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空》(全本)作者:南天雁 (4/6)
第二十九部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不可阻挡的城市变革滚滚到来了,从市容的变迁到体制的转变。每个人都在这巨大的变革中重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开春的时候,王言通过关系,低价盘了一个中等面积的门市房,楼上两个房间留作居住,楼下是营业的门市。就算不做经营,这�也早晚会动迁开发的,转手就能挣个几万块甚至十几万。买房子的这些钱,全部都是这些年与尚鸿几个合作项目的收入。
城市�高大的杨树刚刚进入了翠绿色调,王言看着邱荷紧锣密鼓的张罗起了小饭店,心头很满足,终于对自己的女人有个交代了。只是海娜好像并没有多少进城后的欢快,也许女孩子长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样了,心�有事情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想想邱荷进城了,自己却就要去县�报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天地,以后很少有机会与尚鸿几个聚会了。
王言被县�用专车接去上任,本来市�是安排了车辆的。可县�的安排更让王言受宠若惊。王言到达的当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谢长发县长的隆重接待。这个谢县长很清楚,王言是来锻炼的,前途无量。县政府的几个主要人员四五个人都陪着,还有云艳大酒店的老板娘也进了包房敬酒。
“介绍一下,我们镇上的美女老板,你嫂子龚云!”谢县长端起酒杯起身招唿着,王言心�一阵发紧。眼前的少妇似曾相识,太像自己曾经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仪态风流,身姿摇曳,一双活泛的媚眼显出常年在尘世修炼滚打,迎着男人们的目光,丝毫没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着起身敬酒。
“哎呀,我们这来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诸位领导喝一杯,我先干为敬!”龚云仰头干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妇脖子天生有一圈细细的肉纹,显得脖颈细腻圆润。
“干,干!”大家跟着一起举杯。
王言听着不知道谁趁乱说了一句降调的“干”,男人们暗自坏笑起来。龚云只当没有听见,神态从容大方。
几个男人开始轮流与老板娘喝起来,龚云一律不推辞。看看也该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龚云身边,表示敬酒。女人好像一直等待着,自然地起身与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没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许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脸色绯红,微带酒意的迷醉风情。
“谢谢!还是我先干为敬。别听他们几个缺德鬼瞎说!”
后面一句女人声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与王言喝完,龚云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别小看女人!关紧门,注意别让人听着不好!”谢县长看龚云出去了,调侃起来。
“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凑合到一起了?老板娘能干啊!”谢县长酒过三轮,滔滔不绝了。
“他们当初也就是个普通饭店,我看着干大的。仗着男的会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儿,那叫个火。大家给老板娘家送一句:卖色不卖身。什么意思呢?你听我说。这个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愿意高价雇称手大师傅,就专门找外地的年轻后生。”
“老公也在后厨干活,白天就当普通厨师用。两口子有办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后生们这个上火啊。她老公就跟人说,他也是在这做了几年了,老板娘就喜欢能干活的,会炒菜的年轻人,以前的厨师就是又得钱又得人,最后出去自己单挑了,他是自己不会讨老板娘喜欢,才没出息的一直这么当厨子。”
“像新来的小伙,老板娘都是奔人挑过来的,老板娘可知道疼人了。说得这些傻逼小伙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谁呢,玩命跟着学手艺,表现自己,到头也没碰上老板娘的手指头。哈哈,就这么换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没人知道那个老牌厨师是真正的老板。现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来越火。”
“聪明啊!不过他老公也好意思说。”王言感慨着,觉得与这些人吃饭特别放松,完全没有了官场上的矜持。
“王言,你这话可不像市�来的。现在都奔钱,谁还在乎名声。”谢县长不屑了一句。
“世风不古啊!来,喝!”王言意识到城�的淫靡风气,似乎早就渗透到县�了。
“我们这从来没有古过,来,吃菜!这可是我们县特产的雄蚕蛾,大补啊!”谢县长招唿着王言。
“来,张秘书,你别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谦让着旁边的张秘书,一个很年轻的工作人员。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蚕蛾回家流鼻血了,差点儿没止住!”张秘书赶紧解释谦让。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妇科啊!哈哈!”谢县长放肆地大笑起来,小张几个急忙陪着笑了起来。王言感觉谢县长像个土匪头子。
酒宴散尽,谢县长亲自和司机送王言回住处。临别,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头熟了再说。哪天一块下乡看看,尝尝野味。真正的野味!”谢县长语意悠长地说。
谢长发县长撂下王言熟悉环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乐窝──温沟度假村。
这是他作为县长的财富资本,也是腐蚀上边来人的地方,虽然规模不是特别宏大,但在这十�八村的也算十分抢眼的建筑群落了。谢长发早盘算清楚了,只有权力和财富结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长久坐好这个位置。
谢长发开车直接到了度假村办公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堂弟谢富贵已经等着了。这个谢富贵其貌不扬的,也没大本事,全凭当哥的照应,做了这�看摊儿的掌柜。
“哥,知道你今天来,我把龚艳那丫头叫来陪着!”说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龚艳的女子不久就进屋了,女子年纪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荡漾,虽然穿着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举止投足间却是一身的轻媚气质。
“谢哥来了,今天不走了吧?”龚艳自然地靠到了谢长发的身边。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来的王副县长,喝多了,到你这放松放松!来了个白面书生,呵呵!和你挺合适,改天帮我搞定。亏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吗?你还说让我做管理呢,骗人!”龚艳假意牢骚。
“什么三陪,顶多陪我们两个,没我的允许,谁敢动你,我弄死他!在这个地界,我姓谢的还照应不了你一个女人了!话说回来了,你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发挥一下优势嘛!”
正要对龚艳下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端着茶水进来了。谢长发眼睛一亮,真是一个水嫩的女孩,一看那个步伐神态,就知道是个未开怀的处女。“小姑娘哪�过来的?多长时间了?”
女服务员微微害羞地回答完毕,看看龚艳在一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毁人家小姑娘吧,把我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个还不够!玩够了告诉我一声,省得我热脸贴你凉屁股。”
“呵呵,吃醋了?你跟她们比什么劲!你多好,经验丰富,人又漂亮,十个这样的也不换啊,哈哈,来亲一个!”谢长发将龚艳抱进怀�就享受起来。 这个龚艳确实是三陪出身,不过却要拜谢长发所赐。当初龚艳也是个清纯女子,应聘到度假村做服务员,刚来就被谢长发盯上了。谢长发仗着权势,不断送些金银首饰,高档服饰。
农村女子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没几个回合,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委身给了谢长发。没一年,龚艳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谢长发是只给钱打胎,绝不给什么说法。龚艳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咽。
丑事传千�,没多久这�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龚艳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经名声扫地了,不混出个模样怎么回去,于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业。原本以为自己的姿色在那�还算是出众的,入了行才发觉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这个行当�挤。
一年后,在城�有些厌烦的龚艳开始想着后路,正巧温沟度假村扩大经营。在谢长发的召唤下,龚艳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当服务员了,改当了康乐部经理。
用谢长发的话讲,发挥本地优势。这�既然有这个遮遮掩掩的项目,总得找个可靠的明白人看着,龚艳最合适不过。龚艳也争气,把从前的几个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拢了过来,把个康乐部弄得有声有色,很让包括谢长发在内的男客人们满意。
龚艳正在男人怀�放骚,谢富贵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抱着,有些尴尬。 “没事,进来说话,又不是外人!”谢长发放下龚艳,招唿着。
“南面那片地本来说好了的,老刘家又要加钱,你抽空帮着过问一下呗!反正也来了。”
“妈的,还反了!这点事还摆不平,度假村以后还发展不?回头我跟他们村书记说说,又不是生金子银子的地皮,跟个宝似的,不想到镇上混了咋的?你现在就去说,就说我说的,必须按照原来的价格。”
谢长发怒了一下,转眼就平和下来,本来有些哆嗦的谢富贵很纳闷,这不是大哥的风格呀。回头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村�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妇,正朝办公室门口款款走来。
徐寡妇记不得第几次又到度假村找谢富贵帮忙,不想今日却碰到了县长谢长发。这几年很艰难,原来早早嫁到这�,早早给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却在孩子刚懂事上学的时候抛弃了她这个原配。她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孩子也判给了男人。她也想开了,孩子进城将来读书上大学都容易,唯一的担心就是孩子别跟父亲学坏了。
男人狠心,那么发达了却没有给她多少补偿。这几年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以前觉得家�有个十万八万的有点吓人,现在看,养老都不够。况且她还年轻,想想那个更年轻漂亮的小骚货,她心�就不平。为了生活,她开了个食杂店,生意虽然不错,却挣不到大钱。
看到度假村建起来了,她瞄准了门口的门市房,这�既能照顾村�的主顾,又能赚到外地客人的钱。几次找谢富贵请求,对方就是不点头。想想这个谢富贵,年纪一把了,还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凭的县长撑腰,哪�能支起这个度假村。当初自己男人也帮过谢富贵,现在却公事公办了。
谢长发一见到徐寡妇,急忙热情招唿落座,还邀请徐寡妇打麻将。“来得正好,把桌儿支上!”
