗯?谁来说一说啊?”
沉默!
“怎么,同学们,谁来说一说啊!”
继续沉默!
“好,同学们,我来给大家简单地描绘描绘校园的早晨吧!”
特级女教师清了清咽喉:“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漂亮的校园里,我们背着书包,兴高采烈地来到可爱的学校,……”
说着说着,特级女教师再次低下头去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哎哟,同学们,时间到啦,该下课啦,我明天再接着讲吧,回去以后你们把这篇作文好好地构思一下,下节课我可要提问哦!”
王明收拾好书包走出特级女教师那从未让外人光顾过的里间屋,坐了两个小时冷板橙的老板爸爸掐灭手中的香烟与特级女教师寒暄一番之后领着宝贝儿子走下楼去:“孩子,今天学到什么啦?”
“怎么说啊,爸爸!”
“笨蛋,自己学没学到东西都搞不清楚!”
“爸爸,老师似乎什么也没有讲,净让我们念作文啦!”
“啊,”
王老板瞪着惊异的目光望着宝贝儿子:“孩子,她可是有名的特级教师啊,……”……
送走四位学子,特级女教师轻轻哼了一声,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光当一声将房门锁死,然后十分舒适地走进温馨的卧室里冲着明亮的镜子极有耐性地做起晚妆。
这位大名鼎鼎的特级女教师来自于遥远的东北,在这里,我觉得很有必要向各位透露一点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那光辉灿烂的过去: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高小毕业后,进入一所俄语专科学校继续深造。煞费了一番苦心,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终于非常吃力地学会了几句极其拗嘴的俄语,会说几句诸如“哈拉绍,…马得噜斯卡、啊金、得哇、可提里、……”
等等一类简单的俄语,肚子里那点极其有限的文化知识使得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无法把握博大精深的俄罗斯语言。
我们过早成熟的特级女教师春心荡漾的少女之心使她无法致力于枯燥乏味的学业,而是醉心于在众多的男同学面前搔首弄姿,卖弄娇情,尽管她身材矮小,毫无诱人的性感可言,可是走起路来却犹如一个标准的模特般地扭动着并不丰满的秀臀,招惹来男同学一双双色欲迷茫的、魂不守舍的醉眼,回头率竟然达到无法想像的百分之九十九。很快,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不很肥硕的秀臀后面聚集起数不清的、歇斯底里的追随者,惋如苍蝇逐臭一般。俄专的邻居是一所全国重点大学,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很有缘份地结识了一位极有家庭背景的高材生,少女的春情一旦被激活便再也无法专心于原本就极其吃力的俄语功课,终日沈缅于花前月下、唧唧我我之中。
“哇,”
如痴如醉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抚摩着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娇美的秀臀色迷迷地说道:“好漂亮的小屁股啊!”
“好看吗?”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眨巴着媚眼娇滴滴地说道。
“好看,真诱人啊!”
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怯声声地嘀咕道:“啊,我的小美人,让我欣赏欣赏你的小骚屄可以吗!……”
“哼,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吧,开开眼吧,看看老娘的肥屄吧!”
说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毫不犹豫地掀起长裙褪掉发散着腥骚气味的三角内裤,含情脉脉地仰躺地校园草坪的长椅上将一片黑森林展现在高材生的眼前。
“哈哈哈,好屄,的确是个好屄啊!”
高材生贪婪地揉搓起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粉嫩的阴部,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张开两条秀腿,红涨着一张四方脸,深深地喘息着任凭高材生肆意的抠摸,周身不停地抽搐着:“啊,亲爱的,使劲啊,使劲啊,我好痒啊!”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忘情的呻吟声把高材生剌激得不知所以然,插进阴道里面的手指狠命地狂捅着,近视眼镜吧嗒一声滑落到绿葱葱地草坪上。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忽然疯狂地抱住眼前的书呆子热切地亲吻起来,阴道里面汩汩流淌出一股股湿漉漉的欲液:“亲爱的,快插进吧,我受不了啦!”
我们的高材生得令,胆颤心惊地掏出自己那根尚未见过世面的、不知女人为何滋味的、软哈哈的小阴茎,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见状一把将其握住:“哦,好漂亮的大鸡巴啊!”
说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深情地俯下身去将高材生那根颤微微的小阴茎含在腥红的嘴巴里轻柔地吸吮起来。
“啊——啊——……”
高材生杀猪般地狂吼着,高度近视的双目紧紧地关闭着,不知所措的双手胡乱地划弄着,像是在寻找着遗失的近视镜又像是在抓挠着身下的特级女教师,原本瘫软的阴茎陡然挺立起来。
“来吧,亲爱的,快插进来吧!”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早已按耐不住,重新仰卧在长椅上,黑森林般的阴部犹如洪水氾滥无情地将高材生那根胆怯的小阴茎淹没其中,从此不能自拔,直至招到灭顶之灾。……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就这样顺其自然地与那所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以身相许,结下了百年之好。这位艳福不浅的高材生毕业之后分配到一家设计院工作,因谈情说爱而耽误了学业的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非常遗憾地没有领到毕业证书,只好跟随着工程师丈夫调到那所设计院改学描图,令人无比同情的是,我们可怜的特级女教师描图的技术总是毫无长进,三年的时间里没有描绘出一张合格的图纸。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十分意外地把握了汉语拼音,这使她一生受益非浅。
后来,我们一贯学无所成的特级女教师通过背景极大的老父亲分配到省城的实验中学,浅薄的学识使她难以胜任教学工作,很快便被调到市里的一所普通中学任教,既便如此,她依然不能顺利地开展教学工作,无可奈何的教育局领导只好将其调到一所区属的民办小学任教。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刚刚来到区属民办小学校报到时,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忽然之间以不可遏制之势在神州大地燃烧起来,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政治挂帅,文化科学知识视为当作毒草被无情地抛弃到一边,这种极不正常的情况非常适合我们这位原本就不太正常的特级女教师,她如鱼得水,热情高涨地率领着浑然无知的学生们非常投入地开大批判会、参加义务劳动、学雷锋见行动。经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一手培养出来的学生升入中学之后,除了劳动课之外其他功课全然不知,连分数、小数点、线段都不知其为何物。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则获得了意想不到的荣誉,雪片般的大奖状足足可以将一套农村的草舍重新裱煳一遍。我们这位兢兢业业的特级女教师被区教育局命名为区优秀教师、区先进生产工作者等等冠免堂皇的大头衔。并且被推荐到市里,省里,直至最终被评为省级优秀教师、先进生产工作者。但是,兴奋之余,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不免有些怅然:有历史问题的工程师丈夫使她无法进入党的组织。为了达到进入党组织的崇高目标,我们这位一切为了革命事业的特级女教师毫不反悔地与曾经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工程师丈夫划清了界限:离婚!两年之后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终于如愿以偿地在鲜红的党旗下含着无比激动的热泪庄重地举起了右拳。这一年,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双喜临门,再次找到了爱的归宿,嫁给了一个革委会干部。
文革结束,一切归于正常轨道,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再次苦闷起来,她肚子里那点可怜的墨水实在无法胜任教学工作,经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主动申请,教育局领导考虑到她的难处,将其调到区政府新成立的校外办公室继续她最为拿手的义务劳动工作。
八十年代末期,举国上下掀起一片下海经商的热潮,我们这位一贯不肯落伍于时代潮流的特级女教师索性提前病退意无反顾地投身于灼手可热的茫茫商海之中。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养过君子兰花、贩卖过蜗牛、炒过股票,……真可谓忙得不亦乐乎,然而事与愿讳的是,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付出艰辛的努力之后并没有得到她预想的、应有的回报,甚至赔得一塌煳涂,最终债台高筑,为了躲避挤破房门的讨债者,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打点行装一路南下来了到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广东深圳!
我们可怜的、一无所有的特级女教师徘徊在繁华的深圳街头茫然不知所措,不知做些什么事情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发财致富,她再次像一只没有脑袋的苍蝇般地四处乱撞:她收购过走私香烟、贩卖过假冒首饰,结果又是以惨败而告终。我们不知彼倦的特级女教师毫不气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赔光了本钱的特级女教师忽然灵感大发,制作起东北风味的酸辣白菜出售给远离故土却依然怀恋家乡风味的东北老乡们。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这次似乎终于找到了感觉,生意异常火爆,许多地道的东北老乡纷纷跑到她的店铺里提前订购爽口的朝鲜族酸辣白菜。有一次,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在制作酸辣白菜的过程中,忽然原料告馨,热心的东北大老板亲自驾驶着自己装满大白菜的毫华座骑从关外的布吉一直将其送到遥远的石厦南,解除了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的燃眉之急。
做酸辣白菜使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着实很赚了一笔,望着渐渐鼓涨起来的口袋,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颗一生也未曾安份过的心再一次骚动起来,她要尽一切能力做最大的生意,于是,命该如此地加入到传销者的浩荡大军之中。
经过一番初级培训,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异常兴奋地重返故里:“啊——我终于找到赚大钱的机会啦!”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一边品偿着久讳的家乡菜一边振振有词地冲着家人们说道:“我现在开始做安利啦,我的上限,就是那个还没到四十岁的女人,她以前是搞工程建设的,丈夫是个包工头,每年有近百万元的纯收入,可是自从做了安利之后,她一年就赚了两千多万元,我没有那么大的贪心,一年能赚个千八百万的就心满足足啦!”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咽下一口清爽无比的冰镇啤酒后,继续兴奋说道:“从今天起,你们……”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指了指自己那个早已被解除一切职务,在家里停职反省的前革委会骨干丈夫以及三个工作和事业上均毫无起色的子女:“从现在起,你们已经都是我的下限啦,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你们的同学、同志、亲戚、朋友、老丈人、老丈母娘、老公公、老婆婆、大姨子、小叔子,……嗨,总而言之一句话吧,就是把能够想起来的所有人都尽一切可能地拉进到我的传销者的行列中来。”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越说越兴奋,嘴角里飞溅着令人作呕的白沫:“另外,还有,我在深圳给你们每个人都予定了一个塔位,……”
“妈妈,什么是塔位啊?”
小女儿萍萍不解地问道。
“塔位吗,嗨,说白啦就是墓地!”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极不耐烦地解释道:“深圳的塔位很贵哦,并且天天看涨,现在,一个塔位已经炒到好几万啦!我的傻孩子们!”
“可是,可是,我说孩子她妈啊!”
前革委会骨干丈夫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道:“可是,孩子她妈,落叶归根啊,我在北方工作、生活了一辈子,怎么到了老年,临到快要死的时候咋大老远地跑到深圳去花那么高的价钱买块安放骨灰盒的墓地啊!人家死了都往故乡安葬,咱们可倒好,死了以后却要往他乡埋,……”
“少废话,什么也不懂的玩意!”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冷冷地对可怜巴巴的丈夫说道:“死心眼,谁让你死了以后往深圳埋啊,就你这熊样配得上那么高档的塔位吗?我们这些塔位要长期保留等到它疯涨的时候再抛出去到时候就能赚到一大笔可观的钞票啦!”
令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非常遗憾的是,这些用借来的资金高价购买来的高档塔位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疯涨势头,反而倒是像一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大瀑布般地一天天地向下滑落,直至滑落到足以使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旋晕的悲惨境地。
吃罢丰盛的午餐之后,我们这位对传销布满信心的特级女教师乘着余兴给自己的丈夫和子女们分配了硬性的定额指标,每人每月至少购买三千块钱的安利产品,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向四面的熟人们倾销。顿时,原本宁静祥和的家庭马上便犹如火山爆发般地沸腾起来,天天从早到晚开会的、听演讲的、看商品的人走马灯般地络绎不绝,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间狭窄的居室不可避免地成为整个社区的传销中心,一时间好不热闹,网友们,你没有赶上、没有看到那个热闹非凡的场景真是令人遗憾啊!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喊破了嗓子、磨薄了嘴皮、熬红了双眼、消耗掉十余斤的体重,怎奈,听演讲的人多,真正加入者寥寥无几,看商品者众,愿意掏钱购买者寡。同时,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几个铁杆支持者,就是他的丈夫和子女们依然乐此不疲地按月按量进货,企盼着早日成为什么黄金会员、钻石会员,做梦都想着那滚滚而来的、数不过来的、口袋里面盛装不下的、花花绿绿的大钞票。
对妈妈的传销工作最为支持的当属刚刚毕业、尚未找到合适职业的小女儿萍萍。萍萍发挥出最大的能量,将她的同学们一个接着一个地、一批接着一批地拉到家里听妈妈给他们讲课、洗脑、改换思想观念。当妈妈讲得口吐白沫,不得不停歇下来饮上一口白开水滋润一下几乎要冒烟的咽喉时,萍萍马上赤膊上阵,拿着新买来的笔记本让每一个来听讲的同学必须签上自己的名字以及联系电话以表示愿意成为她的下限。出于同学之间的友谊,萍萍的许多女同学都违心地签了名字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勉强同意参加萍萍的传销活动。而调皮的男同学们则坚持让萍萍请客方能参加她的传销组织。
“哼,你们这些好吃好喝的家伙们,”
萍萍冲着那些嘻皮笑脸的男同学满含柔情地骂道:“就他妈的知道喝大酒,好吧,为了姑奶奶的伟大事业我决定请你们好好地撮一顿!”
萍萍果不食言,第二天中午她打电话将愿意参加传销的男同学一一传到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酒店,在一个装饰豪华的包房里,萍萍早已摆满了一大餐桌丰盛的美味佳肴,她冲着准时赴约的男同学们指了指大餐桌:“来,亲爱的同学们,宴会开始吧!”
“啊,谢谢我们的姑奶奶!”
“姑奶奶万岁!”
“姑奶奶万寿无疆!”
正值青春期,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男同学们雀跃着兴奋地拥向香气漂溢的大餐桌,随即便传来叮叮当当的杯盘碗筷之声,一盘又一盘、一杯又一杯的佳肴美酒风卷残云般地吞咽到这些布满活力的青年人那健壮无比的肠胃里。
“姑奶奶,给我们唱首歌助助兴吧!”
“对,姑奶奶,快唱一首吧!”
“各位,还不快给我们的姑奶奶哌叽哌叽!”
“哗!”
一片热烈的掌声之后,萍萍红胀着脸兴奋地放下啤酒杯十分自然地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麦克风:“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好,唱得好,请继续!”
“……”
那天中午,萍萍越唱越兴奋,越兴奋喝得越多,直至理所当然地醉倒在包房里面高档音响前,同样也是醉意朦胧的男同学们七手八脚地把萍萍擡放到沙发上,一个瘦高个子男同学乘机在萍萍丰满的胸部贪婪地抓了一把:“啊,好软乎哇,……”
另一个矮胖子见状,低下头去在萍萍的脸蛋上嗅闻一番:“哦,好香的脸蛋啊!”
其他男同学也不甘落后,岂肯放过这难得的大好时机,纷纷伸出布满贪欲的大手肆无岂惮地在萍萍娇美的身体上胡抓乱挠起来。他们越干色胆越大,不知是谁索性掀起萍萍薄纱般的布拉吉,将手伸进萍萍那生着稀疏性毛的细嫩的阴部,很快,所有眼睛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到萍萍那无比诱人的神秘之地,众多的男同学们唿吸急促起来,有人忽然伸出一支大手将萍萍的三角内裤生硬地拉扯到膝盖处。
“啊,好美的小骚屄!”
不知是谁惊唿一声。
“的确不错啊,真没想到我们的姑奶奶长着这么一个让无消魂的小骚屄啊!”
那人一边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扑哧一声滑进萍萍粉嫩的阴道里。
“让我也摸一下,让我也摸一下,”
“我也摸一下,……”
“还有我呢,……”
“叮当、哗啦,”
有人开始解开裤腰带掏出坚挺的阴茎企图插进萍萍被抠摸得淫液氾滥的阴道里,其他人则积极响应,六、七个被欲火烧灼得再也按奈不住的青年人纷纷解开裤带褪掉长裤握着一根根硬梆梆的阴茎扑向沈醉不省的萍萍。有人早已急不可耐地分开萍萍两条雪白凝脂的秀腿,扒开两片晶莹的大阴唇满心欢喜地把亮闪闪的大阴茎塞进萍萍粉嫩的阴道深处咧着大嘴巴疯狂地插送着。
“快点,快点,别他妈的没完没了的捅个没够,你倒是照顾照顾别的人啊,太也不够哥们意思啦!”
身强体壮的男同学们彼此间毫不客气地推搡着,争先恐后地插抽着萍萍可怜的阴道,一股又一股白乎乎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溅在萍萍狼籍的阴道里,又缓缓地流淌出来,漫延到萍萍白屁股下面的沙发罩上。……
炎炎的盛夏尚未结束,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套三居室则已变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琳琅满目的超级市场,桌子上、椅子上、席梦思床铺上、松木地板上堆积着令人头痛的各种型号的安利洗涤剂。
“孩子她妈啊,……”
一生对太太俯首贴耳、言听计从的前革委会骨干丈夫挠着亮闪闪的秃顶脑袋无可奈何地对女王太太说道:“孩子她妈啊,咱们再也没有钱进货啦,这个月假如不能按时购买安利产品,我们的会员资格将被取销,您快给我们想想办法吧,到哪能借到一笔钱,好让我们继续购买安利产品,以便尽早成为黄金会员啊!”
望着满屋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安利洗涤剂,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心生一计:“孩子们,你们将这些产品装进口袋里面,找到我以前教过的学生们,挨家挨户地送,想想办法,每家都要让他们留下一点,不留就不走人!”
事与愿违,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曾经教过的无数弟子们很少有人买她的帐,少数人看在启蒙老师的情面上勉强留下一瓶两瓶的,而更多的弟子们则毫不留情地将厚着脸皮上门推销的孩子们惋然推出门外,脾气暴燥者干脆破口大骂起来:“别他妈的提我们的这位老师啦,她都教给我们一些什么啊?嗯,成天除了劳动就是开批判大会,等我们小学毕业进了中学,什么玩意也不会,中学校长看着我们这些比文盲强不了多少的学生们气乎乎地问道:谁是你们的班主任,嗯?告诉我,整整五年的时间她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培养出一批新文盲啊。”……
萍萍付出无法想像的精人努力,不惜拿青春赌明天,可是好不轻易发展起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下限令人非常失望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相继告吹,萍萍急得茶饭不思,并且不停地呕吐,月经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按时光顾她那早已被众多男同学捅得稀烂的阴道里,萍萍意外地怀孕啦!
致此,一位因传销而被搞得狼狈不堪的、教学水准并不合格的退休女教员摇身一变,犹如一颗闪亮的新星脱颖而出——特级教师!……
都市众生相——老猛
最初认识郝耀欣还是在童年时期,那个时候的我整天抹着满脸的大鼻涕,背着一个破书包,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连跑带颠地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一边玩耍一边赶往学校。在上学的路途中,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这个已经生着一抹小黑胡的年轻人郝耀欣,与同样一些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之人围拢在马路边的树荫下津津有味地甩着扑克牌。他并不理睬我,我也很惧怕他,有一次,我熘出手的玻璃球一路直奔正埋头甩扑克牌的郝耀欣而去,哧熘一声亮闪闪的玻璃球径直钻进郝耀欣的屁股底下。这可怎么办啊?我悄悄地熘到郝耀欣的身旁怯声声地说道:“大哥哥,大哥哥!”
“干什么?”
郝耀欣擡起头来不耐烦地瞅了瞅我。
“我的熘熘,……”
“熘熘?”
“嗯,我的熘熘跑到你的屁股底下啦,……”
“哼,”
郝耀欣翘起肥实的大屁股拣起那枚可怜的玻璃球:“去,滚开!”
说完,玻璃球从郝耀欣的手里飞将出去啪地一声撞击在人行道旁的垃圾箱上磕出一个硕大的缺口,我心痛得几乎要流出眼泪,心里恨恨地咒骂着:该死的杂种、二毛子。
正值青春期的郝耀欣身高体壮,皮肤白晰,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长着一副与众不的、典型的欧洲人的脸型,高耸的鼻梁、深陷的眼窝,棕色的卷发,盛夏时节他经常赤膊上阵,满头大汗地挥舞着手中的扑克牌,宽阔的胸脯前那片森林般浓密的毛发极其令人惊赅。邻居们都说他是个二串子,大家都称唿他谓二毛子。据说,东北光复那年,他的妈妈被不守规矩的苏军战士给那、那个啦,然后,竟然十分意外的结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硕果。二毛子郝耀欣完全是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出现的特殊产物。
“这不太可能吧!”
我表示怀疑:“这不可能,列宁缔造的苏联红军是威武之师,正义之师,怎么能做出这种极不体面的事情来呢!苏联可是我们的老大哥啊!”
“你可算了吧!”
小伙伴们无情地批驳道:“老大哥?哼哼,别提这个老大哥啦,苏联老大哥专门玩中国老大嫂!”
由于没有正式职业,二毛子郝耀欣总是处于捉襟见肘的窘迫境地,有时打完公用电话竟然几分钱的电话费也付不起,结果招致电话亭罗里罗索的老太太一顿恶毒的咒骂。可是,郝耀欣从来也不想找个工作赚点钞票以改变这种难堪的状况,仍然乐此不疲地甩牌不止。实在没钱花时,比如连盒烟也没钱买时,他便应邀站立在一家烧烤店的火炉旁喋喋不休地向行人喊叫着:“羊的,羊的,正宗新疆羊肉串!……来呀,吃呀!”
由于他奇特的容貌,不知底细的行人们果然把他看成为来自于遥远新疆的烤肉串专家,纷纷停下脚步品偿起“正宗”的新疆烤肉风味,火爆之时,小小的火炉旁甚至排起长长的大队。作为答谢,烤肉店的老板理所当然地给予郝耀欣以相应的报酬。
也是因为他那与众不同的相貌和壮硕的体魄,众多感情丰富的、喜欢猎奇的、热衷于寻觅野味的风骚女子对其趋之若驽,犹如苍蝇逐臭般地聚拢在郝耀欣的身前身后,嗡嗡乱叫地打情骂俏,然后便是疯狂地做爱,这使二毛子郝耀欣获益匪浅,正如他自己所说:这是一件双方受益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可是,郝耀欣女人玩过不少,最终还是孑然一身,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啦,却没有一个固定的伴侣,更没有子女后代。放荡不羁的郝耀欣也不想拥有温馨的家庭,享受天伦之乐,他更喜欢这种流浪汉般的、飘忽不定的生活。
我一天一天地长大成人,生长在这个大染缸的氛围里自然而然地受到大酱缸的薰染而自然而然叼起了烟卷,自然而然地端起了酒杯,自然而然地摸起了扑克牌,自然而然地与二毛子郝耀欣这样的人厮混到一起,从此,也就自然而然地嫖起了女人。
我与郝耀欣在牌桌上接触时,并没有引起他的特别注意,他的精力、他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花花绿绿的扑克牌上,对身边的任何事情都是熟视无睹,视而不见。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无论谁叫牌他都意无反顾地一路直跟到底,最终开牌时,他的底牌总是小得可怜,小得不能再小、小得令人发笑。
“我说哥们啊,就你这破牌还死跟没完呢?你可真猛啊!”