“我来找主任帮忙,不打了吧!”
“麻将桌上好说话,是吧!来,一起来!什么事情靠后都好办,我给你办,来,来,心情第一,生活质量第一啊!来,来!”谢长发张罗着,谢富贵急忙摆放停当。
徐寡妇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谢长发兄弟加上龚艳这个有名的交际花。
麻将桌上,谢长发不止一次对龚艳言语挑逗,徐寡妇知道是冲着自己。可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着了。有些黄段子很淫秽,让她一个孩子妈听了都害臊,�面痒痒的,龚艳这个未婚丫头却毫不在意,还跟着起哄,一看那架势早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原来外面的人都聊这些,自己太闭塞了。
几圈麻将下来,看看徐寡妇确实坐稳当了,谢长发意犹未尽,张罗两个女人陪自己打台球。龚艳在市�做小姐的时候接触过台球,没事也经常在台球厅�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没想到谢长发打得不错,颇有水准。徐寡妇却是外行,只能临时抱佛脚,却不幸抱到了谢长发这�。
“要专心认真啊!台球讲究意境!”谢长发边出杆边权威地教授着两个女人。
“什么呀!以前玩的好像眼比这个大,杆也比这个好用!”龚艳发挥欠佳抱怨不断,本来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现在眼才大呢!杆嘛,一个人习惯一个样,咱们这是眼圆杆直,玩个痛快。你是不是习惯城�的杆了!”谢长发暗含淫语,只有龚艳能听出来的淫语。
“讨厌,打你球吧!”龚艳早就看出这个谢哥对徐寡妇今天有意思,看看谢富贵早悄声走了,自己打了两盘借机抽身,只剩下徐寡妇陪伴谢长发。
等徐寡妇醒悟过来,有些迟了,谢长发假装教徐寡妇打球,两手扶住徐寡妇的胳膊,摆弄着女人柔嫩的手指,调整着最佳姿态,最利于自己揩油的姿态,半搂半抱地拥上了徐寡妇的身体。
谢长发半个身子靠上了徐寡妇,借着女人哈腰工夫,眼睛进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面就是胸衣,两只奶子又白又大,越过那条深深的乳沟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脐处。
徐寡妇只觉得谢长发像一头健壮的公牛热气直喘,脸快贴到自己脸上了。急忙起身,暂时摆脱了谢长发的半个怀抱。谢长发却跟进上来,抓住女人的细手不放:“再玩一会,你进步挺快的!”
“谢县长,我得走了,我也不会。再说我还得找谢主任批我那件事儿!”徐寡妇被弄得进退维谷。说实话,这个谢县长还有些男人气度,比自己当初的男人要强多了,原来在村�碰面没事也多看自己两眼,多唠几句闲嗑。可要是靠出卖身体,徐寡妇心�还真没有准备。
“你那个事情,等会让村�给你办个手续,一个女人家不容易。乡�的事情,没有人罩着,你得干吃亏啊。”谢长发见徐寡妇秉性柔顺,顺嘴许愿。 “那感情谢谢领导了。”徐寡妇没想到遇到了贵人。
“拿什么谢我呀?”谢长发色迷迷地问。
“谢县长,你说怎么谢都行,要不等年底挣钱了算你一份!”徐寡妇说。 “我要你那点儿钱干吗?你自己留着买化妆品吧。哎呀,看你这么水灵也用不着化妆品。呵呵,咋保养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没?”谢长发好像很随便地聊着。
“还没有,再说谁能看上咱们离婚的!”徐寡妇说。
“别人看不上,谢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村的第一漂亮媳妇!”
“谢哥你别开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让嫂子听见不好。”徐寡妇柔声说。 “什么嫂子,就挂个名。婚姻这个东西,就是一张纸,你还信那个。把钱赚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没钱,谁也看不起你!就这度假村,都是钱堆起来的。谢哥我早几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无珠,偏偏喜欢城�那些骚货。你看着吧,早晚那小子得让人算计进去。还是咱们温沟的女人好。”
一番话说到了徐寡妇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防线一下松动了。
谢长发见徐寡妇神情暧昧起来,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怀�。
“大白天的,谢哥你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希罕你!”
“不行,有人来!门开着!”
“在我这怕什么,没人上来,放心吧!”
谢长发要用强,不想女人却挣脱了。徐寡妇实在无法接受大白天敞门这样,红着脸快步下楼了。谢长发喘着粗气,望着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门。 晚上,温沟除了度假村灯火通明,其余地方并没有多少亮光。谢长发没有像以往一样叫龚艳陪宿,一个人故作悠闲,熘达出了度假村。
徐寡妇此时正在盘账,心�不时合计白天的事情。说实话,得罪了县长,自己恐怕只能在这个小卖店凑合过了。没有男人撑腰,尤其没有硬人儿撑腰,在这�做什么都有人欺负你。
就说谢富贵,没事总想在她身上揩油。她知道这个家伙早就和村�老张家那个骚货媳妇有一腿,没少给那个骚货好处,可她实在看不上谢富贵那副德行,一点男人样也没有,就算找男人也实在将就不了,为了一个门市房,也实在不值得跟那样龌龊的男人有瓜葛。倒是这个村�出去的谢县长不让人烦,就是太色急了,让她一时下不来台。
正寻思着,猛然看见谢县长闪进来,还以为是幻觉,可没等开口,男人已经回身关门熄灯了。
“你!”
徐寡妇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却被男人抓小鸡般抱到怀中。
“饶了我吧,谢大哥!我怎么见人啊!”徐寡妇挣扎着,不由自主被弄进了�屋。
“跟我,什么都给你!我能让你到度假村上班,谢哥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这么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叹息,挣扎着与谢长发一同滚到了炕上:“谢哥,你说话算数,门市房给我经营。”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我把自己都给你!”谢长发挑逗着扒开女人的胸衣。
“你真会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妇推了男人一把,任凭男人含住了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裤裆�,嘿嘿!徐妹子,你多长时间没沾男人了!这么快就见水了!”谢长发探手摸进徐寡妇的裤裆,�面淫潮涌动,看来女人在强挺着。 “讨厌,占我便宜还笑话我,你出去!”徐寡妇故意挣扎起身,却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裤子,一片白肉映衬在夜色中,馋得男人放肆起来。自己也脱下裤子提枪要上马,徐寡妇连忙制止:“等一下,你没锁门!”
女人光着下身,一路小跑反锁房门,回转身形,上了炕�。也不顾男人死气白赖地在身上纠缠,把被卧铺开,躺了上去。“谢哥,你慢点儿对我!”女人低声召唤。
谢长发腾身上跃,钻进了女人的胯间,几个进出,就熟悉了路径,来回拉扯,肆意寻欢,开始了对徐寡妇的无尽享用。徐寡妇被弄得来了兴致,产后一直没怎么被男人碰过,感觉特别强烈,娇喘着承受了谢长发一波又一波的粗鲁。男人的家伙凶神恶煞地在下面逞强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来看这个谢长发挺正经啊,怎么是这般好色能干的男人!
“啊!谢哥,你太急了,有点儿疼啊!啊!”徐寡妇低声呻吟,换来男人更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温沟第一小媳妇儿,你要是叫两声就好了,我弄着更来劲。” “谢哥,你小点儿声,让人听见成什么了!”失身后的徐寡妇有些难为情。 “早晚都得听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后来叫!哈哈!”谢长发挑逗着女人。
女人突然有些后悔了,是啊,早晚得让人知道,那自己可怎么再嫁啊?白天还想说什么也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可眼下已经这样了。也没屈自己,毕竟跟的是县长,女人心�安慰自己。
两人搂抱着滚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阴,磨乳掐臀,痛快淋漓。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哎!怎么关门了,今天比往日早!徐嫂,着急用电池,能开门不?”
徐寡妇一个转身,从男人身下起来。慌乱穿上衣服裤子,小声叮嘱:“别出声,趴着!”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用什么电池?这么晚敲我家门,也不让人休息。”也不让来人进屋,从柜台拿出来人要的电池,收了钱就要关门。
“徐嫂,你让我进去坐会儿,你一个人不怕黑啊!”来人要挤进门,被徐寡妇挡住了,可胸脯还是被来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么了你!”徐寡妇推着来人,用力插上了门。
再次进屋,黑暗中发现谢长发正躲在炕�用被卧紧盖自己,生怕露了马脚。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胆子大嘛,缩头缩脚的!”
谢长发掀走被子,重新搂定女人弄了进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对你不好。你说我的地盘上都是这些事儿,我怎么领导!”
“你是就许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点灯。还想来不来你?”女人意犹未尽地催促。
“这不来了,让这小子一搅和,有点儿软。你叫两声,我就硬了!!”女人果然低叫了两声,男人果然应声而硬,恢复了雄姿。“好了,我又成你领导了!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徐寡妇配合地低声叫了起来,男人乘着余勇,快意奸弄。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后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妇急忙起身整理装束,心�已经开始合计着度假村门口服务部的营业问题了。 王言熟悉了县�的环境后,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按照县长谢长发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帮着弄些项目回来。财政预算那是死的,再使劲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项目是活的,尤其农业项目,那是来钱的东西。”
“没问题,我在市政府就总和科委对口。那�有不少等待转化的项目,拿来帮农民解决点科技问题。”王言说。
“什么科技!你把项目款项落实回来就是首功,全乡政府都感谢你!”谢县长强调着。
“有那么严重吗?”王言笑了。
看看乡政府的几台豪华越野车,根本不像缺钱的主。
不过王言还是认真研究了好几天,多方联系,开始立项。跑动起来才发觉,下面要弄点项目资金,还真不容易。王言几乎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项目中。只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安营扎寨。
直到盛夏季节,经过王言上下努力,�外跑动。主抓的新农业科研项目也被科委批复下来,资金开始陆续到位。果真如谢县长当初所言,大家喜笑颜开了。 “哎呀,还是你有资源啊!过两天一起下乡去吃狗肉和野味!”谢县长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下乡的时候,王言心�很是舒畅,山�的景色气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经过好一番颠簸,终于到了一个幽静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边的牌子:温沟。曾经听说过,但一直没机会来,主要是偏僻。但好像也不偏僻,因为度假村�停着好些辆各色的轿车,越野车,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这�是我们县的温泉疗养度假村,没事就来放松放松。”谢县长一路介绍着。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规模中等,依山错落,看样子各种娱乐设施很全。而且除了会议中心是座小二层楼,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筑,一派田园风貌。王言没想到偏僻的山区�还有这么幽静舒适的所在,看来经营多年了。
谢县长把进口沙漠风暴越野车一直开进了度假村最�面的一个单独的小院落,停到了路边,直接带着王言进院。
院落不大,但绿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样不少。三面平房,绕过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门开在一侧,门楣上挂着“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额。一副对联显得很特别:
“水乳交融尽享极乐世界,脱胎换骨感受天上人间。”
看来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进门依次是餐厅、温泉池、休息室。餐厅是农家特色,精美的饭桌支在炕头;�面却一色的现代装修,浴池全部镶嵌进口瓷砖,池水边还站立着一尊仿西洋裸体浴女的汉白玉雕像,裸女双手托着一个水瓶在肩膀上,身体S型展示,温泉水就从水瓶口不断流进池子。温泉水清澈荡漾,哗哗声响,有种听觉按摩般的舒服。�间的休息室温馨浪漫,双人床、真皮沙发、高档影音设备一应俱全。
院子两边也是住宿的厢房,一边挂着“瑶池仙镜”,另一边挂着“镜花水月”的匾额,看来这个度假村的开发者还很附庸风雅。只是没有餐厅,进门就是莲花式样的小型浴池,刚好可容纳两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涌动,惹人遐想,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温泉气味。�间是高档休息室,舒适的大炕。
院子�的葡萄架下还支了个麻将桌,四下空空无人。
“怎么样,不错吧,我们的安乐窝,以后有什么亲戚朋友就到这度假,还能上山�摘新鲜水果、山货。你先进去泡泡温泉,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出去招唿一下。”谢县长轻车熟路,把王言领进正房。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一身农家打扮,头上还扎着碎花的发带。
“四点准时上菜,现在还没饿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泡!”谢县长命令着,放下王言出门了。
王言独自脱去衣服,进了温泉池子。一段时间的市�、乡下来回跑,总算办成了一件大事情,难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谢长发独自到了度假村的办公楼,谢富贵赶紧出来迎接:“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资金进来。走,进去说。”进入主楼总经理办公室。“龚艳那个骚货呢?你最近上没,呵呵!”谢长发毫无顾及地问。
“哎呀,我哪有您这体格啊,再说那丫头认钱,我有钱给她?不如找村�老张家儿媳妇过瘾呢!她闲着也是闲着!”谢富贵回答,“这个王言怎么样啊?” “没说的,能干,我指工作啊,床上还没试过,哈哈!男人没有不吃腥的,别说他一个小年轻的,就是市�领导还不照样拿下,女人腿一叉,哪个也得钻进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谢长发很有信心地说。“让龚艳好好拾掇拾掇,别让人看走眼了,可别穿制服过去,暴露点儿的,年轻人嘛,就要有年轻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着大理石台阶舒服地在温泉水�放松,听到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谢县长回来了。又觉得不对,怎么高跟鞋的声音,猛一回头,只觉得一位妖艳狐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慌得王言急忙说:“有人!”
“没人我给谁服务呀,王哥你好!我是龚艳!这�的领班,泡够没?上来吃点晚饭吧,马上就上菜了。”
“啊,好!帮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谢谢!”王言很快就镇静下来,不能让这�的女人以为自己没见过世面。但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温泉池子。 “哎呀,还年轻的,到底文化人啊!”龚艳笑盈盈地走近,说着拿给王言。 王言背对着龚艳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龚艳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颤,好一个风尘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烫着时尚的发型,头顶是爆炸式,后面是顺滑的黑色长发,修剪得刚好过肩,发梢却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刘海斜斜的披到一边的眼角,轻抚一张雪白的瓜子型粉脸,细眉弯弯,秀鼻纤巧;乌黑的狐狸眼,闪着勾人的光泽;女人身材高挑,莲步微摇。 身上是一字型紧身黑纱吊带连衣裙,浑身沟乳起伏。尤其是面料轻薄贴身,�面的内裤、乳罩隐隐的一览无余;臀部被包裹得紧称圆润,下面摆动着一双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衬托着涂着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脚趾。女人站立着不动,散发着浑身的妖冶,�外的妩媚。这哪是野味啊,城�这样的女子也少见啊,王言一阵起性。
“行不?我陪你!”龚艳问,似乎欣赏着王言健硕的身材。
“好靓啊!怎么埋没在这�了,怎么称唿?”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处浏览。
“我叫龚艳!行不?”女子笑盈盈地又问。
“有什么不行的,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出去坐!”王言自然地搂上了龚艳的细腰,到了外间炕头。
“欢迎晚上验货!”女子荡荡地一笑。
“现在就想验货!”王言想亲龚艳,却被挡住了。
“别急嘛,有的是时间!”
龚艳等王言盘腿在炕上坐好,从后面用腿夹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怀中。龚艳一边轻声闲聊一边给王言按摩肩上身,一双灵活的玉手不时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实起来,伸手从两边抱住肋下女人的双腿,顺着大腿摸下去。
“老实点儿,没见过女人啊!”龚艳想推开王言的双手,但没推动,也就不阻挡了。
王言闭着眼睛一边享受按摩,一边回手抚摩女人的身体。
“真滑呀!你们这的水质好,出女人啊。�头滑不,让我摸摸!”王言手更放肆了。
“别抠了,文明点儿吧,大哥。还拿你当文化人呢!一会谢哥回来就开饭了!”
龚艳收回了双腿,跪在后面给王言按摩,一会让王言趴下,骑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盖用力挤压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声不断。 “还按呐,狗肉该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早已开怀的睡衣。谢县长已经进屋了。后面跟着两个女服务员,一人提着两个大食盒,热腾腾的冒气,狗肉宴席上来了。 三个人边吃喝边聊天,全是些风花雪月的话题。王言的眼神一直与龚艳不时对接,彼此窥视着对方,也培养着对方。碍于谢县长在,王言不便太放松。但是谢县长却是一副土匪像,黄段子连篇,不时对龚艳动手动脚,龚艳也不十分回避,从容应付两个都想扑上来的男人。
谢县长是上座,王言和龚艳坐在炕桌两边。王言这才感觉自己其实和谢长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农民出身,从盘腿的姿势就看出来了。
龚艳可不愿意两条美腿盘着,干脆侧身伸展开坐着,一只脚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荡。上面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情,下面一双脚有意无意地偶尔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没多久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妇最近陪谁没?小娘们还没哪个男的敢提亲呐?”谢县长问龚艳。 “没听说呀!就你总叫人家寡妇的,还能再婚吗?王哥来喝酒!”龚艳举杯,满眼诱惑。
“这个小娘们,谁要她,我都能给她搅和黄了!呵呵!那个尺寸,那个皮肤,那个骚劲儿,就让一个男的专用,浪费材料了。王言,一会你看看,咱们温沟是不是出漂亮娘们!”