望着郝耀欣摊开来的、根本不值一提的牌面,赌友们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对于赌友们的真诚规劝,郝耀欣根本置之不理,仍然我行我素地狂跟不止,结果,大把大把的钞票犹如洪水氾滥般地源源不断地流进赌友们的口袋里,而自己却屡屡变成一个无比难堪的狗阑子,青皮啦![注:青皮乃东北土语,意谓分文皆无]“哥们,你是真猛啊!”
赌友们一边往口袋里塞填着从郝耀欣手里赢过来的钞票一边竖起大姆指冷嘲热讽地说道:“猛,猛,真是个猛士啊,厉害,是个战士!”
从此,二毛子又自然而然地改换了自己的外号——老猛,这个名字比较响亮,他自己也比较喜欢,尽管每赌必输,并且总是输得一败涂地,可是他仍然乐此不疲,玩得十分投入。终局时,输得身无分文的他便哭丧着脸乞求赢家请他喝酒吃饭。
“好哇,走呢,哥们,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赢家一面欢天喜地的数着手中的钞票一面慷慨地承诺道。
唉,可怜的、置迷不悟的老猛大哥啊,有输掉的那些厚厚的大钞票,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哇?
我们钻进一家洗浴中心,洗一会、搓一会、然后再放开肚皮大喝一通,一面喝着啤酒一面海阔天空、不着边际地神侃胡擂。我最喜欢干杯,同时嗓门也最大,在我粗声大气地吼叫声中,终于引来了老猛对我关注的目光:“哎,这位老弟是谁啊,家住哪里!”
我转过头来手里仍然端着满满的一杯啤酒冲着老猛十分友好地回答道:“怎么,大哥,你不认识我吗,我可认识你啊!”
“嗯,不太认识,可是看起来挺面熟的!”
“大哥,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还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你啦,你天天在树荫底下玩扑克,有一次我的玻璃球不小心熘到你的屁股底下,你拣起来一把扔到垃圾箱上摔出一个大缺口,唉,当时可把我心痛坏啦!来,大哥,今天咱们就算真正认识啦,跟小弟干一杯吧!”
“好,干!”
老猛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嘿嘿,小老弟,你的记性可真好啊,小时候的事还没忘啊。如果你心痛那颗熘熘的话,大哥我明天赔你一百个,啊,不,赔你一塑料袋,让你玩个够,怎么样?哈哈哈!”
我们就这样在酒桌之上正式相识并且从此成为关系极为密切的狐朋狗友。
“小老弟!”
老猛凑到我的身旁悄声说道:“你喜欢玩这个吗?”
老猛明晃晃地冲我做出一个十分下流的性交动作。
“当然,”
我也毫不掩饰地回答道。
“嘿嘿,”
老猛神秘地一笑:“要是喜欢,明天到我家去玩,我那里有许多又年轻又漂亮的小姐,保你满意,等一会喝完酒就到我家去玩,怎么样?”
“行啊,太好啦!”
我顿时兴奋起来:“大哥,没想到你是干这行的啊!这个买卖来钱快,我说你怎么花钱如流水呢!”
“哼,老弟,你太小,太嫩,”
老猛无比自豪地说道:“这行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干的,你在社会上没有几个靠得住的人,黑白两道不弄明白那是绝对干不了的,如果你偷偷摸摸地硬干,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三天就得栽跟头,轻则判你几年徒刑,重则脑袋都有搬家的可能!”
我与老猛越谈越投机,越谈越亲热,酒足饭饱之后我晕晕乎乎地跟在他的身后钻进一辆出租车来到老猛开设的那家地下妓院。在一座居民楼的最顶层,在一间宽敞的三居室里或站或立或躺地聚拢着十余名花枝招展的娇艳女子,幽暗的厨房里还有两个小姐正在忙着烧火做饭。我与老猛相互搀扶着、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东摇西晃地站立在客厅的中央,一个身材娇小、皮肤嫩腻的女子关切地迎候上来:“哎呀,老大,这又是在哪喝得啊,快进屋歇歇吧!”
说完,她十分温柔地挽扶着老猛走向里间屋,老猛那狗熊般的身躯像堆烂泥般地压迫着娇小女子的肩膀:“小莉,去,去,好好地伺候伺候这位新来的朋友,去,……”
“好,你先休息吧!”
将老猛安顿好,小莉笑吟吟地冲我走过来十分自然地拉起我的手:“这位大哥,走,到里屋玩一会吧!”
我跟随在小莉的身后走进另一间屋,此刻,高度酒精开始发作,我感到浑身无力一头扑倒在床铺上,小莉和蔼地俯下身来:“怎么,喝多啦!”
“嗯!”
“来,起来,玩一会再睡吧!”
“不行啦,喝多啦,办不了!”
“哼,”
小莉一边解着我的裤带一边信心十足地说道:“办不了,只要你是一个人,我保管让你硬起来!”
说话间,小莉早已握住我的阴茎深深地含入嘴中,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抓摸着我的小乳头,尽管我烂醉如泥,昏昏沈沈,但是一种美妙的快感还是不很灵敏地传送我的脑神经里,我本能地扭动起身体,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在小莉的嘴里缓缓地进进出出,拽拉出一条又一条粘稠的涎丝,扬扬洒洒地溅落在我的阴囊处又慢慢地流淌到床铺上。小莉一面卖力地吸吮着我的阴茎一面继续揉搓着我的小乳头,我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抓过赤身裸体的小莉扒开她那黑乎乎的、呈圆浑的紫茄状的大阴部。我醉眼朦胧地分开两片厚厚的、色素沈着的大阴唇,迷迷茫茫地发现了小莉那个嫩肉充溢、闪烁着晶莹光亮的阴道。我满心欢喜地伸出一根手指乐合合地搅捅起来,粗壮的手指频频顶撞到小莉阴道深处的子宫口并且非常满意地触摸到了那个令人无比兴奋的、紧紧关锁着的小洞洞,我咬紧牙关津津有味地抠啊、挖啊,小莉摆动着丰满的臀部,嘴里不停地轻声呻吟着,我擡起头来贪婪地亲吻着小莉那热浪翻滚的粉臀留下一片片脏乎乎的口液。
“来吧!已经硬起来啦,插进去吧!”
小莉骑跨在我的腰间低下头来看了看明晃晃的大阴茎然后十分自然地将其握住紧紧地顶住她的阴道口处,她缓缓地向下移动着白臀,粗大的阴茎立刻消失在深不可测的阴道里,被无数妙不可言的嫩肉死死地缠裹住,一种温暖的、柔软的快意从龟头处电波般地传向周身,我满脸淫笑地向上擡起身体,恶狠狠地撞击着小莉那湿漉漉的阴道。小莉十分配合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两只玉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小乳头,我伸出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小莉那两只上下翻滚的小乳房肆意揉弄着,生硬地掐拧着暗红色的长乳头,小莉痛得皱起眉头:“大哥,轻点,轻点,好痛啊!”
我突然抱住小莉的脑袋并且擡起自己的头来,张开酒气薰天的大嘴、伸出业已麻木的舌头忘情地狂吻着小莉那秀美的脸蛋,小莉顺从地俯下身来迎合着我的深吻,同时继续上下扭动着。……
从此以后我成了老猛小窑娼的老主顾,所有的小姐都不肯轻易放过,每当有新的小姐来到时,老猛便兴奋地抓起电话机:“喂,小老弟,快点来吧,又上货啦,不但漂亮还很嫩操呢,快点过来吧!”
老猛的小窑娼只对关系密切的狐朋狗友们开放,陌生人是无法参入我们这个性交俱乐部的。同时,这些狐朋狗友们又互相介绍嫖客,老猛的小窑娼日渐火爆,来自四面八方的漂亮女子在各路鸡头的牵线搭桥下之下走马灯般地轮换着,不仅如此,老猛还把与他有染的、或是来路不明的、或是来头极大的各阶层女士介绍给我们这些老嫖客,一时间小小的三居室里闹得狼烟四起、昏天黑地,成为一间名符其实的交配所。如今回想起来的确好爽,至于嫖了多少个女人,根本没有准确的记录,但我敢肯定应该是一百打底。
与众多的小姐疯狂做爱之后,我们又不约而同地围坐在餐桌周围肆意狂赌,老猛继续发扬他的猛劲,从小姐那里分得的提成钱一张接着一张地流进刚才是嫖客,而现在则变成为赌友的口袋里。
“大哥,你可太猛啦,有多少钱也不够你输得啊!”
“嘿嘿,银行现印都赶不上趟,还没干呢就得让你输掉。”
老猛充耳不闻,依然猛下去不止,于是,我们嫖娼时花掉的钞票又通过赌博的方式赢回来,然后再塞到小姐们的嫩穴里,周而往复,循环不止。
通常情况下,我都是上午赶往老猛的地下窑娼,因为此刻嫖客极少,百无聊赖的小姐们发现我这个早早撞上门来的猎物,纷纷围拢在我的周围,我顿时成为抢手货,用极少的钞票便可以把她们痛痛快快地玩个臭够,用小姐们自己的话来说:“闲着也是闲着,没事捅咕着玩呗,……”
“大哥,今天你想玩哪位小姐啊!”
“嘿嘿,”
望着眼前如云的漂亮女人我兴致勃勃地说道:“啊,都很漂亮,我都想玩,……”
“那咱们就一起玩吧!”
一个昨天刚到,嘴直心快的少女说道。
“好啊,我同意!”
于是,我们相拥着有说有笑地走进里间屋,一男数女几个人很快便脱得精赤条条,我握着阴茎走到一位小姐面前:“来,刘小姐,快点给我啯啯鸡巴!”
“哼,来吧,让本小姐偿偿你的鸡巴是什么味道!”
刘小姐抓过我的阴茎便含进嘴里卖力地吸吮起来,我伸出手去一脸淫邪地抠摸着身旁佟小姐的嫩穴,而袁小姐则凑拢过来含情脉脉地亲吻着我的乳头,我异常兴奋地把阴茎从刘小姐的嘴里抽出来又塞进佟小姐的嘴里,稍试吸啯一番之后便将袁小姐按倒在床铺上把硬梆梆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狠狠地抽送起来。
我一会插插袁小姐,一会又插插刘小姐,然后又将湿淋淋的阴茎塞进佟小姐的嘴里。啊,好不快活啊,皇帝也不过如此啊……
下午,嫖客渐渐多起来,我也累得精疲力竭,小弟弟垂头丧气地搭拉下可怜的小脑袋从此再也站立不起来,余兴未息的我索性端坐在沙发椅上一边着吸烟、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观赏着嫖客们与众小姐之间的性交大战。……
没到一年的光景,老猛着实狠赚了一笔,腰包渐渐胀鼓起来,他也渐渐飘飘然起来,不再满足于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闹。他在市区内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租了一座二层小楼雄心勃勃地经营起刚刚流行开来的桑拿洗浴业,不用说,开业之后他便频频地给我打电话:“小老弟,我的桑拿中心开业啦,小姐很漂亮哦,快点过来玩吧!”
盛情难却,在老猛的再三邀请之下我终于出现在他那装饰豪华、但却流于肤浅的洗浴中心的大厅里,老猛热情地迎候上来:“啊,我亲爱的小老弟,你可来啦!”
寒暄过后很快便切入正题:“老弟,我这里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啊?”
“当然啦,否则我来干啥啊!”
“好啊,小老弟,在我这里你就尽情地玩吧!”
我点燃一根香烟环顾一下幽暗的休息大厅,却没有发现供嫖娼使用的小包房,除了三三、俩俩的浴客东倒西歪地坐在床铺上休息之外,没有看到一个所谓的漂亮的小姐:“大哥,没有包房怎么办啊,总不能在大厅里明晃晃地进行现场直播吧!”
“嗨,小老弟,”
老猛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风声很紧啊,上边新近下发了一份文件,规定洗浴中心不得设包房,否则重罚。”
“可是,没有包房怎么玩啊,再说,大哥,你的小姐呢?”
“别着急啊!”
老猛拉了拉我的胳膊:“走,跟我来!”
说完,老猛拉起我的胳膊向更衣室走去,在湿漉漉的更衣室里,老猛用身体挡住几位正在换衣服的顾客的视线悄悄地拉开一个落地衣柜的大门然后冲我祟秘地使了一个眼神,我一头钻进衣柜里,老猛轻轻关上衣柜的大门,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我的手不自觉地向前伸探过去,只听吱呀一声大衣柜的门板被我推开,眼前立刻传来一片光明,我举目望去:呵呵,一条幽暗的、狭窄的走廊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蹑手蹑脚地熘进小走里沿着窄小陡峭的木梯拾阶而上,只见走廊东侧是一间接邻一间的小包房,我随手推开一间包房的小门,鸽笼般的屋子里充溢着污浊的气息,一只昏暗的白炽灯有气无力地眨巴着无神的眼睛。我悄悄地坐在床铺上,茫然地审视着这个神秘之所。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轻盈的、女人特有的脚步声,没出半分钟一位体态轻盈、素装淡描的芳龄女子推开包房的小门站立在我的眼前:“大哥!”
“嗯,小姐,你是从哪来的啊?”
我怔怔地望着这位从天而降的漂亮女孩,女孩笑吟吟地坐在我的身旁:“那边,”
她指了指走廊的另一侧:“那是我们的宿舍,住着五六个姐妹,刚才老板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好好地陪陪你!”
说完,女孩温柔地挽住我的手臂。
“你叫啥名?”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那细嫩的小手。
“小雪!”
女孩平静地回答道。
“哦,很好听的名字啊!”
我的手放肆地伸进小雪的酥胸里得意忘形地抓挠着,小雪丝毫也不介意轻手轻脚地脱下我的浴衣,我兴奋地将小雪按倒在狭窄的床铺上一把拽下她那淡红色的内裤,小雪那个娇艳的阴部顿时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一刻不停地按柔着小雪那无比细白的肌肤,仿佛在抚摸着一块滑软的锦缎。小雪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稀稀落落地散布着细如绒丝的黑发,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嗅味着那诱人的性毛,哇,一股清醇芳香的体味以不可阻制之势鱼贯而入地扑进我的鼻腔里,在这股令人消魂的气味诱惑之下,我鬼使神差地伸出厚厚的舌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小雪那美妙绝伦的性毛。过去,我从来不肯用嘴和舌头接触卖淫小姐的阴部,我嫌她们那个千人捅万人插的阴道过于肮脏。可是今天我却不能不亲吻小雪那迷人的阴部,唯一遗憾的是无法将其一口吞到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
我轻轻地扒开小雪那奇特的、皱折起伏的、淡粉色的阴唇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指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又窄又紧的阴道里,小雪轻轻地哼哼几声,纤细的玉手握住我的手腕企图阻止手指的非法侵入,我哪里肯依推开小雪的手掌手指快速地转动着,很快便将小雪的阴道搅捅得淫液氾滥,我拔出手指塞进嘴巴里狠狠地吸吮着:“啊,好味道。”
说完,我索性将头埋伏在小雪那两条嫩腻的凝脂般地大腿间,生满硬胡茬的大嘴紧紧地贴靠在小雪那发散着迷人香气的阴道口忘乎所以地吸吮着、吮吸着,一口接着一口地往肚子里吞咽着那极其难得的琼浆玉液。我那又粗又硬的舌尖挑衅般地按摩着小雪晶莹剔透的大阴蒂,把小雪搞得浑身剧烈地抖动着,两条白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脑袋,我的整个面部被小雪那汹涌喷出的淫液漫浸得又湿又滑,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亮,一片片清香无比的爱液哗哗地向脖胫处流淌着。
吃饱了美女那甘醇的爱液,我抹了抹满脸的渍迹,擡起小雪两条滑润的大腿,早已无法忍耐的大阴茎扑赤一声便撞进小雪那滑湿无比的阴道里,小雪赤裸裸的胴体微微地颤抖一下,一对秀美的大眼睛久久地注视着我那根快速抽送的阴茎,我将小雪的两条大腿按压到极限,粉嫩的阴部一览无余,大阴茎幸福地穿棱于淫液横流的阴道,发出迷人的“啪、啪”声,小雪那两片薄薄的阴唇随着阴茎的插送不停地摇摆着,当阴茎抽出阴道那一刻时,小雪那被我狠狠的、频繁撞击过阴道口咧着诱人的大嘴,里面的嫩肉微微地起伏着,不停地分泌着潮水般的爱液。
“扑哧!”
我的阴茎再次撞进小雪的阴道里,然后一路直指阴道深处,亮闪闪的大龟头很快便死死地顶在小雪的子宫口上,小雪挺直了身子,深深地唿吸着:“哦,好深啊!”
我的阴茎继续顶撞着小雪的子宫口久久不肯离开,同时,我的手指偷偷地熘进小雪那个神秘的菊花洞口缓缓地揉搓着,并且偿试着如何才能顺利进入。我将手指沿着硬梆梆的阴茎轻轻地插进小雪的阴道里蘸满晶莹的爱液然后再涂抹在小雪的菊花洞口手指继续揉搓着、揉搓着,啊,小雪的菊花洞终于微微地张开羞涩之口,我的手指十分顺利地插将进去,我顿时乐不拢嘴,手指轻柔地向菊花洞处挺进,并且微微向上弯起感觉着阴茎撞击阴道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小雪似乎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菊花小洞已经被我非法进入,依然紧闭双目饶有兴致地享受着作爱的乐趣,深深地陶醉于性爱的欢乐之中。我将阴茎悄悄地抽出小雪的阴道然后一头扎进她的菊花洞里。
“啊——”
小雪痛苦地惨叫一声:“不行啊,大哥,痛死啦!”
小雪一边嚷嚷着一边奋力地挣扎着,但是,她那娇弱的身体哪里能够抵挡住我的进袭,粗大的阴茎很快便深深地没入菊花洞里随即便疯狂地抽插起来,一股股粘乎乎的分泌物随着阴茎的顶入和抽出不停地从菊花洞口汩汩流出。小雪惊惧在咧着嘴,浑身颤抖不止,我的手指滑进小雪那被我撞击得一片狼籍的阴道里将里面永远也流淌不尽的爱液抓挠起来,涂抹在渐渐松驰的菊花洞口。……
后来我才获知,小雪乃是老猛这家洗浴中心的一支花,许多人趋之若驽,慕名前来品偿这位芳龄女孩的特殊味道。自从结识小雪之后,我中了邪似地一头扎进老猛的迷宫里不能自拔,终日与小雪厮混在一起形影不离,乐不思蜀。小雪也以我的情人自居,竟然干涉起我的自由,不许我染指其他小姐,有一次我趁小雪不在,偷偷地与一位颇有姿色的少妇翻滚在一起,小雪知道后气得一周也没有理睬我。
在老猛的洗浴中心钻了几个月的迷宫之后,最初的兴奋、激动、剌激之感渐渐冷却下来,我又投入到新的猎奇中去,老猛那里逐渐很少光顾。
可是,这位比我年长十余岁的老大哥却永远也忘不了他那个热衷于吃喝嫖赌的小老弟,没过多久,那无比熟悉的、沙哑的、沈闷中掺杂着混浊鼻音的语调又响彻在我的耳边:“小老弟,快点过来玩啊!”
“大哥,你那里没有意思,担惊受怕的、偷偷摸摸的,整天玩地道战!”
“嗨,小老弟!”
听完我的话,老猛在电话里急火火地说道:“我的小老弟,现在可不像以前啦,你来看一看就知道啦,你大哥已经与有关部门摆平此事,如今我可以甩开膀子大干啦,你快来吧,保你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嘿嘿,甩开膀子干,行,我过去看看你是怎么个甩法的,等着我吧!”
“好啊,敬候你早日光临!”
当我走进重新装饰的富丽瑭璜的洗浴中心营业大厅时,老猛果然意气风发地坐在门旁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香烟,见我进来立刻针扎屁股般地纵身跃起:“啊,小老弟,可你来啦,大哥重新开业,你一定得捧场啊!”
“是啊,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脱光衣服走进热气升腾、人影晃动、水流满地的大浴池里,正如笑星赵本山所说的那样,先洗、后冲、然后上锅蒸。我一一如法炮制,末了拿过一瓶牛奶浴液涂抹在身上,顿时,我通身上下散发着无比清香的奶脂气味,我悠然自得地套上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白内裤,抓过一件浴衣披在身上,又点燃一根香烟信走进休息大厅,大厅里熙熙嚷嚷,硕大的电视屏幕正在不厌其烦地播放着令人生厌的港台肥皂剧,我悄然地坐在一张洁净的床铺上。
“大哥,按摩不!”
我的屁股还没坐稳,一个杨柳细腰的漂亮女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紧贴着我的身体依坐下来,一只纤细的小手让人十分吃惊地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我瞪着惊讶的眼睛注视着,本能地躲闪着,可是女孩根本不理会旁边床铺上正在吸烟的其他男浴客,仍然紧紧地抓握着我的阴茎。我擡头扫视了一个休息大厅:好家伙,数不清的漂亮女孩四面出击,见到有男浴客走进休息大厅便犹如苍蝇逐臭似地凑拢过去,无比大方地与其戏闹着,或是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或是动手动脚抓挠着男浴客的阳具。
“别摸啦,再摸就出来啦!”
我默默地对身旁的女孩说道。
“嘿嘿,大哥,没关系,摸出来歇一歇再来第二次!”
“走,进包房!”
在我身后的第二排床铺上,一个男浴客终于同意与一位漂亮小姐进包房“按摩”小姐操着悦耳的声音冲着一个男服务生喊道:“小平,二十七号要按摩,快去打开包房。”
说完,两人搂脖抱腰地离开床铺拐进一个幽深的小侧门里。
“亚杰,”
一个眉清目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无比勾魂的女孩悄悄地走到正十分卖力地给我揉搓着阴茎的女孩跟前:“亚杰,做几个啦?”
“两个,”
被唤作亚杰的女孩静静地回答道:“你呢?淑丽!”
淑丽一脸喜悦地坐在我对面的床铺上娇傲地说道:“六个!”
“哦,你真能干!”
亚杰羡慕地说道:“六个,一个一百二十元,六个就是七百二十元啊,厉害!”
“哎哟,又来客人啦,我得走啦!”
淑丽的屁股还没坐热突然发现又有男浴客走进休息大厅犹如发现猎物般地冲了过去:“大哥,按摩不!”
随即便与男浴客调笑起来。
“喂,”
一个男服务生端着一个茶壶走向通往包房的小门处冲着里面喊道:“十六号包房到钟啦,快点出来吧,否则要加钟的!”
说完转过身去将茶水送到一位男浴客的茶几上。
数分钟后,一对刚刚结束酣战的男女一前一后走出小侧门,男的身子一拐熘向远处黑暗的床铺里。而女人则缓步走到一个痰盂附近扬手将用过的安全套以及粘满分泌物的手纸抛弃进去。
又有两对男女同时走进包房里,我休息的地方紧靠着包房,仅隔着薄薄的一道坚壁,包房里面男女的调笑声、荡叫声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哦,哦,……”
“啊,啊,啊,……”
包房里的床铺因受到强烈的震动而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声,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啊,你为什么咬我啊,”
包房里的小姐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
“大哥,已经硬起来啦,快进包房吧!”