王言心头一动,眼前的龚艳已经要命了,这个徐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只要一提寡妇这个词,王言总是兴奋。
“你那么坏呢!要霸占人家啊!”龚艳推了一把谢县长。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轻的多值个!哈哈,保质期长啊!”谢县长肆无忌惮地大笑,龚艳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饭很快结束了,王言是就着美色尽情享用了一顿狗肉全席。落日余晖中,面对秀色可餐的龚艳,王言强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妇过来,早该到了,都几点了!”谢县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几个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将稀�哗啦铺了一桌面。
此时门口恰巧进来一位少妇。王言回头观瞧,不禁暗暗贪看:进来的少妇身材匀称窈窕,步态袅娜,轻摆着微微的水蛇腰,脸上微微带笑,带着几分淡淡的脂粉媚气。
“谢哥你好啊!你好!”
少妇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着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了一回少妇的模样:少妇穿着麻纱料的淡绿色坎袖衬衫,下面是黑色掐花边的紧身肥裤脚的九分裤,葱嫩的一双脚穿着坡跟的白色凉鞋。少妇的一头黑发挽了个抓髻在脑后,鬓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镂花银钗头分外惹眼;一双含情妙眼,光泽流动,却又含而不露,让你觉得在看你却又没看。
“怎么称唿?”王言故意文质彬彬地问。
“叫我徐姐就行!”少妇轻声细语的,带着无尽的隐隐媚气。
“你还能比我大?”王言诧异问,想像中能和谢县长搭配的徐寡妇怎么还不得比自己大几岁?可眼前的妙人让王言很惊叹山区�还有这么样的少妇。 优质的水土养育得这�的女人细皮嫩肉,丝毫不显岁数。少妇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尽管女人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来骨子�都是一步三摇的诱惑,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给王副县长介绍一下你们的规矩!”谢县长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们这�就看夹,夹一个条子翻一番。饼子夹条子翻两番。奶子夹条子嘛!明白吗?”龚艳细嫩的双手一边码牌一边缓缓讲解,语气�透着隐隐的放荡。
王言听出这是纯粹的带着色彩的麻将。
“奶子夹条子!呵呵!�鸡谁夹啊?”
“�鸡自摸两番;一个�鸡带两个奶子两番,�鸡自摸带四个奶子算封顶!”龚艳回答。
徐寡妇只是微笑,王言发觉这个徐寡妇是那种越品越出戏的女人,让人胡思乱想的。
“四个�鸡带四个奶子呢?”
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妇,脚底下轻轻踢了一下女人光洁的小腿,顺势踩住女人的右脚,来回摩擦。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徐寡妇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胆敢放手挑逗。
“没看出来呢!”
龚艳瞟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向王言瞟了一眼。王言干脆架起右腿横担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脚尖却偷着移动到了女人的大腿�侧。徐寡妇眼角微微闪烁,没吱声,若无其事地开始过牌,娇柔的手腕上戴着碧绿的玉镯子,每次都是轻舒玉臂,不急不慢。
几个回合下来,王言就熟悉了路数,可惜似乎总有些算计不过左右两个女人,总是小和后就点个大炮。那边龚艳是飞扬灵动,这边徐寡妇是柔静浅笑,尤其是徐寡妇眼角的余光搅乱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着这个女人水蛇腰扭动起来的样子。
“自摸,和了!”谢县长忽然发了威风,来了个封顶。
“哈哈,让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谢县长伸手摸了一把龚艳的胸脯,被龚艳一把推打到一边。
王言借机把脚趾伸进徐寡妇的裤裆处搅和了几下,徐寡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表情,还是不做声。王言看出徐寡妇对自己不反感,把脚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间的深处使劲,女人眉头微动,眼角流出瞬间的嗔怪,把双腿夹紧。 “争取再来一个夹,看看谁的奶子能夹!”谢县长说着开始了又一轮抓牌。 “还是徐姐的大!”龚艳边打牌边嬉笑。
徐寡妇只是嘴角翘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紧,更能夹,看我来个操后路,呵呵!碰!”谢县长淫笑着说,顺手碰了王言出的张儿。
“讨厌,小心点炮!”龚艳踢了谢县长的小腿一下。
“一会点你一炮,把你点着了!哈哈。看看谁求饶,今天我可有帮手啊,看你王哥体格多壮实!”
谢县长嘻嘻哈哈的说,龚艳热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不经意地笑了一下。
王言觉得脸热了一下,这个老谢也太没遮拦了。可担在左腿的右脚还是再次伸进了徐寡妇的裆部,女人只是稍微紧闭双腿做着抵挡,任凭王言的脚趾到处乱拱,脸上却是表情平静。王言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含蓄沈静,借着抓牌欠身的时机,一阵使坏地搅动,徐寡妇耳鬓微红,双腿来回摩擦,好像也在努力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绪。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葡萄架下亮起了灯。
王言借着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着徐寡妇的下体,就差挨光贴上去了。
徐寡妇总是冲着桌面微笑过牌,偶尔看王言走神,就轻启朱唇柔声提醒一句:“要不要啊?”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递送秋波。
王言心�恨不得说:“要,就要你个小寡妇!”想想自己怎么也是个读书人,初来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谢县长一样放肆。
麻将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算了算,王言还输了不少,谢县长输的更多。 “给钱,给钱嘛!”龚艳叫了起来。
王言急忙把脚从徐寡妇胯间抽了回来,女人好像也轻松了不少。
“完事给,一起给!还没数夹多少下呢!夹的多给的就多!”谢县长色迷迷地对王言说道:“你第一次来,嫩的先跟你,走,我们去瑶池!”拉着徐寡妇走了,徐寡妇进屋的时候特意半回头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觉就像是心肝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几圈麻将下来就培养出了感觉,可惜被别人占了先机。
王言拥着龚艳进了自己房间,两人自然地一起进入了莲花池,泡起了温泉。龚艳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颤动着乳房坐到了王言怀�。王言抱住龚艳的身子,对准女人的阴部顶了进去,长到了阴道�面。龚艳浪声娇颤,盘桓着肉臀,借着泉水和淫水的润滑,小幅度缓缓动作。“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着池壁,向上缓慢有力地顶撞,温泉水的温度和阴道�的温度似乎达到了平衡,同样的温暖,同样的爽滑。
“艳啊,真享受啊!噢!”两人谁也没有激烈动作的意思,尽情品尝着性爱的愉悦。
那边徐嫂好像被谢县长弄得特别刺激,忽然“啊!啊!”的大声唿喊,有些近似于哀嚎了。听得王言下身立刻彻底硬了,忍不住打听徐寡妇的情况。 “徐嫂挺厉害吧?”王言在水�搂过龚艳,玩弄起一双柔软滑白的乳房。 “厉害什么呀,就老谢,喜欢女人叫唤,说不叫唤不给钱,变态!徐嫂也不算是寡妇。她老公又没死,离了。这几年在外,发展多快啊,她老公原来就是带着咱们附近的几个民工给人干活,后来也不怎么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钱挡也挡不住地挣。给人在市�承包工程,现在还有个什么吊鸡巴房地产公司,彻底发了,顺便包了个二奶,可漂亮了!”龚艳说。
“她看起来挺不错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王言实在觉得徐寡妇虽然谈不上青春靓丽,可绝对是温良标致,风韵十足。
“那看跟谁比!那个二奶我见过,跟他老公回来过。长得可像电影明星周洁了,就是《火烧圆明园》�的那个贵妃,我看比周洁还漂亮!”
“两人回来就摊牌了,给了徐嫂几万块钱,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爷们,一年回不了几趟家,回来就离婚。将来那个也不一定能跟他长了,还不是奔他那些钱。徐嫂她看开了,也跟着外来的男人瞎扯,就老谢叫人家寡妇!难听死了!”龚艳边替王言擦背边唠叨。
王言想想时间还有一个晚上,也不着急折腾龚艳,躺在炕上边让龚艳光着身子给自己按摩,边相互调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龚艳不时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时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着龚艳亲热,那边谢长发已经喊了起来:“快点过来呀,我的人可过去了!”两人出水后,还没有进行更激烈的交媾,没想到谢长发起了荒唐劲,要交换女人取乐。龚艳好像见怪不怪了,起身亲了王言一下,披着浴巾,近乎裸体,就过去了。
“来了,王哥!”
徐寡妇微摆水蛇腰,已经穿着毛巾睡衣进了王言的房间,一手拿着自己来时穿的衣服。看王言穿着睡衣在炕头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边,也不说话。 “快过来,想死我了!你想我没?”王言一把搂过徐寡妇的腰身,感受着女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徐寡妇在王言怀�细声细气地说。
“我得等老谢挑完了!”女人的脖子细腻肌肤,王言亲得徐寡妇直哼哼。 “要是谢哥今天不放我过来,你怎么办?”徐寡妇抚摩着王言的胸脯问,眼角向上瞟着看王言。
“那我找机会也得找你!兴许明天就回来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谢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徐寡妇很会调情,不紧不慢地问,眼角含情。一边抚摩王言的大腿,却不碰要害。
“哪都好,长相,皮肤,个头,和我一个嫂子差不多。要是你们温沟选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还选美第一,别拿我开心了,中老年组的第一吧,呵呵!”徐寡妇第一次露齿微笑,风情荡漾。
“第一火给那个丫头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徐寡妇注意到王言下身挺立,不像刚用过的样子。
“没出来呢,就等着给你留念呢!”王言调戏着女人。
女人柔顺地靠着王言,随便王言把手伸进胸口玩弄。王言扒开了徐寡妇的睡衣,�面果然是一身细腻的白肉。女人骨骼匀细,肉感滑腻。一双肥美的乳房微微下垂,乳头殷红饱满。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妇的腹部丰满,阴户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日�滋养得很不错。不是男人的功劳就是美食的结果。
“老谢够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让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没?”王言已经起身跨上去,徐寡妇应声后倒。
“没怎么做,几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唤时间长,他得意女人叫唤。”
“你也给我叫唤几声吧,刚才听得我骨头都酥了!”王言压住徐寡妇。 “你愿意听怎么的?我自己都觉得假!啊!啊哈!啊!”徐寡妇叫了两声,一副浪浪的表情。那边龚艳已经开始高潮般地大声呻吟起来。两人会心一笑,随即紧紧拥抱到一起。
这徐寡妇很会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应承王言的每次进攻,百转千回,在炕上来回翻滚,死死夹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妇!我的好女人!”王言感受着一个女人最迷人的温柔软款。“老谢射进去没?这么滑!”
“都进去了,怕你嫌弃,我洗干净了,你放心吧。啊!啊!啊!”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
到底是年轻人,做起来真不一样啊,家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气伺候两个女人了,而且还没有完事的样子。男人用力撞击她,大炕“咣咣”作响,似乎都要被两人压塌了。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样英武,身板健壮,又有本事,要是一辈子守个这样的老爷们过,她什么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样感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缝着妙眼,微张着小嘴,颤动着柔白的双乳,款款迎送。这个女人不像一般的自己接触过的卖身女子那么外露,而是含蓄中带着暗暗的骚媚,通过眼神传递过来,让男人为之疯狂。女人略带娇羞的放纵,平添了淫乱的氛围。
“好徐姐,好女人!我干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女人在下面高声淫浪,叫得王言浑身沸腾。扛定女人的大腿,进出不停。数百个回合转瞬即过,女人已是浑身瘫软,呻吟连连。
王言也是濒临崩溃,身下女人让他沈迷,让他堕落。女人款款扭摆,轻轻抵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动不停,一双白腿勾弄紧凑,女人使出了浑身解数,骚情伺候。王言本来已经和龚艳扯了好一会,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女人也同样快活,懒懒地躺着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搂着徐寡妇睡下了。下半夜的时候,王言起夜听见对面又传出龚艳夸张的呻吟声,似乎要飞出院门,传遍整个度假村,不禁佩服谢县长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徐寡妇好像也听见了,睡眼惺忪地冲王言笑了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实徐寡妇心�一直想着心事,这两年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从跟谢长发有了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可又不顺利。自己比以前挣到了更多的钱,给度假村送货,让她的店面货品越来越齐全了,村子�的主顾也更加多了起来。谢长发每次光顾她的身子,也不少给她甩钱。下辈子看来有指望了,将来也有基础去见判给男方的孩子了。
可就是感情方面空虚得很,想找个像样的男人嫁了,却每每不如意,也许就是与那个刚刚在自己身上快活过的谢长发有关系。谢长发生性燥性,见到女人就没魂,只是暂时拿她开心,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将来了。如果没有老谢该多好,可没有这个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触到王副县长。
身旁的王副县长让她心动,年轻,体格也好,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将来靠上了这样的男人,就算不结婚也知足了。可心头又一阵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为人,难道以后会珍惜自己吗?以后老谢退了,王言能上来吗?就算上来,能在意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吗?她一个女人确实想不清楚这些复杂的问题。
山�的清晨薄雾笼罩,山林间晨鸟嘻叫起来。
伴着几声鸡鸣,一缕阳光透过葡萄架射进了屋子。王言早早醒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只见徐寡妇还侧身熟睡,一头黝黑的秀发蓬松散乱在脸边,睡衣下,半裸的胸脯随着唿吸一起一伏,一双白嫩匀细的大腿夹着毛巾被,女人娇容如水,满脸春意,看得王言气血难平。经过一夜的休整,王言好像又恢复了精力。顺着女人娇嫩的脚踝亲了上去,一直亲到女人的阴部。
“别了,让人睡一会嘛!”徐寡妇懒懒说,睡态醉人。
“宝贝,让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装,跨了上去,掰开了女人双腿,早已熟悉那�的地形了。早晨的阴茎格外争气,比昨夜还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亲亲再弄啊!”下身还没湿润的徐寡妇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让别人弄到!”
王言亲上女人的乳头,到底是有过孩子,乳头比龚艳的饱满很多,乳晕很大,几乎占了乳房的正面一半还多,让人爱不释口。昨夜昏暗,光图痛快了,现在王言要仔细品味这个细嫩圆润的寡妇。可那边老谢好像已经起来了,都能听龚艳放肆的笑声。王言抓紧时间动作,对着徐寡妇不断冲击。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调整体位,逐渐适应了男人清晨的进攻,也终于发自肺腑低嚎起来,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竟然被两个男人弄了几回,而且就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触王言,她还有些放不开。
“你长得真男人,真的!”女人在下面浪浪低述。
“是吗?你爱我不?爱,就叫几声老公!”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女人高声呻吟,似无法自拔。下面淫水汹涌,湿润着王言雄壮的家伙。
“徐姐,好寡妇,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后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来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叹,难怪老谢喜欢听这个女人叫唤,的确太销魂了。女人的叫声中夹杂着痴迷,放荡,又带着些许良家妇女的矜持。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两腿在腰间,把女人的下半身倒竖在炕上,只有肩背着炕,自上而下,快意奸淫。女人哪�见过这样年轻放纵,有力刺激的姿势,被弄得浪叫不止,浑身抖动。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气了,谁也赶不上你会弄啊!啊──啊──”
看着女人淫唇翻卷,浑身妙肉乱颤,王言施展开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腾得身体变形,脸色通红,只有张嘴讨饶的份儿了。
“小样,看你就来劲!让你见识见识猛男的滋味。”
“见识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见识了你厉害!你厉害!啊哈啊!哈!啊!啊!”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着余勇,大力奸淫。
没有十来分钟,就射进了徐寡妇美妙的阴道深处。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实,搂住王言亲了好一会。
临走王言特意给了徐寡妇一千块钱,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欢你!”
“拿着,我也是喜欢你。必须拿着!以后时间长着呢!”王言把钱塞进女人的衣服兜。
“还有以后吗?”徐寡妇柔柔地问。
“当然有!以后来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寡妇,我的小婊子,以后就到你身上度假来!到你身上当流氓。”王言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彻底堕落的感觉。这些话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说,却不敢。
“讨厌,说话那么难听呢!我不喜欢你说脏话!我喜欢你说点情话!跟我说些悄悄话!”
女人颔首摆腰,边走边整理自己的发髻,举起胳膊时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腰身,连内裤都现了出边来了。王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裤裆处,又微微发硬了。
“体力真好啊,狗肉没少吃!”
“狗宝补的好!真不想走!”
王言和徐寡妇又搂抱缠绵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边谢县长都已经出门上车了。
“我们的基层群众多好啊!呵呵!”
回来的路上,谢县长调侃的一句话让王言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到了县�工作竟然如此没有廉耻了!不过有机会一定请尚鸿几个过来消费,既可以名正言顺地找徐寡妇,也可以给老谢的度假村带来效益。
第三十部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尚鸿接到王言邀请度假的电话,却完全没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临下班前钱总从总部来了电话:“尚鸿啊,怎么说呢!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北方办事处老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你的,实际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谁知道总部这边出了变故,我也就是意见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揽。但是大家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先忍一段时间,我估计新去接任的不会超过一年,顶多两年!毕竟还需要本地化经营嘛!”
“两年?太欺负人了吧,业绩,资历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鸿恨不得想说我他妈给你上了多少银子!