亚杰娇嗔地央求道。
“多少钱?”
“做一次两百元,老板扣八十,我得一百二十元!快走吧,大哥!”
“等一会,我得出去取钱啊!”
“不用,大哥!”
我正欲起身,亚杰温柔地按住我:“我们这里不用现钱交易,按摩之前记住手牌号,洗完澡出去时在巴台一起结帐!”
“嘿嘿,有意思,这可是规范化管理啊!”
“来,大哥,让我看看你的手牌号!哦,88号,很吉利的号码,88,发发哟!”
亚杰搂住我的脖子:“走,大哥,快进包房吧,大哥,我要,我要,快点给我吧!”
“好吧,走!”
我拉起亚杰相拥着走进包房的走廊里。……
都市众生相——范氏母女
一
“哎——哎——哎!”
“啊——啊——啊!”
范彬赤身裸体地与女伴刘丽华仰卧地床铺上,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两个壮年男子骑跨在她们俩人的身上狂放地扭动着笨拙的腰身,两根硬梆梆的大阴茎粗野地撞击着两个淫液淋漓的阴道,发出有节奏的、此起彼伏的“叭叭”声。
“来,哥们,咱俩换一换口味吧!”
皮肤粗黑、身材矮小粗壮的男子冲着身旁瘦弱的、但皮肤微白的高个子同伴提议道,此话正合高个子的心意,他满心欢喜地从刘丽华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拽过范彬白晰的大腿:“嘿嘿,好吧,让我来偿偿这个小骚屄的味道如何!”
说完,那根挂满刘丽华淫液的大阴茎痛痛快快地插进范彬性毛稀疏、阴门洞开的粉穴里,高个子狠命地插送了几下,然后兴致勃勃地品评道:“嘿嘿,刘小姐的骚屄比范小姐的要紧一些,并且还挺深的,里面的淫水很多啊,很滑熘!有点意思!”
“嗯,”
矮个子插了几下刘丽华的阴道点头表示同意:“刘小姐的骚屄确实比范小姐紧许多,可是刘小姐的屄毛太多啦,又粗又长、乱蓬蓬的一片,看了很不舒服!”
“哼,”
身下的刘丽华闻听此言很是不悦:“哼,屄毛多一点有什么不好啊,屄毛是性感的体现!”
刘丽华身旁的范彬也很不高兴,厥着抹满口红的小嘴嘀咕道:“怎么,嫌我松啊,那你们哥俩个一起上吧,看看我这个大松屄能不把你们哥俩的大鸡巴同时装进去!”
“好主意!”
听到此话,矮小子顿时兴奋起来,推了一把身旁的高个子:“哥们,这可挺好玩的,想不想试一试啊!”
“来吧,你到下面去,……”
高个子将阴茎从范彬的阴道里拔出来,示意矮个子钻到范彬的身底下,从后面将粗短的黑阴茎塞进范彬的阴道里,矮个子满心欢喜地如法炮制,范彬挺了挺身子,塞着矮个子阴茎的阴道直楞楞地面对着高个子,刘丽华悄悄地爬起来,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出难得一见的西洋景。高个子淫荡地飘了一眼刘丽华,顽皮地做出一个鬼脸吐了吐血红的大舌头,然后缓缓凑到范彬的身前一只手搂抱住范彬的腰身,另一只手紧握着坚挺的大阴茎咬紧牙关试探着、艰难地塞进范彬的阴道里。
“哎哟,好紧啊!”
范彬的阴道顿时产生一种难耐的胀满感,她咧了咧嘴:“啊,好硬的大鸡巴,进去了吧,真粗啊!”
范彬身下的矮个子已经感觉到高个子的阴茎缓慢地探进范彬的阴道里,同时紧密地磨擦着自己的阴茎,产生一种美妙的灼热感:“进来啦,进来啦,哥们!咱们这回可是兵合一处啦,来吧,一起干吧!”
矮个子说完兴奋地抽送起阴茎,与高个子的阴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疯狂地撞击着范彬的阴道。扑哧、扑哧、叭嚓、叭嚓,范彬被两个壮年男子紧紧地夹裹在中间,松弛的阴道遭到空前猛烈的攻击,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涌遍全身,她激动地呻吟着:“啊——啊——好爽啊!”
刘丽华也被这激烈的场景剌激得春心荡漾,她爬到范彬的身旁仔细地审视着被两根大肉棒同时抽插、爱液横流的阴道:“真过瘾,真好玩!”
“好玩你也偿偿吧!”
高个子一边疾速地扭动着水蛇腰,一边淫邪地冲着刘丽华作着下流的鬼脸。
“可以啊,等一会再说吧!”
“啊——啊——”
矮个子突然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凭着风月场上多年的战斗经验,范彬预感到身后的矮个子就要完蛋啦,于是便更加猛烈地扭动起细细的腰身,已经被充塞得满满当当的阴道快速地、极有节奏感地收缩起来。
“啊——啊——”
高个子仿佛受到传染似地也咧着大嘴狂唿乱叫起来。
“来吧,哥们,快射吧,你们哥俩个马上就要完蛋啦!”
范彬咬紧牙关,白嫩的腹部剧烈地向前探送着,尽力地迎合着两根行将崩溃的大阴茎作最后的一搏,同时也是最凶狠的一击。
“啊——啊——”
范彬身上身下一高一矮两个壮年男子几乎是同一个时刻在一片震耳的狂吼声中将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同时喷射在范彬被捅搅得一片狼籍的阴道里。一分钟之前还欢快的像两个初生牛犊似的壮年男子射完精液之后便像两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头瘫倒到软绵绵的床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范彬冲着两个男人狡诘地一笑,然后抓过床头柜上的一卷手纸仔细地擦试着从阴道里面不断流淌出来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分泌物。刘丽华一脸讥笑地凑到矮个子身旁一把握住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不断萎缩着的阴茎:“大哥,还行不行啊?”
“小姐,等一会,等一会,让我先喘喘气!”
“嘿嘿,姑奶奶今天是豁出去啦,非得累死你们哥俩不可!”
说完,刘丽华一头扑到矮个子的身上,将瘫软下来的阴茎深深地含入口中极其舒缓地吸吮起来:“嘿嘿,好软乎的大鸡巴,活像是块棉花糖!”
说完,刘丽华顽皮地咬了一口矮个子的阴茎,矮个子痛苦地咧了咧嘴巴:“哦,小姐,轻点,轻点啊!”
“来,哥们,”
范彬将一团湿乎乎的手纸扔进床边的痰盂里,然后抓过高个子的阴茎:“来,大哥,小妹重新给你发动起来,然后你们哥俩个一起操我们的刘小姐,你不是说他的屄紧吗?一会试一试看看两根大鸡巴能不能同时插进去!”
说完,范彬便十分自然地开始给高个子口交。……
范彬和女伴刘丽华与两个亲哥们狂搞了将近一整天,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各自获得三张百元的钞票,范彬摆弄着手中的钞票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这钱赚得可真不容易啊!”
“钱,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赚到手的啊!”
刘丽华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吐出一个烟圈,极有感触地说道:“干咱们这行不容易啊,整天没完没了的就是这点屄事,我都烦得慌啦!早就他妈的干够啦!”
“谁没干够啊,可是,……”
范彬摆了摆手:“你我都下了岗,单位也不给开资啦,不干这个咱们又会干什么呢?”
“嗨,别想这些烦心事啦,活一天算一天、走一步看一步吧!”
二
当夜幕即将降临之际,范彬迈着疲惫的脚步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你回来啦,”
范婶和范彬即将小学毕业的独生儿子正默默地坐在餐桌旁焦急地等候着女儿和妈妈早些归来,看到范彬一脸疲倦地走进屋来,范婶急忙站起身来:“孩子,妈妈已经把饭做好啦,还热乎着呢,你快点吃饭吧!”
“妈妈,吃饭吧!”
儿子怯声声地说道。
“我不饿!”
范彬摇了摇头走进里间屋。
“回来啦!”
床上瘫痪的丈夫一脸难奈之色地望着面容憔悴的媳妇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只好陪着强做的笑脸整个身子艰难地往床里挪动着:“亲爱的,来,坐在床上休息一会吧!”
“你别乱动!”
范彬冲着瘫痪的丈夫轻声说道,然后转过身去拉开壁厨门取出一个不�钢饭盒,她打开不�钢饭盒望着里面花花绿绿的、全部是卖身得来的钞票似乎是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唉,攒了这么长时间啦,还没攒到八千块钱呢!”
“急什么啊,慢慢来吧!”
床上的瘫痪丈夫平静地说道。
“哼哼,你说得倒轻巧,慢慢来,……”
范彬皱起两条秀美的眉毛:“孩子七、八份月就要交入学费啦,重点中学得二万四、五千元,更好一些的中学得三万到四万元,那些学校咱们连想都不敢,人家那是贵族学校,不是咱们穷百姓念书的地方,最一般的重点中学至少也得一万两千元打底,你说慢慢来,人家学校能等你吗?”
瘫痪的丈夫难过地低下头去:“都怪我,我没能耐还拖累着全家人,我活着有什么用啊!”
“别老说那些没用的话啦,你吃饭了吗?”
范彬掏出那三张钞票放进不�钢饭盒里然后小心奕奕地将饭盒重新放回壁厨紧紧地将门关锁上,然后,她转过头来冲着瘫痪在床的丈夫询问道。
“彬彬,你不吃我也不吃!”
丈夫答道。
“好吧,我让妈妈把饭桌搬到里屋来,咱们一起吃晚饭吧!”
呆立在厨房的范婶听到女儿的建议,兴高采烈地吩咐着孙子:“小强,快,快点把桌子搬到里屋去,咱们今天好好地吃一顿团圆饭!”
小强得令,立刻手忙脚乱地将沉重的餐桌搬到狭窄的但却是充满温馨的斗室中。
“来,老公,咱俩喝一杯!”
范彬取来一瓶高度白酒冲着丈夫温情地说道。
“好,好,我一定陪我亲爱的媳妇好好地喝一杯!”
“妈妈,你喝不喝?”
范彬端着酒杯柔声地冲着餐桌对面的妈妈询问道。
“不,不行啊!”
范婶摆了摆手:“彬彬,妈妈哪里还能喝酒啊,这些天来我的头不知怎么搞的总是痛得跟针扎了似的!”
“嗨,”
范彬和丈夫干下一杯酒然后冲着妈妈说道:“妈妈,别上火,天塌啦大家死,稀里煳涂地活着吧!”……
夜,渐渐地黑沈下来,已有几分微醉的范彬依偎在丈夫瘫软的、但却是温暖的怀抱里,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丈夫日渐萎缩的胸脯:“泰子,想当年,你是多么的健壮啊!”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丈夫无奈地叹息着。
“泰子,你忘啦,你年青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大力士啊!有一次我领你到我家串门,临走时你一推门,光当一声,房门撞到了门后的酸菜缸上,你有些不好意思,我妈妈见了急忙说道:嗨,没事,没事,这个败家的破酸菜缸,放在这里有好几年啦,我早就想把它扔掉啦,可是全家人谁也搬不动它。泰子,你一听,便说道:范婶,既然你不想要它啦,那我就帮您把它扔掉算啦。我妈妈说:小伙子,你等一会,我下楼给你找个帮手来。你听啦,信心十足地说道:大婶,别麻烦啦,我一个人足够啦。说完,一百多斤的大酸缸早已扛到肩膀上,看得妈妈目瞪口呆,你一口气把酸菜缸从六楼扛到一楼,看得满楼的邻居都直竖大姆指,一致公认你是一个大力士。啊,那个时候我是多么地幸福啊!”
说完,范彬更加紧密地依偎在丈夫热滚滚的怀抱里,回忆着那逝去的美好岁月。
“彬彬!”
听完媳妇的讲述,丈夫转过头来,一双无神的眼睛里擒满绝望地泪花:“彬彬,完啦,我完啦,我算是彻底地完蛋啦,我再也站不起来啦,我,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老爷们连个家都养不起,竟然让自己的媳妇出去卖,……唉,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泰子!”
范彬伸出纤细的、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擦试着丈夫辛酸的泪水:“泰子,别哭,别哭,啊!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以为我愿意出去卖吗?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咱们的儿子,等把儿子送进中学以后,我再也不卖啦,我打工挣点钱能够养家糊口就行!我干够啦。”
说完,范彬娇嗔地在丈夫的脸颊上深深地吻上一口,另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丈夫的内裤里。
“彬彬,我不行啦,我彻底地操蛋啦!”
丈夫枯黄的手掌与媳妇的手在内裤里紧紧地相握在一起。
“不,不能,我不信,我会帮助你把它发动起来的!”
说完,范彬掀掉身上的棉被一头扑到丈夫的腹部抓起软哈哈的阴茎塞进嘴巴里轻柔地吸吮起来:“泰子,好不好!”
“好,真舒服!”
丈夫幸福地回答道,望着身上正在深情地给自己口交的媳妇,瘫痪的丈夫心里一酸:唉,我还是个男人吗?自己瘫痪在床一分钱挣不到,被逼无奈的媳妇只好去出卖肉体,任凭千人骑万人胯,唉,媳妇那美丽的、红樱桃般的小嘴已经不知吸啯过多少男人的大鸡巴啦!
看到丈夫的阴茎渐渐地挺立起来,范彬脱掉身上的内裤骑跨到丈夫的腰间,抓起坚挺的阴茎缓缓地插进自己的阴道里,随即便开始大力地上下摆动起来,丈夫粗大的阴茎在范彬的阴道里频繁地进进出出,范彬轻轻地呻吟着。身下的丈夫默默地望着她,望着媳妇那滑润湿腻的、任人抽插的阴道,瘫痪的丈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敢想像自己心爱的媳妇是如何被数不清的男人肆意地抽插着可怜的阴道。
“啊——”
范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白天被两个男人同时插送的阴道此刻有些隐隐作痛,两条白嫩的大腿也渐渐产生一种疲惫的酸麻感。但是,她依然卖力地扭动着腰身,只有与自己的丈夫作爱时,范彬才真正地投入其中,也仅仅是在与丈夫作爱时,才能真正地产生那种无比幸福的快感。随着身体不断的扭动,丈夫阴茎的频繁的进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很快便从湿淋淋的阴道传遍范彬的全身,范彬低下头去望着一脸欢娱的丈夫,兴奋地加大了扭动的力度:“泰子,泰子,亲爱的,我爱你,我喜欢你!……”
的确,范彬身下的这位瘫痪的,然后却是亲爱的丈夫泰子曾经给予范彬以无限的欢爱和幸福,足以令范彬值得终生回忆,还是在中学时代,泰子那充满男子汉阳刚之气的强健体魂使情窦初开的范彬想入非非、夜不安眠、魂不守舍,上课时,她那痴情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停滞在泰子的身上,至于老师讲了些什么功课则浑然不知,望着泰子那泰山般的背影,范彬少女的阴部哗哗地涌动着潮水般的爱液。可是,令范彬无比失望的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泰子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是啊,班级里的许多比范彬要漂亮许多的女孩子都在狂热地追逐着这位美男子。为了战胜众多的竞争对手,范彬横下一条心:主动出击!……
“啊——啊——”
范彬正一边上下扭动着身体,一边回想着那幸福的过去,身下的瘫痪丈夫突然纵声大叫起来,一股晶莹的液体喷涌而出,从范彬那湿乎乎的阴道里缓缓地流淌出来滴落在泰子浓毛簇拥的腹部,范彬低下头去:“哦,泰子,亲爱的,你来得真快啊,人家还没过完瘾呢!”
说完,范彬俯下身来,抓住丈夫的阴茎深情地舔食着上面的残精。
三
“叮零零,叮零零,……”
床头柜上的小闹钟一阵紧似一阵的喊叫起来将范婶从睡梦中吵醒,范婶麻利地穿戴好衣服信步走向附近的一座小公园。公园中央宽阔的广场上搭建起一座又一座世界着名建筑的微缩景观,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个颇具规模的凯旋门,没念过几天书的范婶对世界建筑一无所知,她是在晨练中从他人的口中听到有关凯旋门的简单介绍,今天,范婶再次走向她最为喜欢的凯旋门,范婶伸了伸腰,扔了扔几下腿,然后擡起头来欣赏着眼前气势磅礡的凯旋门。嗯,突然,从范婶的双眼里流露出一股疑惑的目光:这是怎么回事?
只看高大的凯旋门下,呆呆地站立着一个身着淡绿色上衣的年青女子,她双目紧闭,两只胳膊久久地擡起。嗯?这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木偶人啊。范婶一脸狐疑地走近凯旋门,试图仔细审视一番,看个究竟,范婶刚刚迈出几步,只见那个木偶人原本向右倾斜的头部突然转向左边,然后再次呆立起来。嘿嘿,木偶人怎么会动啊,一定是在肚子里安上电池了吧!范婶一边猜想着一边继续走近凯旋门。
木偶人的头部再次转动起来,这回是从左边转向右边,范婶的好奇心愈加强烈,一步一步地逼近到凯旋门下:啊,这,这,这哪里是什么木偶人啊,这不是一个大活人吗?并且还是我认识的大活人啊!这不是我们单位下岗不久的年轻女工晓琴吗?
“晓琴!”
看到了一年多没有谋面的老相识,范婶兴奋地喊叫起来。
被唤作晓琴的木偶人很不满意地睁开眼睛,当看清是范婶后,脸上的不悦之色顿时一扫而光,她放下两只久久擡举着的胳膊健步冲出凯旋门:“范婶!——”
“晓琴啊,你这是干什么呢!”
一阵盛情的寒暄之后范婶握着晓琴的手不解地询问道:“你站在凯旋门下练什么功呢?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木偶人呢!”
“范婶!”
晓琴极有耐心地解释道:“我练的是轮子功,也就是法轮大法功!”
“什么叫轮子功啊!”
范婶继续问道:“是气功吗?和太极拳有什么区别啊!”
“嗨,范婶!”
一提起轮子功,晓琴的脸上立即扬溢出一股兴奋之色:“范婶,什么气功的、太极拳的,它们现在都比不上轮子功,轮子功是天下第一大功,是,……”
晓琴滔滔不绝地、口若悬河般地演讲起来,听得范婶如入。
都市众生相——情人小媛
“快出牌啊,瞅啥呢!”
坐在我右侧的赌友利凡没好气地催促着心不在焉、频频地偷瞥着对面女赌友的我。
“快点,快点啊,还想不想玩啦!”
我擡起一脸淫邪的头来,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又鬼使神差般地停滞在女赌友那高高耸起的、微微颤抖着的前胸,女赌友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张口抹着腥红唇膏的嘴巴冲着我吐过来一股浓烈的烟雾,继尔又眨巴着右眼顽皮地一笑。我的眼珠瞪得熘圆死死地盯着女赌友那两个隐藏在薄薄的羊毛衫后面十分明显地凸现出来的大乳头,贪婪的口水顺着嘴角汩汩地流淌着。
“我说,这是怎的啦,快点出牌啊!”
“三条!”我随手丢出一张麻将牌。
“操,”利凡气鼓鼓地将自己的麻将牌哗啦一声推翻在桌子上:“连混都打啦,没个玩啦,不玩啦!”
“不玩就不玩呗,”此话正合我意,我也随手将自己的牌推倒在桌子中心:“嘿嘿,别玩啦,我已经输得分屄没有啦!”
“操,”坐在我左侧的老猛一边点着香烟一边讥讽道:“就你这么个玩法,有多少钱都得输个精光,你哪里是在打牌啊,嗯,你看你的眼睛在干啥呢?”
“哈哈哈,”回观看热闹的人们顿时轰堂大笑,对面的女赌友又冲我打了一个飞眼,送给我一捆秋天的菠菜,然后站起身来:“算了吧,老张输青皮啦,再玩下去也拿不出钱来了,这样吧,今天就玩到这,我赢啦,我请客,老张!”女赌友凑到我的身旁,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气味顿时塞满了我的鼻孔,我不失时机地作起深唿吸,女赌友伸出白细的、极富肉感的肥手抓住我的手掌:“今天你输得最惨,我专门请你,告诉我,想吃点什么啊?”
“的确很惨,”我趁机紧紧地抓握着那只香气四溢的玉手:“四圈牌一把没和!”
“呵呵,”老猛继续讥讽我道:“就你这种玩法,八圈牌也不能和一把!”
“走,披上你的大衣,喝酒去!”
说完,女赌友拉着我的手第一个走出房门来到漆黑的走廊里,我的身体紧紧地贴靠在女赌友那无比柔软的身体上,嘴巴拼命往女赌友的脸蛋上凑,女赌友伸出手来挡住我的袭扰:“去,去,去,别胡闹!”
“你叫啥名!”
“孟媛!”
“哦,很好听的名字啊,小媛,楼道太黑,别摔着,来,我扶着你点!”说完,我伸过手去搂住她的前胸,粗壮的胳膊死死地按压着她的丰乳,一种奇妙的感觉很快便传遍周身。小媛依在我宽大的怀抱里半推半就着,娇嗔地斥责着,一股股诱人的香气从她那不停地张合着的嘴巴里喷射在我的脸上,啊,黑暗之中我终于将嘴巴紧紧地贴在她的珠唇之上然后深深地狂吻起来,小媛热烈地迎合着:“哦,……哦,……,坏蛋,老骚包!……”
“我说,”身后的利凡嘀咕道:“你们俩个搞什幺小动作呢?”
我们钻进一家歌舞厅的包房里,孟媛坐在我的身旁,我手里拎着装祯精美的菜谱机关枪发射般地点要起来,孟媛见状一把夺过菜谱:“我说哥们,你吃冤家呢,我才赢几个钱啊,你真可是不安好心啊!”
“嘿嘿,”我冲着孟媛耸了耸,摊开双手:“小媛,你不是说专门请我吗!”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孟媛再次伸出那只秀美的玉手半开玩笑地拧着我的耳朵:“你一口气要了这么多的菜,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吃光我就割下你的脑袋往脖子里灌!”
“好啦,好啦,别闹啦!”身旁的利凡推了我一把:“老张,我看你的魂都被小媛给勾走啦,别闹啦,假如有想法的话,你们找个地方好好地闹去吧,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没人挡你们。……哎,菜已经上齐啦,开饭吧,我可饿坏啦!”
“来,”我放开小媛,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各位,来,干一杯!”
“没人跟你干!”利凡端着饭碗转过头去不再理睬我。
“来,哥们,咱俩干一杯!”我又转身冲着老猛说道。
“我,”老猛按住自己的酒杯:“我可喝不过你!小老弟,我岁数大啦,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瞎喝啦!”
我端着酒杯离开座位向其他几位看热闹的朋友继续挑衅,令我无比失望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响应我。
“不喝!”
“不喝,喝不过你!”
“老张,饶了我吧!”
“……”
“操,”我端着酒杯悻悻地嘀咕道:“没有一个能喝酒的,没意思!”