“我知道,我也为难!其实你一直也算办事处老总,就是没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给你争取个别的平级职位,不过也许要离开你那个地方!”钱总带着无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资源全在这�啊!让我想想吧!”尚鸿狠狠地摔了电话,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么都得到了,却没有名分。自己和那些卖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没有什么两样,得到了所谓的一些东西,却没有得到最想要的名分──职位。
尚鸿一下工作没了激情,脸色与季节形成了明显的温度反差。同事郑杰也看出尚鸿的消沈,但不好说什么。职场�的这条路,当初是他鼓动的,尚鸿上了劲,却没有真正成功。而且随着实际地位的提高,尚鸿在公司�外也不再过多袒露心声,两人虽然默契,却有了一点距离。别的不说,两人很久没有一起行动猎色了,郑杰猜想,尚鸿也许是在制造一种未来领导的架势。但他事先就提醒过尚鸿,说了自己不好的感觉,尤其对钱总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鸿太自信。现在除非尚鸿主动畅聊,否则他不会打听尚鸿的心事。
尚鸿内心确实有些消沈,一种淡淡的失落。平时那些猎头公司总骚扰自己,现在却没了下文。每天闭关修炼一般在办公室上网游荡,打发时间。在网络�,尚鸿除了写一些抒情文章,发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数浏览国外的成人网站。这日渐火暴的互联网确实好,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但你可以尽情宣泄,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样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头涨脑的。
尚鸿不经意间打开一位女网友“玻璃水晶”的邮件,那是一位不曾谋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业和爱情方面都不太顺利。女孩在邮件�讨论的正是和自己类似的情形:“人生有许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弹起来,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尚鸿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来算不得什么,可自己还有感情吗?朋友,对了,自己还有朋友。 从网络中回复到现实的尚鸿,想起了给袁可学打个电话,已经有段时间没聚会了,好象都是因为王言忙着升官没时间聚会,两个人聚总没什么意思。 尚鸿并不知晓这些日子,袁可学经历了一次炼狱:
袁可学半年前与几个朋友胡乱聚会,无意聊到最近爱滋病特别流行,而且是绝症,传染得厉害,前段时间一个负责采购的哥们得病后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袁可学多问了几句:“怎么回事?什么症状?”
“哥几个,可得注意往后上小姐要戴套啊。这不象淋病、梅毒什么的有药治,这个得上就没好。快的两三年,慢的十几年也说不定。刚开始就象疱疹什么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体质下降得厉害,好象是免疫力丧失。对,就象你前两天感冒那样,病怏怏的!改革开放嘛,不能什么都引进来啊!哈哈哈哈!”朋友开着玩笑说道。
“是啊,现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们前两天刚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费劲,还是固定性伙伴最好,不过也不一定,摊上不干净的,一样没用。现在女的更开放,开始养男的了。”旁边人附和。
旁边几位已经开始海聊最近市�的老区改造、开发区扩建了。现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变化着,袁可学几个只要聚会没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点关系门路的,谁都在抓项目,抓钱。就算不做大项目,也做配套设备什么的。几人相互提携,就象一群吃肉的饿狼,在这个改革的城市�寻觅,不断下嘴。
可现在袁可学忽然没了兴致,而且在一边越想越害怕:自己与小姐可是经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得过一次疱疹。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虚弱,感冒快一个月了也没好利索。袁可学忽然浑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么他妈的爱滋病了吧!袁可学连饭也没吃完就告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袁可学一直也没安生,因为自己就是爱滋病的症状。袁可学找了些资料,看看自己与爱滋病人的比较,越来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爱滋病,尤其体重开始下降,精神头也更加跟不上了,原来的感冒一直没有好转,更让他深信不疑。一个月的时间掉了十几斤的体重,而且还在继续下降,整日象个病鬼一样魂不守舍的。
自己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却没有机会消费了。看看外面蓝蓝的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后验尸,知道是爱滋病死的,自己和家�还不全完蛋了。袁可学绝望了,都怪自己图一时快活,却害了自己。他妈的哪个小姐缺德,有爱滋病还接活。他妈的哪个男的缺德,得爱滋病还找小姐,不是害人吗? 袁可学一下对社会失去了信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袁可学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发呆,要不就是找个酒吧坐着看来往的人群。看着那些芸芸众生,多让人羡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想到亲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经很遥远了,可真没活够啊!想到了童年、大学的时光,想到了毕业分配后这些年的经历,同寝室的几个兄弟,王言、尚鸿、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没毕业多好,自己也没机会学坏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学校�,哪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当时自己还存着出国拼搏的梦想呢,要不是外语实在差,也许现在也是个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了。想起在当时学外语,又恍惚想起读过一本简易版英汉对照小说叫什么历险记,小汤姆躺在干草垛上对着蓝天想哭。现在自己看着蓝天白云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总不能这样等死,袁可学最终进了医院。以化名挂号,抽血,化验,全面的各项性病检查。袁可学发现做这样的检查实在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异的,嘲笑的,蔑视的。
等待结果的滋味如此难熬,似乎过了几个世纪。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袁可学浑身紧绷僵硬,就是不敢进去取化验单。旁边几个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脸色严肃,浑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证书就要下来了,也许会还会被公安局当场监控起来。袁可学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可转眼心跳似乎又没了,自己好象已经死了。
袁可学哆嗦着接过化验单,眼前一片模煳,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异常颤抖的双手。当医生那个“阴性”的章子出现在眼前时,袁可学猛地痛哭出来,如同即将溃坝的水库开闸放水了,唿天抢地的哭声吓坏了旁边几个人。袁可学也不知为什么,“扑通”跪了下去,给医生磕了一个响头,没等医生返过神来,已经起身出门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从前那般蔚蓝了,可是在袁可学看来比以前还透亮。经历了一场“生死”,袁可学好象有些解脱了,干脆解散了公司,背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风尚咖啡厅见面的时候,尚鸿惊异于袁可学的黑瘦,好象整个变了一个人。他尚鸿何尝没有变化。刚到这个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儿一个,现在却老于世故了。
“刚从西藏回来,太晒了!”袁可学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气质。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会找个地方给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鸿试探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地盘。
“得了吧,哥们戒了。得清闲处且清闲,都是空啊!”袁可学说道。
这在尚鸿看来真是太奇怪了,从来都是袁可学张罗到各处踩点渔色的。“你好象参透了似的,别想当和尚了。我就是个凡夫俗子,该喜欢的还是喜欢!”尚鸿自己很清楚,虽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还是蠢蠢欲动。
“我知道你得意少妇那种的女人。原来我也是,后来改道喜欢小姑娘,现在都无所谓了,对女人的喜好也算轮回吧。我也不想当和尚,也没参透,说不定哪天又入进去了。不过一切皆有结束的时候。就说这些骚娘们,为什么叫骚娘们,中医解释得最好:那是这些女的总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体内的清醇香气都变味儿了,就是骚味儿。所以你看骚老娘们总是化妆品的香味儿盖着,我发现那些小姑娘就没有骚味儿。”
“哈哈,难怪你现在这样,还扯上中医了。哥们就是喜欢那些骚味儿,过瘾刺激!你感情早结婚了,不知道光棍儿苦啊!”尚鸿感慨,也只有这样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郁闷。
“三句不离本行,你那根棍儿没女人下面东西罩着,能不叫光棍儿吗?告诉你女色都是空,最后你身体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医,这都是周海说的,他在用中医调养。”袁可学嘀咕着。
“周海干什么呢?有消息吗?”尚鸿很惊讶地问。
“他可行了,现在是养殖大户,你吃的鸡蛋兴许就有他那的货。找了个中医老丈人,小发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现在是实业啊!你别听我瞎说,我可能有些消极,你还是好好奋斗吧。”袁可学喝了一口咖啡。尚鸿深深感慨,看来每个人都在进步,就自己两手空空的感觉。
告别了袁可学,尚鸿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了归宿。在这个城市多年了,也算立业了,却没有一个象样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时上班了,找机会跳槽吧。又想起当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呢。百无聊赖中尚鸿突发奇想,要回原来单位看看。
尚鸿打车直奔城北的北方机械厂。出租车司机还很奇怪这么晚了去那干嘛?本来经济就不是很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最近出租车更是被疯狂抢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机被杀害了。尚鸿看司机警觉的眼神,估计自己因为不说话被误解了。急忙解释自己以前在那个单位,回去有事情。司机侧眼看了一下尚鸿的气质,这才放心。到达时计价器显示三十元,路途是够远的,以往自己骑着自行车来回都没觉得远,看来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厂象个垂垂的老人,几年过去了,无人理睬,外表也没有丝毫变化,历史的时钟在这�似乎停滞了。这个老人遥望着整个市区,静静地无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孙在眼前挥霍着,堕落着。
尚鸿借着夜色端详了一会厂区大门,还是那块牌子,可是陈旧了许多,白色底漆都开始剥落了。尚鸿转身走向宿舍楼,从外面看,只有几个窗户亮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一切还是和自己离开前一样,连宿舍门口的散乱砖瓦都还在当初的位置。这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了,但愿值班的是那个女人。
宿舍大门紧闭,尚鸿心头一笑。大门还是原来那样,从�面虚掩假锁,为的是给半夜回来的人留门。尚鸿熟练地从显眼的门缝间慢慢用手指拨动门�横担着的铁栓,一会儿门就开了。走廊黑暗肃静,尚鸿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从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进值班室就看见了赵姐,这个自己时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着,更加破旧的电视机依然跳跃着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觉了,浑身上下只穿着背心、家居短裤,头发散乱在枕边,交叠着双腿,一只细脚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懒神态。尚鸿的眼光本能地顺着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张惊愕而依旧迷人的脸上。
女人根本没有料到尚鸿的出现,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会,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来:“尚鸿你怎么想起回来了啊?”转瞬就眼光发亮,媚态顿生。尚鸿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也就是无聊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四五年过去了,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太多改变,反而越发风骚蚀骨,性感结实了。
“不能回来啊!就是想看看咱们厂变没!”尚鸿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女人更加丰满的胸脯。以往是绝对不敢如此的,多年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使尚鸿对猎物不再畏惧胆怯,但是对眼前的女人还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来寻找熟悉的感觉:“赵姐你还真坚守住了,怎么没出去工作呢?我合计碰不上你呢!”