“来,老张!”小媛忽然站起身来:“我来跟你干一杯!”
“什么,你?”我转过身来一脸狐疑地望着笑吟吟的小媛。
“对,你不是嫌没有意思吗,我陪你干一杯,让你热闹热闹!”
“哼哼,来吧!”我喝了快辈子的酒,还从来没有遇过女人敢大杯喝酒的,这个小媛完全是在跟我开玩笑,想到此,我拿过一只酒杯咕嘟咕嘟地斟满呛鼻的高度白酒一本正经地放置地小媛的眼前:“来吧,干吧!”
“谁先干!”
“你先干!”
“好,你看着!”说完,小媛端起酒杯仰起脖子咕噜咕噜不假思考地往肚子里灌。
“啊——,好厉害!”满屋子的人都被小媛这赅人之举看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惊唿起来,约有三市两多的白酒顷刻之间便流进小媛的喉咙管里,她定了定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只有胜利者才有的那咄咄逼人的光线,手中的空酒倒置着,不停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仿佛在说:怎么样,咱喝光了吧,你服不服?
“老张,该你啦!”利凡兴灾乐祸地瞧着我:“让你到处挑衅,这下你可碰到对手啦,快点吧,快点把你的酒干啦!”
“对,干啦!”
“干啦!”
“操,”我端起自己的酒杯:“你们吵吵个啥啊,当然得干啦!”说完,一仰脖,一杯白酒进了肚,我也学着小媛的样子把酒杯倒悬过来频频地摇摆着。
“老张,还敢不敢再干一杯!”小媛操起酒瓶冲我叫嚣道。
“干就干!怕个啥啊,张开嘴就往肚里灌呗,反正也是下坡!”
“哈哈哈!”满屋人哄堂大笑。
“那好,”小媛将斟好的酒杯递到我的眼前:“你就下坡吧!”
“对,下坡!”
“下坡!”众人齐声怂恿道。
我二话没说,咕噜一声又干完一杯白酒。
“嘿嘿,”老猛打趣道:“老张今天来电啦!”
“嗯,大概是熟悉了小媛来的电吧!”
“干,干,他妈的,干,干啊!”两杯高度白酒下肚,再看看身旁正值黄金年华的美艳少妇,我愈加兴奋起来:“干,来,换换色,来啤酒!”
“服务员,拿啤酒来!”
“来,小媛,继续干,干!”
“干,干就干!”
我与小媛越喝越兴奋,越喝越过瘾,越喝越有电,只见餐桌之上,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一杯又一杯,喝到兴起之时,索性又要来一瓶葡萄酒,啊,如今回想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喝下那么多酒,都喝到什么地方去啦,可是,那天我实实在在地真的就喝了那么多的酒哇。海洋般的酒水把我的肚子灌得又圆又鼓,同时也把我的色欲之胆灌得比天还要大,我再也耐按奈不住自己情欲之火,彻底撕掉那张原本就如薄纱般的斯文之相,藉着酒劲肆意调戏着这位娇艳的少妇:“来,我亲爱的小宝贝,亲一个吧!”我抱住小媛的脑袋也不管屁股不管脸地胡啃乱咬着,把个小媛啃咬得嗷咧直叫,这还不算太严重,自得忘形之际,我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生硬地松开小媛的腰带然后十分粗鲁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抓摸起来:“哇,好肥、好鲜的大骚屄啊!”
“滚开,混蛋东西!”已有八分醉意的小媛本能地夹紧双腿反抗着我那毫无廉耻的骚扰,我岂肯就此罢手,愈加放肆地抓摸着她那湿乎乎的阴部,手指渐渐插进她的阴道里:“哦,插进去啦,好滑熘!”
“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都无比惊赅地望着过于放纵的我,唏噱地耳语着。我根本置之不理,仿佛他们并不存在,我索性掏出自己的阴茎送到小媛的嘴边:“来,亲爱的,偿偿这玩意味道如何!”
“哼,”小媛坐起身来,往上提了提被我搞得乱纷纷的裤子然后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偿就偿,来吧!”说完,她伸过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阴茎,上下两排牙齿恶狠狠地咬切着我阴茎的根部:“我让你胡闹,让你胡闹,我看你还敢不敢胡啦!”
“啊——,啊——,”我痛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拼地向外拉扯着自己可怜的小弟弟,忽然,小媛停止了切咬,血红色的薄舌头轻柔地抚弄着我那寒光闪闪的大龟头,同时擡起双眼笑迷迷地望着我:“怎么样,这回爽了吧!”
“哇,真厉害!”看到小媛的之人举顿时满座哗然。
“我操,现场直播啊!”
“哈哈,老张,过不过瘾啊!”
“好,好,剌激!”
“叭——叭——叭!”小媛正当着众人的面给我口交,房门忽然不知被谁轻轻地敲打起来,利凡健步迎过去挡住门口的服务员:“别进来,什么事!”
“先生,我们的饭店要打烊啦,请你们,……”
“好,好,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利凡说道。
“去他妈的,深更半夜的往哪走哇,我还没喝够呢,今天就住这啦!”我的阴茎一边在小媛的嘴里肆意地进出着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过去结算!”利凡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然后冲我说道:“我说老张啊,差不多了吧,该收场啦!”
“啊——!”我大吼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哧地一声从热辣辣的龟头处喷涌而出,溅射在小媛秀美的脸蛋上、鼻子上、嘴唇上,小媛抓过餐币纸不停地擦拭着:“操你妈的,这回你舒适啦!老骚包!”
服务员再次蹑手蹑脚地走进包房请求我们尽快离去,我早已烂醉如泥,嘴里喷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冲着可怜的服务员破口大骂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酒店,听到吵骂声,餐厅领班急忙赶过来调停,领班开动起她那三寸不烂之舌,低声下气,委惋相劝,好话说了三千六,就差没把嘴皮子磨破,我终于在众人的搀扶之下跌跌撞撞地走出大酒店,好友利凡关切地将我塞进一辆出租车再以后的事情我永远也回想不起来啦!
……
当我一觉醒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十分生疏的床铺上,我茫然地环顾着死一般沈静的房间:这是哪?我在哪啊,我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烈性酒精依然在我的肠胃里熊熊地燃烧着,干涸的喉咙冒着呛人的青烟,我东摇西晃地爬起身来:嗯,小媛无比香甜地睡在我的身旁并且发出女性那轻柔的鼾声,我已经顾不上许多,渴啊,渴啊,我要喝水,水,我要喝水,我模模煳煳地摸进厨房里拧开水龙头便咕嘟咕嘟地狂饮起来。
我抹了抹嘴唇缓缓地渡回到屋子里,小媛依然沈睡不醒,我怔怔地坐在她的身旁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胳膊:“嗯,醒醒,醒一醒啊!”
“嗯——”小媛叹息一声推开我的手身体向床里辗转过去,将那浑圆肥硕的臀部明晃晃地摆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去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继续抓摸着小媛的肥臀和雪白的大腿,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肉般地抖动着,我低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小媛的肥臀,大口大口地嗅味着美艳少妇那特有的体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游移到小媛的硕腿上,我一边抚摩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我坐起身将侧卧着的小媛放平,两只山丘般的豪乳顿时坚挺挺地耸立起来,我兴奋地凑过头去,嘿嘿,小媛的乳晕不仅色素极深,并且非凡地大,就像古玩店里那枚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密密麻麻在散布着无数只小颗粒,我抓起她只那足有半寸长的大乳头塞进嘴巴里十分卖力地吸吮着,希望能吸出一些清醇甘甜的奶汁来。
我的舌尖从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一路直下来到了一片无比神秘、令人向往的大森林,茁壮的、繁茂的、闪烁着幽暗光亮的性毛呈卷曲状重重峦峦地生长在小媛细嫩的阴阜上,我屏住唿吸仔细地嗅闻一番,嗯,不错,好气味,完全是健康的、成熟的女人那种诱人的气味,紧接着,我再次伸出舌尖舔啯着小媛鲜美的性毛,继尔又顽皮地咬住长长的性毛使劲向上扯拽着,小媛轻柔地呻吟着,两条美腿微微张开,但很快便沈静下来,再次发出轻轻的鼾声。我乘小媛张开两腿之机粗硬的手指顺势熘进小媛那个湿淋淋的阴道里。
我的手指在小媛的阴道里频繁地插进抽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清香气味的淫液,我把手指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不停地吧嗒着嘴唇仿佛在享用着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我分开小媛两条热乎乎的、极富肉感的大腿俯下头去叼住小媛那个粉红色的大阴蒂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缠绕住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狂吸着,发出一阵又一阵的丝丝声,同时,我的手指也没闲着,继续在小媛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把小媛的阴道搅弄得淫液横流,将臀下的床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小媛的阴道壁微微地颤抖着,粉嫩的细肉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啊——,啊——!”在我不断的吸吮之下,小媛的阴蒂仿佛像个小阴茎般地聚然勃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尖挺挺地迎合着我舌头的舔吸,我的舌头疾速吸吮着,将小媛的大阴蒂舔食得油光铮亮,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我的舌头渐渐舔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氾滥的迷人阴道,我一脸淫笑地爬上小媛赤裸裸的胴体,硬梆梆的大阴茎随即便熘进小媛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阴道里继尔狂放地插送起来。
“哎,又上来啦!”小媛模模煳煳地嘀咕一声,两条肥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开,同时伸出两只细嫩的玉手将自己的阴道尽力向两边扒开,我的阴茎继续猛烈地抽插着,龟头频频地撞击着小媛那一片狼籍的阴道,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啪啪声,激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液纷纷扬扬地溅落在小媛嫩肉微颤的白腿内侧、浓毛簇拥的阴阜以及早已彻底湿透的床单上。
“啊,快,使劲,撸我!”小媛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坚挺的阴蒂,一边浪声浪语地说道。
“嗯?撸你,怎么撸?什么叫撸?”
“就这样,”小媛微微睁开睡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擡起,示意我用两只手按压住她的两条大腿:“这样,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擡起一点,然后使劲地操,对,就这样,哎呀,好操,快,快,嗯,这样插得才深呢,好舒适,哦——,哦——,好舒适啊!”
“嘿嘿,”我一边动作着一边微笑道:“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小媛,你可真会玩啊,不愧是个情场老手!”
“快点,老张,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压着小媛的两条大肥腿,身体高高擡起,寒光四射的大阴茎似乎是一根油黑铮亮的大铁棍似地一下一下地狂捅着小媛的阴道,一下、二下、三下,……,我一边插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当数到三百下时,我已累得满头大汗,唿唿地喘着粗气,小媛的两条大白腿极其淫浪地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胫,一对秀丽的大眼睛紧紧地闭合着,丰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起,小山似的大乳房剧烈在上下、左右摇摆,长长的乳头十分可笑地东向摇摇头,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小媛忽然擡起头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疯狂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马上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口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小媛不断翻滚的酥乳之上。我伸出舌头迎合着小媛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交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潮水般的口液从热血沸腾的内脏里汹涌潮湃地喷射而出,然后又欢快地汇合地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热气的舌尖彼此深情地交换着各自的口液,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吞咽进熊熊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偿着对方口液的美妙味道。
“啊,好累!”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小媛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唿唿喘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小媛翻身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挺着的阴茎笑吟吟地说道:“当初到是挺能诈唿的,原来就这么点本事啊!操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我曾经把小姐们操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我不服气地说道:“有一次,我找了一个小姐,我们在包房里操哇、操哇,直把那个小姐操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操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操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太多的原因,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嘿嘿,”小媛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阴茎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经冲我说道:“告诉你,以后我就是你的小老婆啦,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假如让我知道啦,我就把你这个玩意一口咬掉!”说完,小媛果真就在我的龟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苦地惨叫起来:“啊,痛啊,快别咬啦!”
“哼哼,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再找,我不但咬掉你的大鸡巴,还要把你这一个玩意也咬掉!”
小媛放下阴茎,那整洁雪白的牙齿又叼住我的小乳头,牙尖不停地研磨着,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袭卷而来,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希望小媛吸吮我的乳头,却不喜欢她这样咬我的乳头,于是我提议道:“小媛,别咬啊,这样太痛啦,你给我好好地啯啯吧!”
“啯咂头舒适吗?”
“舒适,非凡舒适!”
“那好,老娘这就给你啯!”
小媛伸出滑润的舌尖轻柔地但却是快速地吸啯着我的乳头,很快,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令人无比消魂的、仿佛刚刚食吸完白面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小小的乳头处以电波般的速度不可阻挡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而去,在强烈的快感冲激之下,我的身体犹如触电般地抖动起来,并且不能自己地呻吟着,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小媛一面给我吸吮着乳头,一面用玉手握住我的阴茎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揉搓着,我的阴茎在小媛锦缎般滑腻松软的玉手里哧哧地冒着欲望的火星,一道一道青筋暴起的血管疯狂地搏动着行将彻底崩溃,啊,忽然,火山终于喷发,一股又一股色欲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洞开的龟头扑哧扑哧喷射而出,直指数米高的惨白色的天棚。
“哇,好多啊!”望着不停喷发着的火山口小媛顽皮地嘀咕道:“咋还有这么多啊,昨天晚上都玩好几次啦,你挺有存货啊!”
此刻,高度酒精对我的捉弄渐渐停止,我的神智开始清醒起来,望着龟头上依然不停地流淌着的精液,我伸出手指涂抹着,然后又递到小媛的嘴边:“来,偿一偿吧!”
“去你妈的!”小媛一把推开我的手,我嘻皮笑脸将其按在身下,恶狠狠地将手指塞进小媛的嘴巴里:“来吧,偿偿吧,味道好极啦!”
起初,小媛拼命地挣扎着、反抗着,当我终于将精液滴到她的嘴里以后,小媛翻动了几下极富性感的厚嘴唇果然细细地品偿起精液的味道,她淫浪地望着我,精液在她的口腔里就像口香糖似地时进时出。
“怎么样,啥味道?”
“没啥非凡味道,挺咸的!”小媛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我站起身来,握着已经瘫软下来的阴茎骑胯在小媛的脖胫上:“来,小媛,给我啯啯鸡巴!”
“哎啊!”小媛秀眉紧锁:“怎么,还玩啊?刚射出来啊,你还行吗?”
“小媛,”我将阴茎塞进小媛的嘴里:“行,没问题,来吧,给我好好啯啯!刚才酒劲没过,模模煳煳地乱操一通,根本没有好好地体验体验你那令人消魂的味道。”
“嘿嘿,”听了我的话,小媛一边卖力地吸啯着我的阴茎一边兴奋地问道:“我有什么非凡的味道啊!”
“怎么说呢,你性交的时候非常投入啊,非凡是那发疯般的浪叫声!”
“哦,是吗!我一玩到兴起的时候就忍不住一定要大声喊叫,并且越喊声音越大,我也想控制一下自己,可是总也办不到!”
“为什么要控制呢,叫吧,叫吧,我爱听!”
我的阴茎在小媛的嘴里悠然地插进去抽出来,时尔深深地没入到暖和滑润的咽喉处久久地停滞住,没用多长时间便憋得小媛满脸绯红,拼命地摇摆着脑袋,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我乘势拽住光滑重实的秀发阴茎更加有力地顶撞着她的喉咙,小媛的唿吸越来越困难,大滴的泪水徘徊在秀美的眼眶里,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然后又沿着粉白的脖胫一路向下直至滴挂到长长的乳头上,亮闪闪地发散着诱人的光线。
“唉,鳖死我啦,你真坏!”看到小媛痛苦的惨相,我终于将阴茎从小媛的嘴里拔出来,小媛抹着泪水嘀咕着,我握着阴茎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到小媛的身上,重新发动起来的大阴茎扑哧一声再次顶进小媛那被我狂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阴道里,我咬着牙、咧着嘴,一对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不停扭动着腰身的小媛,硬梆梆的阴茎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更像是一根刚刚出炉的铁棍,叭叽叭叽地狂捅着小媛湿淋淋的阴道。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在我疯狂的抽插之下,小媛的浪叫声再次响彻在卧室里,与我阴茎撞击阴道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卧室的上空,长长的余音顺着铝合金窗的缝隙悄然熘出室外,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
我越战越勇,恨不得将小媛的阴道捅个稀巴烂,我伸出手去将小媛的阴道分开到极限,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是如何一下紧似一下地冲击着小媛的阴道,看着看着还嫌不过瘾,手指紧贴着阴茎的边缘陪伴着阴茎共同进入小媛的阴道里配合着阴茎一起胡乱地搅弄着,抠挖着。小媛的阴道很快便被塞胀得满满当当,她伸出手来企图拨开我的手指,我哪里肯依,索性拽过她的手指也塞进了阴道里,我的阴茎一面捅插着她的阴道,一面磨擦着她的手指,没过几分钟,小媛的手指便挂满了晶莹的玉液,我扯着她的手指将其塞进到她的嘴里:“来,小媛,偿偿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哦,不要,不要!”小媛的脑袋摇摆得活像个波浪鼓,小嘴巴拼命地躲避着,我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终于将小媛的手指塞进她自己的嘴巴里,小媛闭上眼睛嘴巴紧紧地含着她自己的手指:“嗯,还行啊,没什么非凡的气味!”
“哈哈哈,小媛啊,你不知道,处于高度性兴奋之中的女人,她的分泌物可是绝好的养生之品哟!”
“去你的吧!”
我的手指沿着小媛的阴道渐渐滑向她的会阴处,又鬼使神差般地熘跶到皱纹密布的菊花洞口,我用手指蘸了蘸小媛那洪水般的淫液然后开始试探性地滑向肛门口,我将手指轻轻地抚揉着小媛那个神秘的菊花洞口,将湿润的淫液从小媛的阴道里抠挖出来再频频地、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指尖静静地敲响了菊花洞的大门: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
小媛的菊花洞口渐渐为我敞开大门,在大量淫液的滋润之下,小媛的肛门非常湿滑,我的食指十分轻松地便熘进了肛门里,我将手指肚向上弓起,隔着脂肪充溢的大肠衣强烈地感受到阴茎在阴道里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强烈震撼,小媛光顾声嘶力竭的纵声浪叫根本没有注重到我的手指已经偷偷地袭击她的肛门,我悄悄地将阴茎从小媛的阴道里拔出来然后兴高采烈地插进微微洞开的肛门,为了填补小媛阴道的空旷感,我以三根手指替代阴茎,狠狠地抠挖着,不停地旋转着,而阴茎则插进小媛紧绷绷的肛门里吃力向深处凿研着、开拓着。
“啊,你,你,”因阴茎忽然间的非法进入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小媛咧着嘴痛苦地呻吟起来,同时睁开眼睛无比惧怕地瞪着我:“你在干什么,你,你的鸡巴是不是插进我的屁眼里啦!啊——!真痛啊,快点拔出来,我受不了啦!”
“没事,挺一会,插几下滑熘滑熘就好啦,就不痛啦,我没少操女人的屁眼啦!”我一边说着粗大的阴茎一边片刻不停地向肛门的深处插啊、插啊,然后又向外拽拉出来,很快又再次插进去,并且时尔向肛门壁上捅撞几个,大约插了二、三十下,小媛的肛门渐渐地松弛起来,越来越润滑,我拔出长长的阴茎,发现小媛的肛门已被我捅插得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洞洞,我看着这个晶光闪亮、洞壁四面映射着深暗的土红色的小洞口,我顿时性致勃发,微微抖动的阴茎异常兴奋地一头冲进洞口里去,随即便开始了疯狂的插捅,扑叽、扑叽、扑叽,铁铳般的阴茎以锐不可挡之势进攻着小媛的肛门,发出可笑的、但却是令人十分兴奋的扑叽声。小媛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摩着被捅插得红肿起来的肛门口:“啊——,好酸啊,好痛啊,是不是操出血啦!”说完,她蘸了蘸肛门口处的分泌物放在眼低下仔细地审阅着,我乘其不备,一把将那根蘸着肛门分泌物的手指塞进小媛的嘴巴里。
“啊,坏蛋,坏蛋,不要!”
……
那是一个令人终生难忘的深夜,那是一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深夜,我与小媛发疯般地交配着,一次一次地射精又一次一次勃起,一次一次的勃起又一次一次地射精。啊,小媛那无比光滑、鲜嫩、肥美的阴道差点没被我捅穿。
“啊,”疲惫不堪的小媛叹息着:“我的小屄已经被你操麻木啦,没有任何感觉啦!”
“那就暂时休战吧!”
我从小媛的身上翻滚下来,小媛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挂满阴道分泌的嘴不停地亲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啊,你可真厉害啊,差点没把我操死!”
“嗨,这算个什么啊,不是我吹牛屄,我可以连续操五个小姐而不射精,你信不信?”
“滚蛋,”小媛原本含情脉脉的脸马上阴沈起来:“又提小姐、小姐的啦,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出去找小姐,我就是因为丈夫出去找小姐才跟他离的婚,老张,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假如让我知道啦,我跟你没完。”
“嘿嘿,好,好,好,亲爱的,我不找啦!”我根本没把小媛的话当回事,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指指下体的阴茎冲小媛说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小弟弟怎么搭拉脑袋啦,快给我扶一扶吧!”
“哼哼,”小媛伸出手去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揉搓起来,我推了推她的脑袋,小媛十分顺从地转过头去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阴茎,我扭动起腰身,长长的阴茎在小媛的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小媛用滑软的薄舌紧紧地缠裹着我的阴茎,吸吮着亮晶晶龟头,一股又一股粘稠的口液结挂在湿淋淋的阴茎,并且一直连接到小媛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细长的丝线,纷纷扬扬、千姿百态地舞动着,小媛的舌尖再次裹住我的龟头,深深吸舔着,久久不肯放开,啊,一种奇妙的快感从红肿的龟头传向大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咬紧牙关,阴茎在小媛的嘴里继续插捅,可是小媛则死死地裹住不放,哇,我再也控制不住,热辣辣的精液洪水暴发一般喷涌而出,一泄千里,唿剌唿剌地奔向小媛咽喉深处,小媛闭上眼睛,放开我的阴茎爬到床铺边向地板上呕吐着满嘴的精液。
……
我对小媛的警告置之理,依然我行我素地四处乱搞女人,一天深夜,我正与地八子、大乐在一家洗浴中心胡作非为,忽然,床头柜上的手机急促地喊叫起来,我正与一位按摩小姐做,腾不出手来接电话,坐在床边看热闹的地八子替我接了电话:“喂,喂,……”
地八子撂下电话后冲我说道:“老张,你铁子的电话!”
“什么事?”
“没什么事,她说一会过来!”
“啥,你告诉她我们在这里?”
“对啊?”
“操你妈的,没正事!”我一边疯狂地插捅着身下的小姐一边恶狠狠地骂着地八子。
“嗨,老张,没事,这么晚啦她不会来的,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
可是,没过十分钟,小媛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浴衣脸色冷峻地推开包房门,满屋子的人马上转过脸去呆呆地望着她,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此时,空气似乎也凝聚起来。那个正在给我口交的小姐望着从天而降的小媛手里还傻乎乎地握着我的阴茎,小媛健步走到那个小姐的身旁一把将其拉起:“滚,滚出去!”