“本来我是下岗的,赶上小李怀孕了,我就没离开。小李生完也没上班,估计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干下来了。现在正准备买断呢,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女人边说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什么买断?”尚鸿觉得自己对国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龄给咱们几万块钱,然后拉倒,以后你就和企业再也没关系了。听说是中央吵吵让弄的,把年龄大的职工可他妈给忽悠坏了。你让那些老家伙干什么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况,现在职工调到别的单位都困难,月月扣保险,等你真要调走了,厂子告诉你这些年困难,单位那份应缴保险全都没交。你说不坑人吗?那多大一块啊!谁能自己掏钱补交啊……”女人可算遇到愿意听的人,不觉发了牢骚。
尚鸿也很慨叹:“是啊,古人讲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北方做了那么多贡献,现在都成了累赘。我见过咱们分厂的老苗,在外头当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时,被牺牲的一代呀。经济转轨,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讲适者生存,人类社会却不能,起码得讲良心。”
“尚鸿还是你会说话,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长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还走吗?”女人露骨地问,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鸿逐渐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体香。
“你这有地方吗?”尚鸿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么,我这还不够你住啊?先喝点水!”女人杏眼含春,热辣地挑逗着尚鸿。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谁知道够大不啊!”尚鸿回敬着女人,寻找着昔日的感觉,并不急于上马。
“尚鸿,你学坏了,不象以前的大学生了!是哪个女人教的?结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远讨不到便宜。 “你教的呗!赵姐,你可一点没变!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鸿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床头,把新款的手机放到了床�。“这楼门怎么一直没变化?就把你一个值班的女人撇在楼下,万一夜�进来个歹徒怎么办啊!”尚鸿轻搂过女人,女人就势倒了下去。
“咱们这片从来杂人就少,再说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什么歹徒。就算劫色还怕他没那个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裤子抚摩着尚鸿的下身,两人不觉都进入了状态。
“赵姐,你怎么保养这么好呢!还细皮嫩肉的,脸上也没皱纹,一点没变!”尚鸿搂着怀中的女人,边摸边亲。
“不知道愁呗!天天混日子,也没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满足了。女人啊!有男人疼才最要紧。没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干巴了!”女人躺在尚鸿怀�,小腿弯曲,用腿弯夹弄着尚鸿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对付得了你这样的,要不怎么这么水灵呢!下边还紧了!”尚鸿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
“又反应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爷们了!说话都不文明!讨厌,我就你一个,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连床铺什么的都不要了。”女人埋怨了几句,转身背对尚鸿脱掉外面短裤,丰腴的肩背透出诱人的光泽,女人的背后好象也长着眼睛,挑逗着尚鸿。浑润的圆臀被三角内裤分割成了诱人的两半,引得尚鸿热血上涌。
“好几年了,也不回来看看人家,要是当初怀了你的孩子,都找不着你,一点儿风度没有。让我看看你长本事没?嗯!”女人低哼着偎进了尚鸿的怀中。 “我让你认识认识!”尚鸿只要一听女人低低的带着勾引的嗓音,马上来了精神,下身�头,显露了雄姿。
尚鸿刚要起身压倒女人,享受这个熟悉的肉体,突然走廊远处响起了人走路的声音。尚鸿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裤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着肉实的肩膀向门外看了一眼。回身见尚鸿紧张的样子就笑了:“打开水的,没过这边。看你那德行,关键时刻掉链子!就是进来能怎么的?又没犯法,我也不是他什么人。还行不你?呵呵!”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着双臂,斜睨着尚鸿,一副骚浪的挑逗模样。小背心紧紧箍着丰硕的乳房,三角内裤下的双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经等不及了。
尚鸿一个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两人无声地亲到一起。
“你学会主动了!”女人在尚鸿怀中懒洋洋地哼道。尚鸿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骚媚。两人几年不见,彼此通过舌头交流比试,各自逞强,都想展现最老练的一面。女人的肉舌甜美销魂,主动在尚鸿的口中搅动,到处探究,挑衅。尚鸿自以为经手过不少女人,什么样的接吻都尝试了,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的热吻别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风情诱惑。女人喉咙深处哼唧不已,忘情而贪婪地承接着男人的口液,如饮甘浆。尚鸿本来也在热切回吻,可一会就被这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丧失了意志。
女人一边接吻,一边伸手套着尚鸿的下体,直奔那�的主题。两人“嘎吱”倒进了床�,亮出各自旧物新活,开始了肉体对阵。
“尚鸿,多长时间没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来啊!来啊!”尚鸿还没进入,女人已经发出了交欢的召唤,几下褪去了多余的衣物,开腿相迎。尚鸿暗暗观瞧,女人一双大腿结实肉感,敞开的阴户弥漫着阵阵风骚。女人经历了这些年,依旧那么让人销魂迷醉。
尚鸿挺枪刺入,肉肉的阴道马上吸裹紧凑起来,这个女人的阴道真是绝品,尚鸿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奸过的女人阴道,属这个女人的最肉感结实,弹性十足。看来勤劳才是女人最好的养生途径。久违的快感让尚鸿加劲奋进,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丰满的乳房。女人瞬间就彻底放浪起来,也顾不得是在哪了,低声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来,只搞得小屋春色无边。好在�外间的门都虚掩着,尚鸿索性就让女人尽情呻吟。
“尚鸿啊,好爷们!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没信了,想死我了,谁也比不了我尚鸿干净,有层次。哼!嗯!哼!嗯!尚鸿,我的男人,你可算回来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现肉山乳海,淫语浪调,哼哼不停。
“尚鸿,你真是爷们了。比以前还硬,还大啊!尚鸿,你会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让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夹紧尚鸿,波动身体,迎来送往。
“你还是紧,还是美啊,我的赵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还是你厉害啊!噢!噢!”尚鸿肆意亲吻女人的肌肤,女人的风骚气味依旧是那般让他着迷,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浪,浅哼娇喘,女人的一举一动依旧勾他发狂。 “慢点啊,还没够呢,慢点做,让我再舒服一会,好尚鸿,别射!别射!”女人迎送不止。当初的小伙子如今已经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乐,深浅有度。从前是她主动行事,现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领地一般,充满了征服和侵犯。乳房,大腿,到处被男人亲咬,但是她乐意,自己跟着活回了从前的时光。“啊!尚鸿,好老爷们!啊!你别咬死我了,留着我以后还用呢!还有以后吗?尚鸿,还有以后吗?啊!啊!”
“有,我就是回来找你啊!赵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不行了,你吸死我了。吸出来了,啊──”
插入女阴的那种滋味舒服刺激,一如当初的紧凑。尚鸿只觉女人的阴户吸力劲足,媚力难挡,似有无数小手抓弄他的阴茎,看着女人仰面叉腿的样子,尚鸿下身就要崩溃。
可女人却有着比以往更汹涌的性欲,在下面淫声低哼,伺候得尚鸿飘飘欲仙。女人的淫哼还是那么销魂,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变成动物,只想性交的动物。
“嗯!!哈!嗯!!尚鸿啊,好爷们啊!嗯!!使劲弄吧!多回来,回我这�来,回我身体�来!我给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鸿!爱死我了,你比原来壮实多了,壮实了!会弄了!会了!嗯!嗯!使劲啊!使劲弄我啊!嗯!!你说我这变没?”
“没变!你这还是紧撑!是你让我知道少妇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看看你后背。”
“后背有什么看头儿!是不是不愿意看姐的老脸了?姐脸上有皱纹了,是不?姐就算老了,也能应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面浪浪地问,托了一下自己的娇脸。
“不是,你一点儿没老,我就是总想你第一次背对我那样,总梦到你后背!赵姐,你的背影特别美,真让我想念!还有你的臀部,说实话,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圆润啊!我喜欢你的后背,看着来劲!”