小姐悻悻地转过身去走向房门,迈出几步之后她又转过头来怯声声地嘀咕道:“大姐,他还没给我钱呢!”
“多少!”小媛冷冰冰地问道。
“一百!”
“给你,拿去!”小媛拉开自己的小皮包抽出一百钞票甩到小姐的手上:“快滚,快滚吧!”
打发走可怜的小姐,小媛像个劳教所管教般地板着面孔走到我的床边:“起来!”
“干什么!”
话音刚落,小媛那软绵绵的玉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抽打在我的脸颊上,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声:“啪——啪——啪——!”
我捂着脸满床乱串:“啊——,凭什么打我,我又不是你的老公,你凭什么打我!”
“好啊,你还嘴硬,我已经不上一次地跟你说过,我是你的小老婆,……我让你在外面找女人,我让你找,我今天非得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看你有没有记性!”
为了玩小姐我没少被小媛抽嘴巴,这并不可怕,抽完之后用不了几十分钟痛感顿时,然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小姐一个也没有耽误操,只不过嘴巴要多受些罪,可是,为了满足小弟弟的欲望,我的嘴巴只好作出一些牺牲啦。
……
“老张,我怀孕啦!”听到小媛这样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得一屁股从床上翻滚到地板上,我瞪着迷茫的眼睛久久地注视着小媛:“你,你,你说什么?”
“我怀孕啦!”
“啊,你,你,你不是戴环了吗?”
“以前是戴环了,可是自从熟悉你以后我偷偷地把环摘掉啦!”
“为什么?”
“我想跟你生个孩子!”
“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哼哼,”小媛淡淡地一笑:“行不行可由不得你啦!”
我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沙发椅上。
从此以后,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媛的肚皮一天一天地膨胀起来。
……
都市众生相——吴科长
夏日的早晨是一天之中极其难得的一段宁静、祥和的时刻,还没到四时,和暖的太阳便迫不急待地从遥远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红灿灿的光芒不可遏止地照耀着这座终日喧嚣的大都市,俯瞰着蜂窝般的建筑群。林荫树下仨一群俩一伙地聚拢着热爱生活的、很会保养的晨练者,他们无比惬意地唿吸着并不十分清新的空气,沿着笔直宽阔的大街一路小跑兴致勃勃地奔向附近的小花园。对生活最为投入的,各方面消息极其灵通的老太太则转过身子倒背着行走,据说这样更有益于养生。
“真是他妈的吃饱饭撑的!”
在大街小巷里徘徊了一宿的出租车司机依然不知疲倦地继续满城兜着圈子,望着路边这些手舞足蹈的有闲之人,气鼓鼓地谩骂起来:“唉,我他妈的现在就是想找个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
吴莉每天都起的很早,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雅兴跟那些退休的老人们跑到公园里去进行所谓的晨练,她有一项重要的工作任务——去早市给单位职工采购午餐用的蔬菜。虽然吴莉并不喜欢这项枯燥繁琐的工作,但是依然做得一丝不苟,她同小商小贩们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所剩余的购菜款当然就毫不客气地揣进自己的腰包里,真是无利不起早哇!经过简单的梳洗打扮之后,吴莉骑着自行车准时来到距离单位约莫一华里之遥的一处热闹非凡的早市场:“喂,这芹菜怎么卖的啊?”
在一处小摊位前,吴莉停下来扶着车子冲着忙乎得满头大汗的小摊主打听着蔬菜的价格。
“一块钱三斤,大姐,买点吧,这是早晨新上的,很新鲜的哦!”
小摊主一边给他人秤着土豆一边热情地接待着吴莉。
“我买的多,能少算点吗?”
“哎啊,我的大姐啊,这已经是最低价啦,你看,这芹菜多好啊,又嫩又水灵,货上的贵,我根本赚不到几个钱!”
“一块钱四斤,我买三块钱的,你卖不卖?”
“行啊,行啊,大姐,卖你啦,唉,这十多斤的好芹菜我才赚了几毛钱啊!”
秤完芹菜,吴莉又来到猪肉铺前,浑身油渍、正大口大口地狂吸着香烟的屠夫立即迎候过来:“大姐,买肉吗?”
“嗯!这块腰盘多少钱一斤?”
“三元五,大姐,您买多少哇?”
“三元钱卖不卖?我买十斤!”
“啊,”
小摊主迟疑起来:“大姐,三元钱一斤我就没赚头啦!”
“不卖就算啦!”
吴莉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话推起自行车转身便走。
“哎,哎,大姐,大姐,别,别走啊,卖给你!”
小摊主忙不叠地把吴莉唿喊回来:“来,来,大姐,卖给你,卖给你,你说,从哪边割啊?”
“这边,从这边给我割十斤!”
小摊主熟练地割下一大块肉猪乘着吴莉不注意偷偷地夹裹起一小块边角肉十分迅速地扔到台秤里,吴莉低下头去仔细地察看着台秤:“不够,不够十斤,……”
“知道,我知道,我再给你添!”
说完,一块碎猪肉从屠夫肮脏的手里飞到台秤上,机警的吴莉擡起头来,伸出手去拎起那块碎猪肉甩到肉案上,然后又拨开紧裹着的肉猪将其中的边角废肉挑拣出来冷冷地说道:“别耍鬼花样,该多少就是多少吧,少拿这些囊囊踹煳弄我!”
被揭穿了鬼把戏的屠夫红着脸撕过一只塑料袋将猪肉盛进去挂在吴莉的自行车把上。
采购完蔬菜肉食,吴莉推着沉重的自行车来到单位的大门口,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单位的大门前空空荡荡,吴莉擦试一下额头的汗水轻轻地敲响了紧锁着的大门:“张师傅,张师傅,快给我开门!”
“哎,来啦,来啦!”
大门很快被推开,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更夫依然睡意朦胧,眨巴着一双腥松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吴莉那辆硕果累累的自行车把:“哎啊,买了这么多的肉哇,哦,还有芹菜,小吴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准备给同志们包顿饺子吃吧?”
“对呀,”
吴莉将肉袋递到张师傅手中:“不是快到五月节了吗,我想给同志们改善改善生活,包顿饺子吃!”
“好,好,我最喜欢吃饺子啦!”
张师傅接过沈甸甸的猪肉袋兴冲冲地跑进楼洞里。张师傅今天四十多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子汉的刚阳之气,正如赵本山所言:越看越老太太。他的媳妇不愿跟这个老太太般的男人生活,弃之而去,孤苦零仃的张师傅经亲戚介绍来到这个并不太大的小单位里打更苦度残生。
将蔬菜放置在厨房里,吴莉拎起托布、拽过大扫帚开始打扫办公楼的卫生,她非常用心地托擦着已经很洁净的走廊和梯阶,而处长的办公室更是吴莉清扫的重点部位,那台豪华的办公桌经吴莉反复的认真擦试在明媚的阳光折射之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吴莉擡起淌满汗水的额头看了看墙壁上的大挂钟:“哎呀,快到点啦,处长快来啦!”
吴莉自言自语着,急忙丢下手中的脏抹布蹬蹬蹬一路小跑来到底楼的厨房里给处长烧水沏茶,每天的早晨,在处长走进办公室之前,这壶热气腾腾的茶水早已平静地放置在那张闪着耀眼光芒的办公桌上。
当同志们陆陆续续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吴莉便开始切菜剁肉,听到光当光当的剁肉声,打更的张师傅悄悄地熘进厨房:“小吴,来,我帮你剁肉吧!”
张师傅接过吴莉手中的切菜刀:“小吴,今天你的工作可不轻啊,全单位十好几个人,这顿饺子可够你包一阵子的啦!”
“那有什么办法呢!过节啦,大家应该改善改善生活吗!”
吴莉抓起洗净的芹菜扔进沸腾着的热水锅里,然后长吁一口气瘫坐在身旁的木椅上,望着热水锅下面淡蓝色的、哧哧闪烁着的火苗,吴莉不由自主地陷入沈思之中,……
吴莉生长在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爸爸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学的是电气专业,可是,令人涕笑皆非的是,这位懦弱的、经高等院校多年培养的、能够独立设计大型工厂电气化系统的工程师却从来不敢摆弄家中那非常简单的电源开关,连个小小的电源插座都不会接。
吴莉像她的爸爸一样生性怯懦,看到一只毛毛虫便能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她对功课非常认真,学习成绩在班级里总是名列前茅,父母对她寄以厚望。可是,每当临近高考,既将走入考场之际,这位全校有名的高材生便坐卧不宁,寝食不安,爸爸和妈妈焦急万分,买来各种药品应急,但是,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只要一走进考场,一拿起答题的钢笔,一看到那平铺在课桌上的答卷,我们可怜的吴莉,这个有名的高材生那握笔的手便中邪般地颤抖起来,眼前一片模煳,直至一头瘫卧在课桌之上。
吴莉一连参加过三次高考,每次都是被无可奈何的监考官挽扶着走出考场的,绝望的、辛勤工作了一生依然是个小科员的老电气工程师索性提前退休让女儿顶替他进了那所全国有名的设计院。可是,没有任何学历的吴莉显然不能坐进办公室去,院长非常同情这位屡试不第的女秀才,万般无奈之下安排她打扫办公楼的卫生、冲洗厕所、给领导干部烧茶倒水、传送报刊文件。吴莉默默地操持着这些琐碎的工作,没过多久,院长向吴莉的父亲提出一个非常敏感的要求,让吴莉做他的儿媳妇,吴莉的爸爸不仅在工作单位里一文不名,在家里也是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力,吴莉的妈妈,家中至高无上的女皇经过再三的酌斟之后对吴莉说道:“小莉啊,院长的儿子虽然相貌平平,并且不知得了一种什么病,脖子总是没完没了地哆嗦个不止,看了很不舒服,可是,你如果真的嫁给了他将来可有转干的希望啊!”
吴莉的心思与女皇妈妈不谋而合,这桩亲事很快便拍板定夺下来,并不十分隆重的结婚典礼如期顺利地举行,吴莉转眼之间成为人妻,过着不很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不幸的很,吴莉嫁给那个脖子永远摇晃不止的院长儿子没过多久,寄予了吴莉全部希望的院长大人,也就是吴莉的老公公突然患了一场大病不治而亡,吴莉转干的希望顿时化为泡影,这还不算,更为不幸的事情接踵而来,吴莉突然被莫名其妙地调离了这家大名鼎鼎的设计院。
我们可怜的吴莉好似一只人人讨厌的破皮球被无情地踢过来踢过去,从这家设计院踢到那家研究所,最后又稀里煳涂地、跌跌撞撞地被踢进一家省厅机关继续拎着沉重的大扫帚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进行着她的清扫工作。吴莉擡起汗水淋漓的额头,望着难以看见尽头的大走廊:唉,我的前途就像这条没有尽头的走廊一样眇茫,我何时才能有个出头之日呢!难道我就这样默默无闻地扫一辈子大走廊、冲一辈子臭厕所吗?
“小吴,给我打壶热水来!”
征缴科的科长坐在房门大开的办公室里冲着正在冥思苦想的吴莉喊叫起来。
“哎,等一等!”
吴莉放下大扫帚走进征缴科的办公室,屋子里只有科长一个人端坐在沙发上:“小吴,麻烦你啦,不好意思!”
“没事,胡主任!”
吴莉走到窗台旁拎起空空如也的暖水瓶,胡主任点燃一根香烟,一双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莉那丰满诱人的臀部,尤其当吴莉迈动轻盈的脚步时,两只肥美无比的圆屁股左右摆动,看得胡主任直咽口水。吴莉穿过办公桌旁的长沙发,从胡主任的身旁一闪而过,色欲难忍的胡主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扬起手来轻轻地碰了碰吴莉那极富肉感的肥臀,吴莉羞涩地低下头去红涨着脸匆匆走出办公室。
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锅炉房里的热水炉早已关闭,吴莉只好重新启动炉火,胡主任刚才放肆的举动虽然令吴莉有些难以接受,甚至由此产生了厌恶之感,但是,经过一番冷静的思考,吴莉突然感觉到自己抓住了命运的咽喉:吴莉啊吴莉,要想改变自己扫地抹桌冲洗厕所的悲惨境地,必须寻找一个坚实的后台,既然胡主任相中了我的美色,我为什么不凭藉着这上天的恩赐改变自己的命运呢?想到此,吴莉顿时兴致勃发,她开动热水炉准备好好地给胡主任烧一壶开水。
吴莉拎着烧好的、盛满滚烫的水壶再次走进办公室,胡主任热情地迎候过来,和善地接过水壶:“谢谢你,谢谢你,小吴!真是不好意思啊!都快下班啦,还得让你重新烧火。”
胡主任乘着接水壶的机会,生满赘肉的大手贪婪地轻轻地抚摸一下吴莉细白的手面,吴莉在锅炉房里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此刻只是假意地躲避一下,很快便将自己的玉手放置在胡主任厚实的手掌中,含情脉脉地望着胡主任,胡主任顿时心花怒放亲切地把吴莉拉坐到沙发上:“小吴啊,我很同情你,你不应该做这样的工作,你是一个大学漏,你有能力当干部!”
听到胡主任的一番话,吴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胡主任乘机掏出手绢凑拢过来帮助吴莉擦试着脸上的泪水,吴莉一头扑到胡主任的怀里,胡主任抚摸着吴莉的一头秀发:“小吴啊,我会帮助你的,你报名参加电视大学吧,弄来一本毕业证后我负责给你转干!”
吴莉一听,大喜过望,兴奋地擡起头来,胡主任就势将自己生满硬胡须的大嘴紧紧地贴到吴莉那挂泪痕的、秀美无比的脸蛋上,狂热地亲吻起来。
“胡叔,”
吴莉改变了口吻,不再称叫他为主任:“胡叔,电大也得好几年才能毕业啊,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干这种工作啦,你快点把我调到你的办公室吧!我求求你啦!”
胡主任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吴莉的酥胸里肆意抚摸起来:“小吴,别着急啊,我正在给上级打报告,申请成立一个新的机构,如果这事能成,我就不再是什么科长啦,最起码也是个处长什么的,到时候我一定把你调到新成立的机构去,那个时候就有你大展宏图的机会啦!”……
胡主任的申请报告果然得到上级机关的肯定答复,一个新的行政机构脱胎而出,它的主要职责是向所属的水泥企业征缴各种名目繁多的费用,这个机构虽然不大,编制也就十余人,可是权力却不小,所有的水泥厂都得向他们上缴费用。
这位一步陞迁为处长的原胡主任毫不食言,果真把吴莉调到了新成立的机构,可是,令吴莉大失所望的是,她的胡叔依然安排她托地抹桌,这还不算,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一项给全单位的职工做午餐的更为繁重的工作:“我不干,胡叔,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啊,我要当干部,我要坐办公室!”
“小吴,别急啊,等你把毕业证弄到手,我马上就着手给你办转干手续!”……
“哎呀,小吴,小吴,快闭火啊,快闭火,芹菜都要澡烂啦!”
正在剁肉馅的张师傅惊唿起来,将吴莉从沈思中惊醒她急忙伸出手去关掉煤气阀:“啊,谢谢你啦,张师傅,如果你不提醒,这锅芹菜可就全完蛋啦!”
“小吴,想什么呢,痴痴呆呆的!这些天来你总是这个样子,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啊?”
吴莉没有回答,心里想道:哼,快剁你的肉馅得啦,我的心思能告诉你吗,这能说出口吗?
“张师傅!”
吴莉温柔地冲着老更夫说道:“今天这顿饺子得求你帮忙啦,我一个人实在是包不过来啊!”
“那没说的,没说的,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你包!”
张师傅热情地说道。
“给,”
吴莉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名牌香烟,这是她在早晨买菜侃价时用余下的零钱买来的,她准备将其赠送给张师傅,请他帮助自己把这顿饺子包完。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啦!”
张师傅满心欢喜地接过香烟,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嗯,好烟,好烟啊,味道很纯正!”
剁好肉馅、澡好芹茶,张师傅开始动手和面,吴莉搅拌好肉馅之后再次来到胡主任那里,哦,不,现在已经是胡处长啦,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胡处长正端坐在办公椅上一边享用着吴莉沏着的茶水一面翻阅着当天的报纸,看到吴莉进来,淫邪地笑道:“哦,小吴,快过来!”
“胡叔!”
吴莉依偎到胡处长的怀里:“胡叔,我的毕业证马上就要下来啦,我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办呢,我都急死啦!”
“马上,马上,马上就办,”
胡处长搂抱着吴莉不停地亲吻着:“小吴啊,如果你不愿意做饭,那就到劳务市场找个临时工吧,让她托地做饭、送报纸。在转干之前你就负责办公室的日常工作吧!”
“真的,谢谢你,胡叔!”
吴莉喜出望外,抱住胡处长的头深情地亲吻着。
胡处长抱着怀里的吴莉缓缓地踱到房门旁轻轻地将屋门锁死,然后将吴莉按放在长沙发上,吴莉心领神会。无比顺从地躺卧在胡处长肉乎乎的粗腿上,胡处长低下头去抱住浑身上下发散着成熟女人特有体味的吴莉狂热地亲吻着,吴莉则转过脸来将一支细嫩的小手伸出胡处长的胯下,非常轻松地掏出那根肥壮的大阴茎颇皮地把玩起来:“哦,好大的鸡巴啊,好吓人啊!”
“是吗?小吴,胡叔的大鸡巴有没有你老公的大啊?”
“胡叔,你的玩意可要比他的大多啦!他那是啥破玩意啊!”
“小吴,胡叔的大鸡巴操你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舒服极啦,舒服得我都想死啦!”
“那来吧,小吴,快让胡叔好好地操操你吧!”
说完,胡处长早已是欲火冲天,异常兴奋地纵身跃起,裸露在裤子外面的大阴茎十分可笑摇晃着。
“别忙啊,胡叔,时间有的是呢,来,先做好战前准备工作!急个什么劲啊,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们说,干工作要有计划、有步骤,分期分批地、有条不紊地进行吗!”
吴莉一边帮助急皮猴般的胡处长褪着长裤一边温柔地说道。
“哈哈哈,对,对啦,还是小吴你能够深刻地领会领导的意图哇!”
“来,胡叔,我给你发动发动!”
说完,吴莉抓过胡处长的大阴茎十分自然地塞进抹满口红的嘴巴里:“啊,真好吃,肉乎乎的,滑熘熘的,嗯,还有这个!”
吴莉轻轻地握住胡处长低垂下来的两只黑沈沈的阴囊手指不停地抓挠着,搞得胡处长浑身直痒痒,很快便激出一身的鸡巴疙瘩,他强忍着熊熊燃烧的色欲之火,粗壮的大手深情地抚摸着吴莉乌黑的秀发,淫荡的口水不由自主地滴落吴莉那密密实实的发际里。
“躺下,快躺下!”
吴莉一边继续给胡处长口交一边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胡处长闻言,十分顺从地躺倒地长长的沙发上,吴莉蹲下身来,擡起胡处长生满黑毛、肥肉横陈的两条大腿,将头俯在胡处长的阴囊下面,胡处长感觉到吴莉那奇妙无比的小嘴巴正在大口大口地舔吸着自己刚刚排完大便的肛门,滑润的舌尖频频地触碰着肛门四周高高隆起的折纹,一股美妙绝伦的快感从肛门周围迅速传到胡处长的神经中枢,“啊,——”
胡处长无法自己地、犹如疯狗般地狂吠起来,同时,折纹密布的肛门开始剧烈地、有规律地收缩起来:“啊,我的小美人,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胡处长翻身坐起,一把拽过正津津有味给自己口交的吴莉迫不急待撕扯着她的衣裤,吴莉娇滴滴地说道:“胡叔,胡叔,手轻点啊,你把我的衣服都扯破啦!”
“没关系,我明天就给你买一套最高档的流行时装,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就给你买什么样式,包你满意!”
说完,胡处长一头扑到吴莉发散着成熟女人其妙气味的光艳无比的大阴部:“哇,太完美啦,太诱人啦,白里透红,红里掺粉,我真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胡处长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地叼住吴莉粉嫩的大阴蒂,拼命地向外拉扯着,两根肥厚的手指深深地插进吴莉滑润无比的阴道里:“好湿哦,好滑熘,好嫩啊!”
“胡叔,轻一点,轻一点!”
胡处长半跪在吴莉的胯下,握住坚挺异常的大阴茎满心欢喜地塞进吴莉那淫液充溢的阴道里狠狠地抽插着:“小吴,怎么样,舒服吧,你的丈夫操你的时候有这么舒服吗?”
“嘿嘿!”
吴莉淫荡地狂笑着:“我的胡叔哇,就别提我那个不争气的丈夫啦,你早已把人家给送进邮电局啦!”
“什么,我把他送进了邮电局?”
“对啊,你不但把他送进了邮电局,还给他戴上了一顶又沈又大的绿帽子!”
“啊,我明白啦!你的丈夫作了大乌龟!”
胡处长一面狠命地抽送着肿胀的大阴茎一面淫邪地狂笑着:“啊,小吴,你的丈夫是个大乌龟,一只硬壳的大乌龟,我操了他的媳妇,这不,我正操得来劲呢,来吧,让我好好地操吧,操死你这个小嫩瓜!”……
当天晚上,吴莉那个倒霉的、总是摇头不止的丈夫抱住吴莉欲求欢,望着眼前可怜巴巴的无辜丈夫,吴莉不由得产生一种愧疚感,唉,我对不起他,我背叛了他,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为了美好的前程我只能如此啦,可怜的丈夫,你暂时就委屈一点吧。吴莉一面心事重重地想着,一面无比温柔地抱住丈夫,可怜的丈夫受宠诺惊,自从结婚以来,老实巴交的丈夫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份极其难得的、无比温馨的体贴,他小心奕奕地爬到吴莉的身上,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塞进吴莉那个白天刚刚被胡处长狂插一通,至今依然残留着胡处长精液的阴道里。望着身上不停地扭摆着腰身的丈夫,吴莉赎罪似地摇动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丈夫的频繁撞击,两条大白腿紧紧地缠绕着丈夫的背嵴,同时伸出两只手来抱住丈夫的头亲热地吻着他那热汗淋漓的面颊:“使劲,使劲啊!”……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胡处长宣布开会,当所有职工到齐后,胡处长郑正其事地向全体职工宣告,由于工作的需要,新组建的机构将设立一个新的科室,而这个科室的科长将由吴莉担任,科员暂设两人,而眼前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孤苦的老更夫张师傅,另一个是炊事员,目前,炊事员尚未到任,这项工作将由吴莉亲自到劳务市场去招聘。
吴莉欣然走马上任,很快便从极其喧嚣的劳务市场领回一个四十来岁的乡下妇女,吴莉心里有她的小九九,绝对不能招用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单位里做饭,以免勾走处长大人的心,坏了自己的好事、断送了美好的前程:“张师傅!”
吴莉端坐在办公桌前。
“哎!来啦。”
张师傅诚慌诚恐地走进办公室。
“张师傅,这位是新招聘来的炊事员,来,你们俩个都坐下来,我来布置你们俩人今后的工作任务以及职责范围!”
嘿嘿,看到吴莉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可笑样子,张师傅心里嘀咕道: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这位小小的科长干得还挺有精神头呢,俺的工作就是打更呗,这俺最清楚啦,也用不着你来布置啊,这工作俺都干十多年啦!
“张师傅,听你着!”
吴莉板着面孔说道:“你今后的工作不止是打个更,一睡就是大半宿,这样是不行的,我要重新给你布置工作任务,你的任务除了做好打更工作之外每天还要清理办公楼的卫生、分送报纸、以及……”
“啊,这,这!”
张师傅闻言急得一屁股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这,这可都是你的工作啊,怎么往我的身上推啊,我,我不干!”
“哼,不干,可以,马上给我走人,……”
吴莉冷冷地说道。
“你,……”
老更夫气得一屁股又瘫坐回木椅子上。
“徐桂琴,你注意听着!”
吴莉不再理睬垂头丧气的老更夫,把头转向刚刚招聘来的那位老实巴脚的乡下妇女:“你的工作任务是每天负责给全单位的职工做好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餐,其次,你要协助张师傅清扫办公楼的卫生,还有,你要负责往打字社传送稿件。”
哼,好个科长啊,好个骚屄娘们,把你自己的工作全部都推到别人的身上去啦。怨气未消的张师傅心里恨恨地骂道。
“平时,没有工作任务的时候,你必须呆在厨房里,未经我的允许,不得随便到处乱串!”
吴莉继续不厌其烦地冲着呆呆的乡下女人指手划脚。胆怯的乡下女人木然地、小鸡米捣般地点着头,一切苛刻的条件她均毫无条件地全盘接受。唉,这么大岁数啦,找到一份工作实在是不容易啊,尤其是这里还管饭。可怜的乡下妇女暗暗念叨着。
豁,挣你几个屄钱连他妈的人身自由都没有啦,真她妈的不是个玩意,小人得志!老更夫继续恨恨地骂道。
从那一天开始,张师傅便很不情愿地拎起大托布气急败坏的胡乱推托着办公楼的水泥地板。
“不行,这不合格!”
吴莉见状,立即予以批评纠正。老更夫没好气地把托布往地板上一扔:“哼,嫌我干不好你自己来吧!”
“哎,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
望着老更夫渐渐远去的背影,吴莉冲进胡处长的办公室毫不客气地奏了张师傅一本。结果可想而知,老更夫被怒不可遏的处长狠狠地批评了一通,最后,胡处长拿出杀手锏:“如果你再不听从吴莉同志的领导,就马上走人吧!”
倒霉的老更夫从此再也不敢放肆,他心里清楚,连不可一世的胡处长在新上任的吴莉面前也要陪着笑脸地恭敬三分。
吴莉依然是每天清晨到早市场采购蔬菜、副食品、米面,这是她担任科长以后所做的唯一一项工作,这项极其有利可图的工作她是绝对不肯推让给任何人的。
可怜的、笨手笨脚的乡下妇女徐桂琴每天除了烧好一顿午餐之外,还被吴莉差使得团团乱转,搞得晕头转向,以至于分不清东南西北。
“徐桂琴,把走廊的玻璃窗擦干净!”
“徐桂琴,给处长烧壶开水!”
“徐桂琴,快去邮局送文件!”
“徐桂琴,……”
最令徐桂琴大嫂头痛的是往附近的打印社送稿件,新建立的机构人员少,尚未配备打字员,往下属单位发送的文件以及向上级机关呈送的报告均在附近的一家打印社里打字复印,这件工作原来由吴莉承担,由于吴莉有较高的文字功底,往往在打字社里一次使可定稿复印。而这位根本没念几天书的农村家庭妇女所能做到的,只能是掐着稿纸来来回回地跑跑腿,有时一张稿纸要登着自行车反反复复地跑上几个来回依然不能定稿,甚至于修改一个字也得再跑一趟,累得徐大嫂通身是汗:“唉,我的科长啊,俺不识字,啥也不明白,还是你去打印社吧,那样的话文件能快一点定下来。我这么跑来跑去的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有时还会误事的!”
“哼,”
吴莉气鼓鼓地说道:“我已经是领导干部啦,哪有空闲的时间做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呢!”
嘿嘿,老更夫背地里嘀咕道:好个骚屄科长啊,你当然没有空闲的时间啦,一有空你就熘到处长的办公室里,鬼知道你和处长都干些了什么!
新机构的工作开展得并不顺利,许多水泥企业经营效益不好,有的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连给工人们发开资都很困难哪里有钱缴纳数额不菲的费用啊。胡处长大为恼火,却又无计可施。
“胡叔,”
吴莉胸有成竹地冲着处长说道:“把这项工作交给我吧,我保证把应上缴的资金全部足额地收缴上来。”
“嘿嘿,我的小美人,你有什么妙计啊!”
“胡叔,我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吴莉娇嗔地冲着处长眨了眨媚眼:“处长大人,赶紧给我一笔钱明天我就买票出差索款去!”
吴莉奉处长大的圣旨来到下属的各个水泥生产企业:“你们不是没有钱缴纳各种专项基金吗,那好,我给你们想了一个好办法,出一个好主意,用你们的水泥抵缴费用,来吧,咱们坐下来好好算一算,看看你们厂应该缴纳多少费用,然后用水泥抵缴。”
很快,一卡车又一卡车灰烟四溢的水泥被吴莉拉回来,存储在一座租用来的大仓库里。有一家水泥厂已经多年没有生产过一吨水泥,吴莉依然不肯放过,雇来一名司机将其崭新的轿车开走抵款。轿车送到单位之后,吴莉将其租给一名出租车司机,每月可以收回数千元的租金充作办公费用。
“小吴啊,你可真有一套哇”处长赞叹道,同时又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成山的水泥可怎么处理才好啊!”
“胡叔,”
吴莉振振有词地建议道:“咱们再成立一个销售机构,专门向建筑施工企业销售这些抵缴上来的水泥产品!”
“对,”
吴莉的话令处长精神为之大震:“好,我立即着手成立这个销售机构,由你来担任经理的职务!”
“谢谢你,胡叔!”
吴莉兴奋地扑到处长的怀里。
“小吴啊!”
胡处长抚摸着自己心爱的小美人,再次给其带来一份惊喜:“你的工作做得很出色,作为奖励,我决定给你购买一套商品住宅!”
“啊,胡叔,我的好叔叔!”
吴莉梦寐以求的毫宅终于就要变为现实,她忘情地抱住处长肥硕的大块头疯狂地亲吻起来。
吴莉很快便将这些抵缴上来的水泥以远远低市场的价格出售给施工单位,很快,雪花般的支票一张接着一张飞到处长的办公桌上,一笔又一笔的水泥款转到单位的帐户上,望着这笔巨额资金,处长心花怒放,吴莉依偎在处长的怀抱里缓缓地说道:“胡叔,咱们单位还没有办公楼呢,总是租人家的房子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胡叔,这笔钱足够买一栋商品楼的啦!”
“啊,我的小美人,你跟我想到一块去啦,我正在寻思着如何打报告申请购买办公楼呢!”
一纸报告很快得到批复,一栋新建不久的商品楼大笔一挥便划转到新机构的名下,一个仅仅十余人的小单位转眼之间便拥有一座近千平方米的办公大楼,数百平方米的底楼被吴莉作主租赁出去,每年的租金仅仅三万元,白纸黑字地打印在协议书里。二楼办公室的装饰工程亦由吴莉来管理。
吴莉将全部的身心全部投入到新办公楼的装饰工作之中,终日厮守在施工现场,为了防止昂贵的装饰材料不必要的丢失,吴莉毫不犹豫地将床铺搬到了尘土飞扬的办公楼中央大厅,以极其负责的、苛薄得几乎不近人情的工作态度监督着施工中的每一个细小进程。望着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连名字都叫不来的装饰材料,吴莉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用这些最新的装饰材料将处长赠给她的那套高档商品房悄悄地进行着更为奢华的修饰。
吴莉那可怜的丈夫夜夜独守空房,百无聊赖之下只能是自寻快乐,他买来一根精美的鱼杆来到住宅附近公园的小池塘里夜以继日地垂钓打发着无聊的时光。望着微波鳞鳞的池水,可怜的丈夫感慨万千,心里总是充满着一股股难以下咽的酸楚之水,无论怎么想都感觉到自己的媳妇好像不仅仅属于自己,或者确切一点,她根本就不属于自己,……唉,不想她啦,还是钓自己的鱼吧。怎么,这么半天也没有一根鱼上钩啊?我咋这么背运呢,什么事情也做不成?泄气的丈夫猛一擡头,在小池塘的对面一只欢蹦乱跳的小鱼纵身跃出水面,啊,那边的鱼一定很多,对,到那边去。想到这,可怜的丈夫扛起长长的钓鱼杆兴冲冲地向小池塘的另一侧飞奔而去,情急之下钓鱼杆突然刮碰在低垂下来的电线上,“哧——”
一股强劲地电流无情地撞击在可怜的垂钓者身上,“啊,”
可怜的垂钓者惨叫一声一头栽倒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附近的同行立刻断开电源,将昏厥过去的垂钓者送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救治,可怜的垂钓者为他一时的疏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乎烧熟的左臂被齐刷刷地连根截掉!
望着突然之间成为残废,原本就毫不称心的丈夫,吴莉给自己定下一个新的奋斗目标:离婚!
都市众生相——媳妇的圣诞礼物
“哦,哦,哦,YES,哦,YES!——”
超大屏幕的画王彩电上,一个体毛浓密、又粗又长的阳具活像一根驴鸡巴似的北欧壮汉正津津有味地狂插着个两个金发碧眼的芳龄女郎。
“哦,哦,哦,YES,哦,YES!——”
北欧大驴这边挥汗如雨地插着一个女人,另一只手则抠摸着另一个女人的阴道,而那个被抠摸着阴道的女人则将头贴靠在女同伴的大腿根处疯狂地吸吮着她的阴蒂,一只手轻柔地抓摸着频繁进出的、粘满淫液的大阳具,并不时地将挂在上面的淫液吸舔进嘴里。
“呵呵,好过瘾啊!”
我吸着香烟,赤裸着身体,望着眼前这激动人心的西洋景,一贯不安份的小弟弟慢慢地擡起头来,红灿灿的龟头直指对面热闹非凡的电视屏幕,摇摇晃晃地恨不得立刻从我的下体挣脱而去,一头撞进电视屏幕里加入到这场空前激烈的性交大战。
“怎么,你来电啦!”
媳妇漫不经心地瞅了瞅电视画面,一只软绵绵的玉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小弟弟温柔地抚弄着:“哦,好硬的大鸡巴,快点上来吧!”
“不,你上来!”
我顽皮地说道。
“不,你上来!”
“你上来!”
“哼,”
媳妇很不情愿地翻起身来,一脸娇嗔地说道:“尽熊人,我在上面好累啊,大腿一会就酸啦!”
“哎,”
媳妇正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我伸出手去挡住了她,随即指了指铁铣般坚硬无比的大阴茎:“我说,你还没给我啯呢!”
“你呀,”
媳妇秀眉紧锁,一脸不悦地厥起了樱桃小嘴:“净事!”
说完,她俯下身来张开嘴巴将我的阴茎深深地吸含进去,两排洁白的牙齿挑衅般地切咬着我的小弟弟:“我咬死你!”
“哦——亲爱的,你轻点啊!”
我呲牙咧嘴地叹息着,看到电视屏幕上那个北欧大驴仰躺在宽阔的双人大床上,身上一个金发女郎淫浪地扭动着丰满肥硕的胴体,粗大的阴茎频繁地进出于光鲜靓丽的阴道口,另一个皮色稍深一些的芳龄女子则将肥臀厥在北欧大叫驴的头置前任其肆意抠挖,面对此情此景我冲着正卖力给我口交的媳妇嘀咕道:“唉,如果再有一位就美死啦,我也跟电视里那个男人一样,上面一个,旁边再来一个,嘿嘿!”
“滚蛋!”
媳妇擡起头来轻柔地骂道:“我发现你怎么变得邪门八道的!”
“嘿嘿,你看人家玩得多过瘾啊!”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那你也找一个吧!”
“找谁啊!”
“随便,去叫两个小姐一起陪你玩吧!”
“小姐,没意思,我怕得病!”
“呵呵,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媳妇一面卖力地给我口交,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圣诞节就要到啦,我和胡姐想在酒店渡过平安夜,可是,我们相中的几家酒店包房都提前预订出去啦,唉,都怨我,总认为来得及、来得及,哪曾想竟有这么多人到酒店过平安夜!”
“哼哼,”
我冷冷一笑:“净他妈的瞎扯蛋,吃饱饭没事干撑的,一个不信基督的中国人过什么洋节啊,什么情人节、父亲节、母亲节的,这又过上了圣诞节,度什么平安夜,闹心,没劲!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你就别去,我跟胡姐带着孩子去,我跟胡姐已经研究好啦,准备送你一件圣诞礼物,哎,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什么也不要,我不愿意过什么洋节!”
“嗨,随大熘、凑热闹呗,闲着干啥啊,说,你要什么礼物,那天你跟胡姐开玩笑说冬天来啦,没有钱买棉鞋,胡姐已经跟我说过啦,圣诞节给你买双棉皮鞋!”
“不要,我啥也不要,我还没穷到买不起棉鞋穿的份上!”
“嗨,你啊你啊,人家一份诚意送给你的,你装个什么蒜啊!快说,还要什么礼物!”
“不要啦,有一双棉皮鞋已经够满足的啦!”
“不行,那是胡姐送给你的,我还没送你礼物那,快说,你要什么礼物,再不说我就咬掉你的大鸡巴啦!”
“哎哟,别咬,别咬,亲爱的,既然你一定要送给我一件圣诞礼物,我实在想不起来要什么,喂,你把胡姐当做一件圣诞礼物送给我怎么样?她……”
媳妇此刻已经骑跨到我的腰身上,正欲将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听到我的话秀美的脸颊刷地阴沈下来,伸出一只嫩手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你再胡说,你再胡说!”
“哎哟,哎哟,……”
我捂着耳朵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说啦,不说啦!”
媳妇一脸愠怒地放开我的耳朵缓缓地上下扭动起来,我将身体向上擡起,迎合着媳妇的撞击:“亲爱的,胡姐的身体白不白?”
“干什么?”
“随便问问呗!”
“挺白的!”
“这个地方毛多不多!”
我抓摸着媳妇黑亮柔软的阴毛嘻皮笑脸地问道。
“你老问这个干嘛!”
我突然加快了扭动的频率,硬梆梆的阴茎狠狠地冲击着媳妇淫液横流的阴道,媳妇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忘情地呻吟起来:“啊——哦——使劲,使劲,……”
望着沈浸在性的享受之中的媳妇,我又把话题引到胡姐的身上:“亲爱的,圣诞夜那天把胡姐找来,咱们一起乐合乐合!”
“行,快点啊,快点!”
“真的?你答应啦!你把她当成圣诞礼物送给我啦?”
“嗯,我答应你,快点动,快点啊,我要来啦,我要来啦!”
在我拼命的狂捅之下,媳妇的胴体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地迎合着我:“啊——啊——快,快啊,我受不了啦,我,我……”
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媳妇阴道深处剧烈地收缩起来,细嫩的粉肉不停地抖动着,同时分泌出泉水般的淫液。我偷偷地窥视着她,只见她双目闭锁,两条柳叶眉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切咬着薄嫩的珠唇,同时不停地轻声呻吟着,凭着多年的实战经验,我预感到她真的要“来”啦,于是,我运足气力,粗壮的大阴茎凶狠地向上用力,一下、二下、三下,……在我阴茎强大的攻势之下,媳妇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快,快,快啊,快——啊,我,我不行啦!——”
“亲爱的,什么时候把胡姐介绍给我啊?”
“快,快,快,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快动啊,快啊!”
“说话算数!”
“算数,一定算数!”
“好,看我的!”
说完,我猛地翻身坐起将欲仙欲死的媳妇紧紧地按压在身下,把她的两条白腿分张到最大限度,然后用两只手紧紧地按住,我将臀部高高擡起,湿淋淋的大阴茎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以不可阻挡之势直指媳妇洞口大开的阴道口,一下、二下、三下、叭叽、叭叽、叭叽、……在阴茎的狂轰乱炸之下,媳妇的阴道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清脆悦耳的巨响,两条狭长的阴唇被顶撞得东倒一下、西歪一会,亮闪闪的阴蒂头上充溢着晶莹的爱液。
“使劲,使劲,快使劲——”
媳妇伸出两只手疾速地抓摸着她那一片狼籍的阴部,拼命地拽扯着淫液横流的两片阴唇,凶狠地揉搓着直冒火星的阴蒂头,饶有兴致地蘸吸着我阴茎上的分泌物:“啊——”
突然,媳妇狂放地唿喊起来,伸出两只胳膊死死地搂抱住我的背嵴,两条肥硕的大腿狠狠地夹裹住我的腰臀,一对秀目紧紧地闭合着,樱桃小嘴微微咧开,急促的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别动,快别动,我受不了啦,我来啦,哎哟,哎哟,……”
我喘着粗气压附在媳妇汗渍渍的胴体上,媳妇伸出细滑的小舌头忘情地狂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两只玉手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背嵴:“快,亲爱的,往里面插,插到最里面去,对,就是这样,再往里一些,顶住我的屄蕊,对,就是那个地方,顶住它,死死地顶住它,快啊!”
我的阴茎久久地停滞在媳妇那淫液充溢得简直能淹死人的阴道里,热辣辣的、青筋暴起的小弟弟热切地感受着阴道内滑润的嫩肉快速的拥抱,灼热的大龟头与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欢快地亲吻着。
“唉,完啦,过去啦!”
媳妇一声长叹,松开了双膊,放平了两条玉腿:“唉,太短啦,就这么一会,几秒钟,十几下就过去啦,要是能够再长一会那有多好啊!”
“哼哼,”
我无比倦怠地从媳妇那汗渍渍的胴体上翻滚下来,顺手点燃一根香烟:“亲爱的,你真的有高潮吗?”
“当然有啦!”
媳妇的脸上扬溢着幸福之色,同时又显现出一丝淡淡的惋惜:“就是太短啦,书上说,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体验到性交时所带来的高潮,有一大半的女人终生也没有过高潮!”
“哦,那你每次都有高潮吗?”
“不,不是每次都有的,心情好的时候,或者是排卵期前后高潮很容易出现,至于平时吗,不好说,就看你做得如何啦!”
“亲爱的,三个人同时玩高潮更容易出现!”
“去,”
媳妇一脸愠怒地推搡我一下:“又说不正经的啦!”
“哎,谁不正经啦,告诉你,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你,”
媳妇无奈地叹息道:“胡姐都五十多岁啦,一脸皱纹,有什么好玩的啊!”
“不,我就是想玩玩她,我喜欢老女人!”
“行,喜欢你就玩!”
“真的?”
“真的!”
“来,拉勾,不许反悔哦!”
“拉就拉呗!”
媳妇依然冒着汗香的手指顺从地伸进我的指勾里轻轻地推动几下:“好啦,不早啦,休息吧!”
“哎,可是,我还没泄货呢,刚才光顾着你的高潮啦,我竟然忘记了射精,来,这回该轮到我了吧,快,帮我泄泄货,也让我高潮高潮!”
“嗯,”
媳妇应了一声然后抓起我的阴茎轻柔地抚摸着,同时将上面渐渐干涸起来的分泌物擦抹掉,然后探过头去缓缓地将阴茎吸含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我侧过身子扭动着腰臀将再次勃发而起的阴茎在媳妇的口腔里往返不止地做着插抽运动,同时伸出手去肆意地拧掐着媳妇的酥乳,抚摸着她的秀发,按压着她的脑袋已便阴茎能够探进口腔深处:“快,快点,我马上要来啦!”
“嗯,快点射吧,该睡觉啦!”
媳妇加快了吸吮的速度,一只手温情地抓摸着我的阴囊,滑润的舌尖灵巧地翻转着吸舔着闪闪发光的龟头。
“啊——”
一声大吼过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哧哧地喷涌而出,媳妇慌慌张张地闭合上小嘴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含吸到口腔里,我嘻皮笑脸地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还行,”
媳妇抹了抹嘴角:“习惯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书上说男人的精液能养颜!”
“什么味道!”
“没啥怪味,很清香,就是有点咸,来,你闻一闻!”
说完,媳妇伸出一只手指贴在我的鼻孔下,我仔细地嗅闻一番:“嗯,是挺清香的!”……
平安夜那天,女儿早早就被同学邀去共度良宵,而胡姐的大公子则在新处的小对像纠缠之下很不情愿地去未来的老丈母家欢度平安之夜,两个孤单单的女人一脸愁容地叹息着:“唉,养儿子有什么用啊,长大了就不愿留在妈妈的身边啦,心思都跑到对像那里去啦!”
“嗨,养女儿也没用啊,光顾着跟同学们欢乐去啦,让妈妈在家里晒干!”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生他们!”
“可是,如今后悔也晚啦!”
望着两个满腹牢骚的女人,我冲着媳妇暗暗地使了一个眼色,媳妇心领神会:“胡姐,算了吧,咱们还是自己找乐吧,我炒几个菜,咱们三个人喝酒,今天我什么也不管啦,什么也不想啦,一醉方休!”
“好哇,我也准备喝他个大醉不省!”
餐桌之上,我一面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饮着啤酒一面左顾右盼地望着身旁的两个女人,同时顽皮地冲媳妇打着飞眼,而媳妇则顾作愠怒地冲我厥着腥红的小嘴,徐娘半老依然风骚不减的胡姐还是有说有笑地与我打情骂俏,我估摸着媳妇可能还没有向她透露我们之间偷偷达成的那项奇特的君子协定。
“来,我们唱首歌,调解调解气氛!”
媳妇打开电视机接上了麦克风:“胡姐,你想唱首什么歌!”
“小城故事!”
胡姐放下酒杯翻弄起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光碟盘。
“来,我先给你们唱一首,给你们起个头!”
我放下酒杯毛遂自荐道。
“你会唱个啥啊,尽瞎喊!”
媳妇很不情愿地将麦克风递到我的手上,我接过麦克风清了清嗓子然后也不放光盘便纵声狂喊起来:“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
原本宁静温馨的居室里顿时充满了震耳欲聋的噪音,窗框、门框吱吱作响,刚刚从朋友那里抱养来的小狗乐乐吓得四处乱窜,瞪着惊赅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我,媳妇皱起了秀眉摀住耳朵,而胡姐则笑得弯下腰去!
“快别喊啦,耳朵都让你震聋啦!”
“啊——杜丘,你看,多么蓝的天啊,去吧,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看,走过去你就会溶化在那蓝天里!去吧!”
“快别耍活宝啦,听我们姐俩给你唱一首!”
胡姐轻轻地打了我一拳夺过我手中的麦克风。
我转过身去重新操起酒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而胡姐与媳妇则一边哼唱着一边翩翩起舞,我放下酒杯也加入到这个小小的、小得不能再小的舞会中去,我抱住胡姐的腰枝,一只手故意捏了捏她的乳房,胡姐微笑着瞅了我一眼,我顺势紧紧地贴靠在她的胸脯上,胡姐轻轻地推搡着:“别闹,别闹,你媳妇会打你屁股的!”
我回过头去笑嘻嘻地望着身旁的媳妇,媳妇不以为然地报之以微笑:“胡姐,”
“哎,什么事,老妹!”
“小力想跟你那个!”
“什么?老妹你说什么!这个玩笑可不能开啊!”
“真是,不是开玩笑,你干不干啊!”
“这,——”
胡姐怔怔地伫立着,久久地注视着我,脸上泛起层层绯红:“这,这,这,老妹,这好吗?”
“胡姐,愿不愿意随你便!”
胡姐继续迟疑着,而我则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并且搂过她的脑袋胡乱亲吻起来。胡姐今年五十二岁,足足大我一轮又拐了一个小弯弯,再过三个多月就是她五十三周岁的生日。她中等个头,身材适中,属于那种丰硕而不臃肿、瘦削而不干瘪的女人,尽管年届五旬,肤色依然细腻滑润,软绵绵的身体发散着浓浓的高档香水的诱人气息,仔细地品偿之后可以隐隐约约地嗅闻出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醇香体味。尽管平时几乎天天在一起吃喝打闹,可是一旦触及到实质问题彼此之间竟突然陌生起来,甚至感到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们长久地互相对视着,媳妇握着麦克风默默地低下头去。欢快的乐曲嘎然而止,电视画面变成了单调的淡蓝色背景,没有人再去理睬它。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杯盘碗筷在巨大的吊灯照射下反射着色彩斑蓝的柔光,和颜悦色地关注着我们,希望那激动人心的热闹场景尽快出现。整座房子死一般地沈寂下来,只有隔壁厨间里那总犯老病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像只蚊子般地吱吱嘶鸣着。
看来,只有果断地采取行动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僵局,想到此我一扫方才的窘态,脸上露出淫邪的本色:“胡姐,没什么,大家只是玩玩而已!”
说完,我开始解她的衣扣,胡姐按住我的手:“小力,我跟你媳妇是最好的朋友,这样做好吗?”
“没事,我已经跟媳妇商量过啦,她同意啦,不信你问问她!”
胡姐瞅了瞅我的媳妇,媳妇平静地点点头:“胡姐,他跟说过好几次啦,以前我没当回事,以为他是在说笑话,前几天我要给他买圣诞礼物,他什么也不要,一定让我把你当圣诞礼物送给他!”
“哦,我的好老妹,你把姐姐当成礼物送给你老公啦!”
胡姐一脸羞涩地说道。
“胡姐,别往多处想,大家都是过来人啦,随便扯扯蛋而已!”
媳妇说道。
“对,有啥大不了的,就是玩玩呗!”
说话间我已经将胡姐那件淡灰色的羊毛衫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接着又剥她的衬衣,胡姐不再推搡只是傻合合地瞅着我的媳妇:“老妹,你可别生姐姐的气啊!”
“嗨,我生的什么气啊,我已经同意啦,你们就尽情地玩吧!”
说完,媳妇放下麦克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光碟包:“来,我给你们俩个助助兴,放一盘精彩的顶级毛片!”
媳妇将一张光盘塞进影碟机,可是出现的画面还是那天我与媳妇作爱时观看过的一男两女的性交戏,媳妇嘀咕道:“怎么搞的,还是那张,我再重放一张!”
“不用换啦,就看这张一男两女的,这完全符合咱们的主题啊!”
我冲媳妇摆摆手。
“呵呵!”
媳妇冲我姹然一笑:“这回你满足啦,你高兴啦!你个小色狼!”
我早已将胡姐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然后拉着她走向床铺边,胡姐一脸羞涩:“真不好意思,这么大人光不熘秋的太寒碜啦!”
“嗨,别害怕,你看,我也开始脱!”
说完,我便急不可耐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冬天可真是麻烦啊,左一件右一件的!”
“嘿嘿,小力,胡姐看到过你的身子!”
胡姐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笑吟吟地说道:“你记不记得啦,前年夏天你媳妇有病在家里打针,你在卫生间洗澡我在厨房做饭,突然,你的媳妇喊叫起来:快,快,快来给我拔针头,药瓶里没有药液啦!我一听,急忙放下炒菜锅向屋子里跑去,你在卫生间里也听到你媳妇的喊叫声,慌张之下竟然一丝不挂的冲出卫生间闯进屋子里,当时我已经先与你跑到屋子里正给你媳妇拔针头,好家伙,你浑身湿淋淋地站立在我的面前,哎哟,当时你非常不好意思,我说:没事,小力,我比你大十多岁呢,若是细论起来应该是你的姨娘辈,只是我与你媳妇太要好啦,我们愿意以姐妹相称!”
嘿嘿,我心里想道:长我十多岁,姨娘辈,那我今天就是要操操你这个大我十多岁的老姨娘啊,说话之间,我也脱得精赤条条地站立在胡姐的面前,胡姐还是相当地腼腆,一点也没有放开,我悄然地坐到胡姐的身旁伸出手去掐住她那日渐萎缩、但却依然光滑如脂的乳房,同时抱住她的脑袋轻柔地亲吻起来:“小力啊——”
胡姐伸出舌尖迎合着我的亲吻,嘴里不断地唤着我的小名:“小力啊,这是不是有点太荒唐啦,胡姐太没正事啦!”
“不,胡姐,咱们几个人在一起做爱有一种新鲜感,这能够使你的妹妹,我的媳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真的,……”
“是吗!”
胡姐瞅了一眼沙发上的媳妇,媳妇还是平静地微笑着望着我们两个白乎乎的肉体,我向媳妇挥挥手:“过来啊,傻瞅着啥呢,参与啊!”
“你们两个先玩吧,我等一会再上!”
“嗨,过来吧,一起玩啊,就像电视里面那样,快点过来啊!”
在我再三催促之下,媳妇终于站起身来脱衣服。
胡姐继续与我亲吻着,彼此之间用舌头和温暖潮湿的口液传达着炽热的情感,虽然平时总是嘻笑打闹,可是第一次超出朋友关系而紧密地接触到一起还是有点那个,那个!我的手渐渐向下滑落到胡姐的私处,我摸到一片细软的性毛:“胡姐,你的阴毛好多啊,并且很长!”
“嘿嘿,怎么,你不喜欢毛多的!”胡姐问道。
都市众生相——沙会计
嘀哒、嘀哒、嘀哒,孤悬在惨白的墙壁上的挂钟发出无比哀怨地呻吟声,而倦缩在床铺上冰冷的棉被里面的久久无法入睡的沙丽娜比那孤苦伶仃的挂钟不知还要可怜多少倍。
已经是将近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却依然过着悲惨的独身生活,看着单位里同事们个个出双入对、人人笑逐颜开地拉着宝贝儿子或者是俏丽千金的小手雀跃着进出于机关大楼时,沙丽娜那颗比蛇蝎还要狠毒冷酷的心里犹如倒进个五味瓶子,说不出来是酸、是甜、是苦、是辣还是咸。
两排苍白的、琐碎的牙齿咬得能切断钢筋,发出行将粉碎的咯吱声:哼,臭骚屄们、小兔崽子们,瞅你们那个美滋滋的臭德性,老娘真恨不得一口把你们撕个稀烂,等着瞧吧,等老娘找到机会的时候,一定在你们的饭盒里撒上毒药,统统让你们见阎王去,等着瞧吧,臭骚屄们,小免崽子们。
沙丽娜生着一个中等的、呈男人状的壮硕身材,让人、尤其是那些喜欢窈窕淑女的好色男人们看了极不舒服,很难产生任何奇妙的性幻想,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尽快地离她而去。
沙丽娜的一张白森森的四方脸更为可怖,一对又粗又长的扫帚眉下嵌着一双闪着凶光的三角眼,两只奇丑无比的大颧骨宛如驼峰般地高高耸立在惨白的、发散一股无端向人挑衅神情的脸颊上,朝天的鼻孔下是一张雌狮般的、令人望而生畏的血盆大口。我敢肯定,任何男人看到这旷世难得一见的母夜叉般的容颜都会惊惧得望风落荒而遁。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可抗拒的上苍总是喜欢捉弄我们这些可怜的芸芸众生,人见人烦的沙丽娜被上帝赋予一项极富权力的工作:单位的主管会计。
无论单位里的同志们怎么讨厌这位旷世奇才,也不得不讳心地、过鬼门关般地走进她的办公室:领取当月的薪水、报销药费、出差费、办公费等等。
这位单位的主管会计沙丽娜永远都是板着原本就冷若冰霜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的四方脸,与人说话时只用鼻子轻轻地哼哼着,很少擡起脸来正视同事们,既使顶头上司亦是如此。
如果逢遇她不顺心,领导批准的报销单据到了她的会计室保准卡壳:“这个月的支出计划已经超额啦,帐面早就没有任何余款啦,你下个月再来报销吧!”
于是,倒霉的、出差一个多月刚刚返回单位的工程师只好捏着一大把的各种票据等着下月个再来报销,这期间,他必须把这些票据妥善保管好,万一遗失掉那就只好自认晦气啦。
主管会计沙丽娜也有一段非常值得回忆的、美好的罗曼蒂克,那是在财贸学院读书期间,一位来自农村的男同学命该如此地闯进了沙丽娜的感情生活,小伙子家境贫寒,在这位无比高傲的城市女青年面前服首贴耳、惟命是从。毕业之后,两个人将各自的行李卷合到一处,请来老师和同学们吃了几块奶糖、喝了几杯西湖龙井茶之后便万事大吉,只等着上床睡觉去啦!
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位一贯老实本分的农村小伙子再也不肯与沙丽娜生活在一起。
“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愿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跟这样的母夜叉过日子得少活二十年!”
小伙子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便呈上一纸报告,自告奋勇地申请调到遥远的大西南去支援伟大祖国的边疆建设。
小伙子为何如此坚决地离开沙丽娜,外人当然不得而知,茶余饭后,人们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最丰富的想像力,绞尽脑汁地像想着他们两人一定不平凡的婚姻生活。
从此以后,可怜的主管会计沙丽娜只好独守空空荡荡的宿舍苦度光阴,漫漫长夜里,被失眠折磨得几乎要发疯的沙丽娜辗转反侧在床铺上:“亚臣、亚臣、亚臣啊!”
沙丽娜绝望地唿唤着远走他乡的前丈夫的名字,一双冰冷的白手不停地抚弄着洪水氾滥的大阴部:“亲爱的亚臣,你好狠心啊,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抛下我啊,我需要你,我好想你啊,来啊,来啊,快上来啊,我受不了啦!……”
沙丽娜一边如痴如醉在唤喊着一边狠狠地抠挖着淫液横溢的阴道。
她“啪”地一声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踹掉身上的棉被将奇痒无比的阴部转向床铺对面的穿衣镜:“亚臣,快来看啊,多么美丽诱人的大骚屄啊,又嫩又白又滑熘还不快来操我啊!”
望着镜子里面不停抽搐着的阴部,沙丽娜绝望地哀吼着:“唉,好可怜啊,这么漂亮的大骚屄竟然无人爱抚、无人滋润!”
沙丽娜一边叹息着,一边狠命地抠挖着阴道的深处:“啊,真痒啊,真难受啊,谁能帮助帮助我,谁来操我啊,我要做爱,我要操屄,我要操屄,……”
纤细的手指无法排遣烈火般的情欲,沙丽娜拉开床头柜下的小抽屉取一根电动棒咧开流着唾液的大嘴巴疯狂地吸吮着吱吱作响的假阳具:“啊,好舒服,好舒服,亚臣,我啯得怎么样啊,得劲不,来,我再给你好好地啯一啯,保管舒服死你!”
说完,沙丽娜便更加猛烈地吸吮起坚硬无比的电动棒:“来吧,亚臣,来吧,亲爱的,快点插进来吧!”
沙丽娜将挂满自己口液的电动棒狠狠地插进奇痒难耐的阴道里肆意地捅撞起来:“使劲,使劲啊,亚臣,使劲地操我啊,对,使劲地操吧,操死我得啦!”
电动棒快速地搏动着,麻手的震动感一刻不停地剌激着沙丽娜那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大阴道:“快啊,快啊!该死的家伙,废物,完蛋操的玩意,滚!”
沙丽娜突然歇斯底里将正欢快跳跃着的电动棒恶狠狠地抛到地板上:“滚开,你给我滚开,不顶用的家伙,今天一宿你也休想上老娘的床,进老娘的被窝!”
……
当、当、当……时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七下,精神恍惚的沙丽娜不得不艰难地爬出被蹬踹得乱七八糟的棉被窝:“唉,上班的时间要到啦,起来吧,不死就得上班、上班,我真他妈的不愿意上这狗屁的班。”
沙丽娜一边摸索着不知被踢踹到何处的乳罩一边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我活着有个什么意思啊,瞅瞅单位里那些个鳖犊玩意,越看越让我生气,气得我简直都不想吃饭,真恶心!”
沙丽娜拎着公文包一身冷气地、一脸哭丧地迈进同样也是冰冷异常的办公室里,“叮叮当、叮叮当!”
沙丽娜气鼓鼓地把公文包往办公桌上一甩刚欲转身走出办公室去打壶开水,突然,从办公室的窗户前转来一阵紧似一阵的铁锤击打声,沙丽娜循声望去,原来是单位里的勤杂工斩立本正埋头专心致志地修理着办公室的窗户扇。
“小木匠,”
沙丽娜恶声恶气地冲着勤杂工吼叫道:“没有我的批准,是谁让你擅自闯进财会室里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财会室是你这种人随意出入的吗?万一丢失点什么东西你负得起责任吗?哼。”
“沙,沙会计!”
被唤作小木匠的勤杂工停止手中正在进行着的工作,放下铁锤:“沙会计,快入冬啦,财会室的窗户再不修理等给暖气的时候能保温吗,白天上班的时间你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修理它,说是怕影响工作,为了不影响你的工作,我只好利用班前班后的空余时间修理财会室的窗户扇啦,这可是院长批准的啊,瞧,这把钥匙就是院长给我的呢!”
“哼,”
沙会计冷笑一声:“院长算个屁,小木匠,你知道吗?我们林业系统的会计不归设计院的院长领导,直接归厅里领导,狗屁院长有什么权利让别人随便进我的办公室,快点,把你的钥匙还给我!”
小木匠规规矩矩地把院长赐予的钥匙归还给这位神圣不可侵犯的沙会计:“可是,可是,沙会计,办公室的窗户总得修理啊!”
“我不管,”
沙会计一把夺过小木匠手里的门钥匙,在与小木匠厚实的手掌接触的一刹那,已经久久没有触碰过男人的沙会计立即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小木匠的手掌心一直传到自己的心室里,沙会计那颗冰冷的心脏顿时潮水般地翻腾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忘乎所以地、死死地握住小木匠的大手不肯放开,苍白的面孔涮地红胀起来,长长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小木匠见状心中暗喜:啊,母狮发情啦!
想到此,小木匠随手将办公室的大门紧紧地关死,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大约四十多分钟,小木匠决定利用这段短暂的、但却是非常珍贵的时间将这位缺少男人温存的、母狗发情般的沙会计好好地调教一番,于是,他信心十足地拉着不断筛糠的沙会计来到墙角的沙发椅上:“哦,沙会计,你有病啦,来,我给你看看病吧!”
说完,小木匠嘻皮笑脸把沙会计按倒在长沙发上动手解开她的裤带。
沙会计没有丝毫的反抗,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爱抚,她需要做爱,是的,她太需要爱的滋润啦。
极其好色的小木匠岂肯放过这难得的大好时机,并且是不要钱的好买卖,他心花怒放地将沙会计的外裤褪至膝盖处,贪婪地抚摸着沙会计的白腿:“嘿嘿,好白的大腿啊,虽然冷得冰手,可倒挺细嫩的,嗯,我喜欢!”
说完,小木匠低下头去伸出血红的大舌头,用舌尖轻柔地舔吸着沙会计白腿内侧的嫩肉。
沙会计幸福地闭上眼睛,没有一丝暖意的凉手紧紧地抱住小木匠的脑袋死死地按压着,恨不得将其塞进两条白嫩的大腿的空隙里。
小木匠顺势将脑袋深深地埋进沙会计冰凉滑润的白腿里张开大嘴巴狠狠地叼起白森森的肥肉不停地研磨起来。
沙会计痛得咧咧嘴但很快便感觉到痛苦之中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哦,好舒服,好舒服!……”
小木匠闻言更加兴奋地撕咬起沙会计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快便将沙会计凉冰冰的大腿内侧咬得红一块紫一片,个别的地方甚至冒出鲜红的血汁,小木匠一脸淫笑地用舌头舔食着鲜红的血汁:“啊,真好吃,真他妈的香啊!”
说完,小木匠擡起头来,生硬地拽起沙会计伤痕累累的大白腿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将早已被淫液侵染得湿乎乎的内裤哧地一声拉扯下来。
“哈哈哈,——”
望着沙会计浓毛密布的大阴部,小木匠纵声浪笑起来:“人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这个大骚屄倒是满不错的啊,嗯,我喜欢,我喜欢!”
说完,小木匠伸出刚刚干完木匠活的大手无比兴奋地分开沙会计那个浓毛遮隐下的大阴唇,顿时,一个暗红色的、嫩肉充溢的阴道口呈现在小木匠的眼前,小木匠愈加兴奋起来,一根手指扑哧一声捅进淫液横流的阴道里:“嗯,挺好,真滑熘啊!”
小木匠拔出手指放进嘴巴里美滋滋地巴嗒起来:“行,有点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就是好,我喜欢这个味道,来,再来点!”说完,再次将手指插进沙会计的阴道更加猛烈地搅动起来:“嘿嘿,好深、好长、好宽的大骚屄啊,我怎么没有摸到底?不行,再加两根手指头!”
小木匠咬紧牙关,将四根手指同时塞进沙会计宽松的阴道里:“进去,进去,快点进去啊!”
“啊——啊——”
沙会计无比温顺地高耸着两条大白腿,两只手帮助小木匠将自己的阴道扒开到极限,嘴里放出母狗闹春般的“啊——啊——”
声。
小木匠四根手指渐渐塞进沙会计的阴道里,一股股白乎乎的液体顺着指缝以不可遏制之势汹涌而出,犹如瀑布般地流淌在桔黄色的沙发罩上,形成一片片世界地图般的渍印。
小木匠再次拔出手指,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大阴茎。
沙会计见状,仿佛是恶狼发现了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猛扑过去,一把抓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啊——啊——快给我,快给我,我喜欢,快给我,……”
沙会计的声音渐渐哽噎起来,一贯无情无意的三角眼突然变得令人意想不到的柔顺,含情脉脉地流淌出大滴的热泪,她深情地望着小木匠青筋暴起的大阴茎,轻轻地放进干渴的嘴巴里随即便深深地吸吮起来。
小木匠按住沙会计那个留着男人齐耳短发的脑袋,粗硬的大阴茎在沙会计的嘴巴里频繁地出出进进。
“真好闻啊,”
沙会计忘情地嘀咕道:“真香啊,我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闻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味道啦,我要吃,我要吃,我最喜欢吃鸡巴!”
“嗨,愿意吃一会再吃吧,来,让我先操你一会然后再研究吃鸡巴的事!”
小木匠拔出挂满唾液的阴茎,将沙会计按倒在沙发上分开两片暗红色的大阴唇扑哧一声把坚硬的大阴茎插进洪水氾滥地阴道里:“哦,真他妈的湿啊,简直能淹死个人啊!”
小木匠一面嘀咕着一面狂放地插送着粗大无比的阴茎。
沙会计的阴道受到小木匠那根大阴茎冰雹般地撞击,发出清脆的、辟里叭啦的响声,亮闪闪的、水晶晶的欲液四处飞溅,犹如一场暴雨滋润着久旱的大森林。
“啊——啊——……”
沙会计无比幸福地呻吟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挟裹着小木匠不断扭动着的腰身,阴道深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死死地抓握着那根久讳的大阴茎,恨不得将其吸进子宫深处留着日后慢慢地享用。
“啊——啊——”
小木匠突然又目直立,牙关紧咬,沙会计预感到他立刻就要射精,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握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哦,先别射,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精!……”
说时迟,那时快,沙会计刚刚把小木匠的阴茎放进嘴巴里,只听“哧熘”一声,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涌到沙会计那腥红的口腔深处。
“喔,”
沙会计毫不犹豫地把小木匠的精液咽进肚子里,然后又恋恋不舍地舔食着小木匠阴茎上的残精。……
小木匠的大名叫斩立本,是个转业军人,复员后被分配到设计院作后勤工作,通通下水、换换水龙头、入冬之前把走廊里裸露的暖气管用毡布重新包扎一番。当兵之前,斩立本曾经拜师专门学习过几天木匠手艺,虽然不算很精深,单位里的这点锤锤钉钉、敲敲打打的简单劳动干起来却也得心应手。
斩立本在单位里处了一个对象,是个扫厕所的农村姑娘,名叫赵玲。这次与沙会计意外地发生性关系之后,复员军人小木匠立刻意无反顾地与来自农村的清扫员赵铃一刀两断,可怜的清扫员赵玲含着痴情的泪水忍痛离开了工作多年的设计院,回到乡下草草地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城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玩意!”
这是赵玲离开这座城市之际扔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木匠做爱的功夫的确令沙会计着魔,沙会计的生活里已经再也缺少不了这位阴茎比粗大的擀面杖还要坚硬在勤杂工。可是,小木匠卑微的地位却令沙会计头痛,她非常不情愿下嫁给没有任何学历的大老粗工人,可是,沙会计又舍不得小木匠那根令她飘飘欲仙,要死要活的大阴茎,经过再三权衡,沙会计终于横下一条心,一切以大阴茎为重,她毫不犹豫地与工人待遇的小木匠成了亲,结为连俚。
“哈哈哈!”
单位里面好事的同事们背地里暗暗地议论道:“这回可有好戏看啦!”
“对,一个姓沙(杀)一个姓斩,这两个人到一起那还有好,不得打个天昏地暗、杀个狗血喷头哇。嘿嘿,以后瞧热闹吧!”
……
沙会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小木匠那根奇妙无比的大阴茎,她躺倒在小木匠的身下,分开两条惨白的大腿,尽情地体验着阴茎抽插所带来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突然,她睁开令人生厌的三角眼:“王八犊子,你老老实实地交待,你操那个扫厕所的小骚屄赵玲的时候也是这么来劲吗?”
“嗯?”
新媳妇的一番话令正尽情插送着的小木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沙会计此话何意,于是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嗯,还不都是一个样,就这么操呗!”
“叭!”
一计响亮的耳光重重地击打在小木匠热汗淋漓的面颊上:“操你妈的,王八犊子操的,你还有脸说呢,你跟那个臭骚屄赵玲的关系到底断是没断!”
“你,”
小木匠捂着红肿的右脸:“你他妈的真不讲理,操屄不都是这么回事吗!再者说啦,我与扫厕所的赵玲早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人家已经回到农村嫁人啦!你还老提这件事干啥啊,你一提我就闹心,我对不起人家,我,……”
“啊,你对不起人家就对得起我啦,是不是?”
沙会计翻身坐起一把拧住小木匠的大耳朵:“王八犊子,老娘今天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哎哟,哎哟,……”
小木匠的脑袋随着沙会计的胳膊扭动着,不停地惨叫着,继而伸出大巴掌恶狠狠地抽打在沙会计精赤条条的背嵴上。
沙会计惊叫一声:“好哇,你出息啦,你敢动手打老娘啦!你说,前几天你是不是趁出差的机会找你的老相好赵玲幽会去啦!”
“去你妈的,”
小木匠感到十分委屈,自从与赵玲分手之后,他一次也没有看到过这位昔日情意绵绵的心上人,可是,这位会计媳妇总是无端地猜测着自己与赵玲继续有染。
气急败坏的小木匠一把拽住眼前的母夜叉,两个人很快便翻滚在一起,从床铺上折腾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撕扯到小走廊里。
沙会计渐渐招架不住,乘着小木匠喘粗气之机慌慌张张地披上一件外衣悄悄地打开房门夺路而逃。
“操你妈的,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空口无凭地污蔑人”怒不可遏的小木匠也披上自己的外衣飞也似地跑下楼梯追赶出楼外去。
沙会计一面慌不择路地奔跑着一边时时回过头来看看穷追不舍的小木匠,一股倦疲之感突然侵袭上来,沙会计气喘吁吁渐渐放慢了脚步,小木匠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非常清楚地听到他那唿唿的喘息声。
都市众生相——同桌的她
如果一定让我说出这个世界上最为无聊的事情,那我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枯燥乏味的旅途生活是最无聊的、最讨厌的、最无法忍受的。
来自五湖四海的旅客们装饺子般地拥塞在狭窄的车厢里,污浊的空气中发散着令人作呕的骚臭味,一个个目光呆滞、昏昏欲睡、蓬头垢面,活像是一群被送往集中营的犹太难民。
唉,做点什么事情才能打发掉这几乎停滞的时光呢?
看书,可是数小时之后眼睛便渐渐地酸麻起来,眼前的字迹越来越模煳,使你不得不放下厚厚的、砖头般沉重的书籍。
闲聊?
海阔天空地神吹胡擂,可是,令我失望的是,车厢里清一色全都是说起话来咕嗄咕嘎的南方人,我一句也听不懂,沟通起来相当困难。
嗨,算了吧,还是继续饮酒吧,除了阅读,我再也找不到比饮酒更理想的消磨时光的事情啦。
喝,喝,拼命地喝,喝完一瓶再来一瓶,喝着喝着,突然产生一种难耐的尿意,我放下酒瓶晕晕乎乎、跌跌撞撞地熘出车厢寻找厕所。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转来转去却说什么也找不到厕所,唉,哪去啦,厕所哪去啦!
我在车厢里转啊、转啊,无意之间一头撞进厨房里,哦,确切地说应该是餐车!
我徘徘徊到乱纷纷的餐车里东张西望,不知该往何处去。
突然,一只脏肮的、似羊非羊、似狼非狼的怪物瞪着一对凶恶的小眼睛径直向我猛扑过来,同时张开臭轰轰的大嘴巴一口咬住我的右脸,我惊慌所措地喊叫起来,心里想道:完啦,完啦,这下可他妈的彻底完蛋啦,这个怪物一定会咬掉我的整个右脸。
可是,非常万幸的是,这个可怕怪物的牙齿还没有以草为食的绵羊牙齿锋利,我的右脸安然无恙,只是感到微微发麻。
听到我的喊叫声,一个身材矮小的南方女人冲进餐车操着叽哩咕噜的方言将怪物唤到自己的身边无比爱怜地抚摸着它的背嵴,我一面望着那个南方女人一边捂着丝毫也不疼痛的右脸骂骂咧咧地熘出厨房。
我擡起被高度酒精剌激得昏昏胀胀的脑袋,呵呵,我突然站在一艘杂乱无章的游船甲板上,唉,这酒他妈地让我喝的啊,真是喝蒙啦,连乘坐的是火车还是轮游船都搞不清楚啦,我站在甲板上茫然地环顾着阴沈沈的天空、混蚀的湖水以及水中肆意游戏耍闹的游客们,啊,湖水里的漂亮女人可真多啊,看得我眼睛都不够用啦,那一条条秀长、雪白的大腿,一个个肥美丰硕的大屁股,一对对剧烈抖动着、极其挑动男人性欲的大乳房,哦,对啦,还有一个又一个深不可测、无比诱人的小脐眼,我看啊、看啊,内裤里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我将粘满啤酒残液的大手伸进内裤里掏出硬梆梆、黑乎乎的大阴茎冲着眼前如云的美女们拼命地揉搓起来,看到我如此放肆,美女们先是惊讶地欣赏一番我的大阴茎继尔又浪笑着向我的脸上、身上扬过一阵紧似一阵的水花,我咧开大嘴淫笑着,继续饶有兴致地揉搓着大阴茎,我正满心欢喜地与众多的、数也数不过来的美女们戏耍着,突然,一头黑乎乎的大猩猩步履蹒跚地向我身边爬过来,我慌慌张张地放开硬梆梆的大阴茎,无比惊惧地望着这只怪物,再仔细一瞧,却又不是猩猩,更像是一只令人作呕的脏猴子,不是,也不像猴子,嗨,管它是啥呢:“滚开,”我飞起一脚将这个讨厌的怪物远远地踢开,怪物揉着肿痛的屁股惨叫着落荒而逃,没过多久,一个丰满妖艳的女人气鼓鼓地向我走来,身后尾随着那只刚刚被我踢翻在地的怪物,女人快步如飞地来到我的身前正欲发火,突然,我们两人全都同时惊呆住,彼此间怔怔地对视着:“你?”
“你?”
“老同学!”
“老张!”
“范晶!”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张开双臂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啊,这么多年来,老同学,今天我们竟然在游船上相会,这真是前世的缘份啊!”
“是啊,我们的确很有缘份,走,老同学,喝酒去!”
“好!”
我们相拥着钻进游船上那间喧嚣的餐厅里,早已烂醉的我再次端起酒杯:“喝,喝,喝,老同学!”
“来,干杯!”
范晶身材高挑,嫩白的肌肤里泛着微微的健康成熟女性的那种淡红,漂逸着沁人心脾的芳香,一对壮硕的豪乳仿佛是两座山峰般地高耸着在薄纱般的衬衣后面不停地抖动着,而最令我着魔的还是范晶那双让人魂不守舍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下一对明亮的大眼珠忽闪忽闪地闪烁着勾魂的光芒,一看到这双大眼睛,我的思绪便不自觉地重又回到那个朦朦胧胧的童年时代。
我那事事赶潮流、脑袋瓜削个尖也要往上爬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将我塞进一家重点小学:市实验小学。
本来我在学区内的校园里念得好好的,生活得非常幸福,结识了许多十分要好的小朋友,这回可好,我不得不含泪告别我的小朋友们,拎着一只小饭盒天还没亮就得起来去跟上班的大人们挤公共汽车。
妈妈一把将怯生生的我推进教室里,班主任老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指着一个空位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吧!”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座位的里面靠墙而坐的一个女同学突然串出来,厉声说道:“你坐里边去!”
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
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坐到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继续唠叨着:“告诉你,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铅笔刀便在书桌的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时,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拿回去!”
好个没有情面的同桌啊,我气愤难当,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钻心志致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擡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击,“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学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铅笔的小手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铅笔尖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恼羞成怒的女同学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老师受到惊动回转过头,镜片后面的一对冷峻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白光:“出去,”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老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头灰熘熘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厅长的宝贝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专车上下学,而我的那个女同桌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的父亲是老个红军,任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副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轿车接送她上下学。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渐渐袭上我的心头。
我与同桌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她瞧不起我这个平凡的知识分子后代,我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
可是,没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小脑袋快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女同桌欢快地跳下轿车然后兴冲冲地向校园奔去,一不小心,她摔进了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是,这是一眼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下水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物,女同桌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结果是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她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女同桌没有作任何考虑纵身跳入下水井:“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
女同桌顺从地登着我的肩膀爬出下水井,从这一天开始,三八线消失啦,冷战结束啦,我们成为最为要好的同学,彼此间再也不互相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着。
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她跳皮筋时专门让男同学给她拉皮筋,只要她选中谁,没有一个敢于抗命不遵的,女王从来不让我给她拉皮筋绳,而是命令我不许离开她的身旁,让我欣赏她跳皮筋时那优美的舞姿。
于是,我便默默在坐在操场上的沙土地上,非常认真地欣赏着,女王不知疲倦地跳跃着、跳跃着,薄薄的纱裙高高地撩起,面里的小三角裤一览无余,女王细嫩的白腿高高地擡起,三角裤突然扯向一边,啊,朋友们,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女王那个尚未发育成熟、含苞待放的小阴部,一道细细的肉缝紧紧地夹裹着一粒迷人的肉豆。
我顿时兴奋不已、骚动不安起来,两只贪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女王的私处。
“明天是星期天,”女同桌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这没什么,……”
我红着脸回答道。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她看到我家那可怜的、破败的职工宿舍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
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第一次坐上轿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轿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女同桌坐在我的身旁,像只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唱着走调的儿歌。
轿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驶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旁,轿车终于停滞下来,女同桌拉着我的手跳下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啊,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女同桌走来,堆起笑脸急忙打开阴森森的大铁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莳弄着他的花秧,女同桌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来啦!”
“哦,”老军人放下手中的喷壶拉着女儿的手向我走来,他抚摸着我的脑袋瓜:“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所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叶茂的大吊灯,……
“来,”我正怔怔地左顾右盼,女同桌亲切地拉起我的手:“到我的房间去!”
我跟在女同桌的身后默默地走进她的卧室,整洁明亮的屋子里那许许多多根本数不过来的、形状各异的布娃娃尤其引人注目,我从地板上拣起一个布娃娃,放到眼前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竟是那个我在游船甲板上遭遇过的怪物,正嗤牙咧嘴的瞪着我,我慌慌张张地将其远远地抛开,女同桌见状一脸不悦地嘀咕道:“干嘛啊,你咋这么狠啊,这是我最喜欢的布娃娃啊!”
“哼,我讨厌它,活像个怪物,好吓人!”
“哎,”女同桌拉着我坐到柔软的床铺上:“咱们俩玩点什么呢?”
“摆积木,我喜欢摆积木,可是我没有钱买,范晶,你家的积木可真多啊,看得我直眼馋!”
“是吗!”
范晶望着她那琳琅满目的玩具无比自豪地说道:“可是,我不愿意玩积木,这些积木都是爸爸的战友们送给我的,我从来没有玩过,你看,许多积木还没开封呢,如果你喜欢,我送给你几个,你自己随便挑选!”
我毫不客气地挑选了三盒最喜欢的积木,范晶拿过一个小布兜将积木盛装进去:“好啦,拿回家去慢慢玩吧,你现在要陪我玩过家家,我最愿意玩过家家!”
于是,范晶抱来一个布娃娃跟我玩起了过家家:“我当妈妈,你当爸爸,这是我们的孩子!”
范晶指着怀里的布娃娃对我说道,然后又抓过一块围嘴:“去,把碗拿来,孩子饿啦,要吃饭啦!”
我拣起一只塑料玩具小碗递到范晶手里,范晶不知从哪搞来一把小匙子煞有介事地给布娃娃喂起饭来,然后又将小匙精心放置在床头柜上:“好啦,孩子吃饱啦,咱们睡觉吧!”
范晶抱着孩子跳上单人床,然后又冲着我地说道:“过来啊,该睡觉啦!”
范晶依然抱着布娃娃一本正经地躺在我的身旁:“好啦,咱们睡觉吧”说完,她竟然扯过棉被压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望着身旁娇艳的、浑身上下飘浮逸着诱人香气的范晶,我的心怦怦地、剧烈地抖动着。
“嗯,你怎么啦!”
看到我哆嗦不止,范晶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怕,我好害怕!”
“怕什么,我又不打你!”
说完,范晶伸出手来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抚摸起来:“别怕,别怕,咱们是好朋友,哦,对啦,咱们是一家人啦,是两口子!”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偷偷地爬上范晶的胸前,我感受到范晶的胸脯舒缓而有序的起伏着,范晶转过脸来笑吟吟地望着我,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我的唿吸越来越急促,热滚滚的汗水涨潮般地氾滥着,将内衣内裤渗浸得湿漉漉的一片狼籍,我突然想起范晶跳皮筋时不慎暴露出来的小肉缝,于是色胆包天的我悄悄地把手伸出范晶的内裤里,啊,我摸到了范晶白嫩嫩的细肉,范晶继续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怎么,你想摸我的小便吗?”
“嗯,”我点点头!
“嘿嘿,那就随便摸吧!”
说完,范晶无比大方地解开裤带,我的手顺势熘进范晶的内裤里胡乱抓摸起来,范晶抱住我的头忘情地呻吟着,我还嫌不过瘾三把两把将范晶的裤子褪掉,一个娇美的、粉白的小臀部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一亮,手掌久久不肯离开范晶那个洁白光鲜的小肉缝。
“晶,吃饭啦!”
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中午,女同桌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食品,……
“哎,想啥那!”
范晶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喝啊,喝啊!”
“喝!”
我端起酒杯在范晶的杯上轻轻地碰了几下:“老同学,老同桌,我的女王陛下,你现在怎么样啦!”
“唉,”闻听此言女王无比怅然地叹息起来,同时低下头去温情地抚摸着身旁的那个奇丑无比的怪物,我不解地说道:“我的天那,你怎么养个这么个玩意做啥啊,太丑啦,太脏啦,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
“唉,”范晶再次叹了口气:“我有病,我当然有病,我,……”
她突然端起酒杯:“来,啥也别说啦,喝!——”说完,一仰脖,满满的一杯啤酒咕噜一声便滑进了肚子里。
“老同学,几年以前,我听说你开了一家什么什么三产公司!”
“是,开过!”
“我还听说你贷了两千多万元的款!”
“贷过!”
“你是一个有名的女大款啊,咱们的母校举行校庆活动,你送了一辆红旗轿车,有这事吧?”
“有!”
“还有,同学们跟我说,谁也不敢跟你比,为了做一个头型,特意乘飞机到广州去做!”
“嗯,是,有过那么回事!”
“你吃不惯广东菜,每次去广州的时候,不带别的东西,大皮箱里塞得全是嫩黄瓜、黄豆芽、自己炸的辣椒酱、干豆腐、大葱等等,……”
“嗯,是,是,这些人可真是的,我所做的事情他们怎么全都知道啊,有些事如果你不提及,我自己都忘啦!”
“老同学,你现在一定是个超级大富婆吧!”
“嗯,是,超级,绝对超级!”
范晶点燃一根香烟微醉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一股股浓烈的烟气吹佛到我的脸上,在这秋波连连的目光里,我感觉到一丝性的暗示,于是放下酒杯凑到范晶的身旁,轻轻地按摩着她那柔软的双肩,范晶伸出一只支手搭在我的手上,留着长长秀发的脑袋仰偎在我的身上,我突然间想起童年的往事,于是再次顽皮地把手伸向范晶的下体,范晶深情地一笑:“怎么?想不想做爱啊!”
“想!”
我无比兴奋地答道。
“哦,想做爱,等船靠了岸,咱们到我家去做爱,我一定给你一个惊喜,给你一个意外!”
说完,范晶将烟蒂抛到湖水里,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我们两人深深地、长久地狂吻起来。
游船靠岸后,均喝得醉薰薰的我和范晶相拥着摇摇晃晃地走进一条深不见底的胡同,我们左拐一下,刚刚走出几步,又向右转一下,越往前走,胡同越多,胡同越多,转得也更频繁,我紧紧地拥抱着范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说老同学啊,你怎么住在这个地方啊,破破烂烂地简直就是一个贫民窟啊,这一条一条的小胡同跟迷宫一样都快把我给转迷煳啦!
同老学,我记得你的家是住在高干区的一栋小洋楼里啊!“
“唉,”范晶放慢了脚步:“别提那栋小洋楼啦,没有啦!”
“为什么?”
“抵债啦!
我开的那家三产公司,赔得稀里哗啦,贷款还不上,银行一纸诉状送到法庭,法院就把我的房子给封啦!“
“啊,我的天啊,这,这,……”
我茫然地望着怀里这个破了产的女大款。
“唉,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啦!”
范晶说着说着秀美的杏核眼渗出滴滴痛苦的泪水:“人这一辈子就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啦,什么也不要啦,有时一想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死掉算啦,可是,我又没有勇气了结自己。
唉,我彻底绝望啦,我彻底地堕落啦,我滥交,老同学,等到了我家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啦!“
在一处破旧矮小的红砖房前范晶停下脚步,一把推开破败的板门:“啊,诸位,我回来啦!”
“唉,”一个身材细高的女人迎候过来,抱住了跌跌撞撞地范晶:“你怎么才回来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瞪着昏昏欲睡的醉眼环顾着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什物,那又脏又乱的惨景酷似一个拾荒者的家,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或坐或站地聚拢着七个男女此刻正将目光全部投射到我的身上,那个搀扶着范晶的细高女人指着我向范晶问道:“晶,他是谁啊!”
“他,”范晶挺了挺身子,抓过一条脏乎乎的破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是我的老同学,小学时候的同学,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来,”范晶拉住我的手:“诸位,这是我的老同学(我向大家友善地点点头)老同学,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范晶指了指床铺上一位盘腿大坐正握着一根牙签抠着牙缝里肉屑的肥壮男人对我说道:“他是我的老公泰泉!”
“哦,你好!”
我向泰泉伸出右手,泰泉擡起头来,咧开长满粗硬的黑胡子的大嘴冲我平和地笑了笑,然后也伸出手来。
“这个,”范晶指着坐在破沙发上的一对男女对我说道:“这是两口子,丈夫叫晓光,媳妇叫晓芬”“你好,”我又与晓光夫妇握了握手。
再往下是杜边与马丽夫妇、李岩与刘扬夫妇,范晶一一介绍过之后,细高个女人,哦,对啦,她叫马丽,是杜边的媳妇,她迫不急待地冲着范晶说道:“晶,快点开始吧,大家都等不及啦!”
“嗯,”范晶点点头,然后转身对我说道:“老同学,我们将进行一场群交大战,你想不想参加啊!”
“行啊,”我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老同学,不瞒你说,我最喜欢群交啦!”
“好,算你一个!”
“哎,晶啊,”身材细高的马丽皱起了眉头:“我说晶啊,他可以参加,大家彼此都是朋友吗,可是,他的媳妇咋没来啊?我们大家都交换夫妇,他只有一个人,这不太合理吧,他操别人的媳妇,而自己的媳妇却不肯让别人操!这,”“对,这的确不太合适!”
泰泉很不友好地说道,其他的人也跟着凑热闹瞎起哄:“这不合适!”
“这不合适!”
“这不合适!”……
我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看来今天的这场群交大战肯定是没有我的份啦。
“哥们!”
范晶拼命地冲大家挥着手:“哥们,哥们,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
屋子里很快便肃静下来。
“哥们,认识一回也是缘份吗,我们是在游船上相遇的,茫茫人海,苍凉的世界,我们就这样意外地在游船上相逢,这说明我们真的很有缘份啊,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啊!我的这位老同学也很开放,我最了解他,今天让他先参与参与,下次他肯定会把媳妇领来共同参加我们的群交大战,……”
范晶望了望我:“老同学,你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
“好,下次一定要把你的媳妇领来哦!”
我再次点了点头,但这次是违心的,是在撒谎,我心里嘀咕道:哼,下次?还会有下次啊!今天过过瘾再说吧!我可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媳妇领到这种场合来。嘿嘿!
“好啦,好啦,”范晶冲着众人说道:“就这样吧,开始吧!”
(此处有删节)
“天不早啦,我该回家啦,大家继续玩吧,祝愿大家玩好,玩好!”
疯狂地连续搞了四个女人,我累得筋疲力尽,晕头转向地徘徊在蛛网般的胡同里,频频地环顾着四周,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啊,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好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走啊走啊、转啊转啊!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去的通道。哦,前面有一个十分狭窄的小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门飞奔过去,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门冲上大街然后打一辆出租车赶回家去。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门前时,突然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正咧着嘴傻笑着不停地手舞足蹈,他妈的,怎么遇一个疯子啊,我屏住唿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门然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子纠缠着,一个长相与疯子一模一样的男人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不用问,这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走到他的跟前请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那个男人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门前准备冲出小门,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门:
“不行啊,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那个男人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打人是犯法的,是要赔偿的!”
“犯法,打人犯法,要赔偿,他妈的,我们工人下岗咋没人管呢,我们的工作没有啦咋就赔偿我们啊,我今天就打啦,看看能怎么的!”疯子突然开口说话啦,顺手从一处破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疯子的哥哥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子的手里:
“用这个,那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我转过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疯子的哥哥一把拽住我:
“哥们,别跑啦,你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疯子的哥哥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
“哥们,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哥俩都没有工作啦,没有任何收入,我的弟弟给逼疯啦,这样吧,哥们,这是我们厂生产的沙轮,你买一个他就会放你走的!”
“呵呵,原来如此啊!”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行,只要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五十,”疯子的伸出一只大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五十,五十元!”
“啥,一个破沙轮要五十元,真有你的!”我掏出二十元钱塞到疯子哥哥的手里:
“朋友,拿着,这二十元钱买点大米去吧,沙轮我也不要啦!谢谢!”
我转身向着小门走去。
“哥们,把这沙轮拿走啊!”
“不要,我可不要,没有用!”
我终于穿过小门,可是擡头一看,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情急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板杖偷偷地熘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又拐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按动了电视机的开关,硕大的电视屏幕剌得我睁不开眼睛,我继续毫无目的地寻找着出口。突然,一个女人从电视屏幕上爬了出来,啊——,这,这,这不是午夜凶铃里那个贞子吗?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敢面对贞子那只令人魂飞魄散的大眼睛,贞子瞪着那只可怕的大眼睛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我已经退缩到墙角,再也没有退路,贞子已经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绝望地喊叫着,可是却喊不出一点声音来,我拼命地喊啊、喊啊,可就是喊不出任何声音来,啊,贞子突然伸出一支惨白的枯手一把抓住我的脖子,完啦,完啦,……我继续绝望地喊叫着:啊——,啊——,啊——,
……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怎么啦,怎么啦,”身旁的媳妇擡起身来无比关切地问道,我惊魂未定:
“快,亲爱的,快开灯,贞子抓住我的脖子不放,唉,可吓死我啦!”
“嘿嘿,”媳妇打开台灯:
“我让你看,我让你看,作恶梦了吧,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看!”
“啊,亲爱的,可吓死我啦!”
我紧紧地抱住媳妇!
……
【全书完】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