“怎么来劲?再来劲不还得用我下面!还挺会找感觉的,哎呀!嗯!!你愿意就随便你吧,没有人说我后背好看呢!”女人沈醉在下面说。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着让男人起性!我多看两眼就能射出来!”尚鸿翻过女人的身子,从后面欣赏,看着女人俯卧在身下,翘臀埋头,一片肉光淫色。这是梦中的女人背影,时时侵扰他神经的背影。尚鸿俯身热吻女人滑腻的嵴背,一直到丰匀的腰臀,随即插入,大力轰击女人的下身,嘭嘭做响。 “尚鸿,你慢点儿,嗯!!慢点儿!慢点儿!我要多一会,我要你长一会!嗯!嗯!”女人回身抚弄尚鸿的阴部,尚鸿已经难以抑制彻底冲动了,频率飞快。
“赵姐,你后背还是性感,还是勾我。你臀部也紧,紧死我的鸡巴了,紧死我了,赵姐!我要好好干你!”尚鸿边干边抚摩着女人腻滑的圆臀,雪白肉实,别有感觉。
“干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妇儿练得这么厉害,真过瘾。嗯!嗯!哼!哼!嗯!嗯!”
“我没结婚呢,碰过你这样的,我还怎么结婚啊!有时候睡觉都想起你的样子!”尚鸿胡乱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还没结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这样啊!你活得太潇洒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当初我就合计你和小陈也就是玩玩儿,那丫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文凭配不上你!”
一切的话题又回到了从前,沈浸在欢娱中的尚鸿瞬间记起了曾经的陈雪晴,似乎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自己占有了陈雪晴的同时,就曾经动过身下女人的念头,最终被这个骚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彻底地诱惑了。原以为自己见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来有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却还是沈迷于这个女人的温柔乡,女人的举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无尽的骚媚。尚鸿情不能已,把个女人翻来覆去,连爱带奸。女人也是异常配合,哼喘有度,开合自如,不时对尚鸿报以娇颤的回吻,激烈的爱抚。
值班室淫靡紧张的气氛早已深深刻在脑海中,时隔多年,依然让尚鸿无法抵挡。女人正在享受,尚鸿已经难以遏制高潮了。迷离中看着女人那无比肉感的肩背,晃动的乳房,只觉得快感与紧张同时袭击上来。“啊!啊!赵姐,你还是厉害!”
激情过后,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袭遍尚鸿全身。女人还是那样不满足,尚鸿同样也没有尽兴。“看你,还这么着急!几年了,也没长进!”女人埋怨着。 “太紧张了!本来我还行!”尚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来的快,去的快。但是却没有了以往空虚的感觉,而是一种充实。看来境遇改变了,对女人的感觉也会有些改变。尚鸿又亲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浑身绵软,娇喘不断,直到又有人打水的声响。
“我得走了!你这我总怕来人看见,太不保险了!”尚鸿起身准备离去。 “你早点出去的好,我们领导今天可能查岗,也是让人看见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回来!打个电话也行啊!真是老爷们了,这么棒!”女人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奸情,摸了尚鸿下身一下。
“这是我名片,可能过几天就换地方了也说不定。我把我住址给你写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车找我,我给你付车费。你这实在不方便!”尚鸿觉得根本没有尽兴,刚才没有控制住就泻了。
“真的?你还能瞧得起赵姐这样的呀。就算你没结婚,小姑娘还不一大堆啊!别逗赵姐了!来看看我就挺高兴了,你还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动情了,低头坐在床沿抚摩着尚鸿的大腿。
“我说真的呢!赵姐,这好几年了我要说没碰过别的女的你也不信。自从和你好过以后,我就觉得还是象你这样有经验的少妇最有魅力。你是最让我过瘾的女人,你浑身哪都肉紧,特别舒服。到我那咱俩好好爱一回吧,真正的做爱!我等你来!”尚鸿再次热吻了女人一会,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着身子下床,帮着尚鸿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样。最后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鸿一阵�外骚扰。
“行了,别摸了!有你摸的时候!我去给你开门。你说话算数,礼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吗?”女人认真地问,一边穿上高跟凉鞋。
“方便!你来吧!我们做爱!做一天!”尚鸿最后尽情亲吻了一回女人的娇嫩红唇,在女人身上找够了便宜,才恋恋不舍地出门,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送尚鸿出了宿舍大门。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斗,尚鸿突然有一种占有的快感。这个破厂压榨了自己两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来偿还吧。看着身边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鸿有一种满足感,什么职位,工作,一切最后都似乎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说话,少了以往那种随便的神色,多了一种良家女人的沈静。也许此时才是这个女人的本色,尚鸿想,看看夜色昏暗,刚要再抱女人来个分别时刻的亲热,却见赵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与不远处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招唿:“来巡查啊,领导!尚鸿,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劳服公司的于经理。”
“过来看看就走!送人呐?”来人回应。
“咱们这出去的大学生尚鸿,回来看看,人家现在厉害了,当经理了,跟你领导一样。”女人笑道。尚鸿生怕有破绽,急忙与来人也打招唿,走向远处路口去打车。
来人与女人看着尚鸿离去,才走向宿舍。“不错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说完,借着楼角夜色的掩盖拥着女人进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这两年的老情人于建国。两年前,于建国借着职务之便,找机会与这个寂寞难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时不时过来偷腥幽会。
进得值班室,于建国没等女人站稳,话不多说就开始扒女人仅有的那点儿衣服。女人抵挡着:“今天不想来了,干活累了,改天吧!说说话吧!”
男人来了脾气:“说个屁!好不容易来了,你还拿架子。快让我操一会儿,要不和你没完,快让我操!小骚逼!”男人硬生生掰开女人的双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也不管女人愿意与否,摸乳亲嘴,极尽纠缠。
“讨厌!今天一点儿兴趣没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样。咱们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别弄了,讨厌!”女人推搡着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只有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从前对这个男人还算满意,现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触,脑子�全是尚鸿的样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愿意人家得乐意啊!还是咱俩搭配,大小长短都正好。来,让我好好捅几下,把腿叉开!”男人淫笑着骑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样,乳罩都没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来干你。让我闻闻下面。”
“讨厌!别闻了,别闹了!”女人没有办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条大腿,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伙,生硬地破门而入。几个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开始哼哼起来。这个女人天生能对付男人,似乎同时几个男人也难以满足,只是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你真她妈骚!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妈的,下辈子还当男人,专干你这个骚狐狸。还说不做,看你�面多滑熘,嘻嘻!”男人忘情地奸淫着,小屋�回响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女人厚重的呻吟声。“你今天一点儿不配合呢?动弹动弹,别跟死倒似的。动弹动弹!”男人不满足地催促,一边啃上了女人刚被挥霍过的乳房。
“动个屁!你快点儿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着应付着。
“你下面真鸡巴滑熘,你男的算把你浪费了。我!噢!噢!我干!干!噢!”男人今晚兴致很高,转眼两百来个回合,上下鼓动,奸淫不停。女人虽然刚才没有满足,但送走尚鸿也就性欲消退了,本来没多少兴致,现在逐渐被弄得来了感觉,跟着也开始低声淫浪起来。
女人虽然在下面承受,心�却早跟着尚鸿走了。想想尚鸿刚才对自己投入的样子,忽然有种要跟着尚鸿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鸿能不能真有空。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干净,有活力,想当初两人着实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两人半夜总是厮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当初特别喜欢值夜班,甚至主动跟别人换班,那是属于她和尚鸿的时光,可惜尚鸿不辞而别了。现在尚鸿能回来找自己,一定也是对自己没忘,还有感情。
女人正合计心事,猛然乳头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着,左右来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个狗鸡巴玩意,你快点儿得了,嗯!你有完没完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个骚货弄出来了,出来了!”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几个动作,抽出家伙喷射到女人的胸口。
“讨厌,射�头得了,每次非得弄外头,要不就往人家嘴�整,你真够戗!”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惫地趴在上面。
“起来啊!压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边上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样子,男人再次奔袭到身后:“我妈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轻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刚才那年轻的!”于建国抱着女人上下乱摸,就是不撒手。
“一边去吧,你!做梦吧。你年轻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么呢?”女人嘲笑着。
“我是说我下面年轻二十年!你今天怎么了,吃呛药了?老是顶我呢!”于建国抱紧女人,想再亲热一会。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总是射出来后再玩一会就走,来去匆匆的,每次温存过后都让女人心�空落落的。可这次不同了,没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腻烦了。
“滚一边去,以后少来吧,要不早晚得让人发现!我孩子快上学了,要是知道我在厂子�这样,我怎么当妈!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于建国推出了值班室。回身一头倒在床�,却睡不着了。想着尚鸿临走的话,只盼周六赶紧到来。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鸿睡了个懒觉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劳彻底消失了,正想吃点什么,手机响了。
“喂,尚鸿!是我,赵玉娥,你在家吗?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电话亭位置。”尚鸿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赵玉娥。急忙告诉了赵玉娥具体路线。
很快,赵玉娥出现在门口。女人经过精心的修饰,从上到下紧身利落:发际高挽,描眉打鬓,杏眼亮唇。开领的短袖白衬衫似乎永远包裹不住丰满的乳房,隐隐透出乳头的形状。下面紧身包臀黑裤,�面的三角裤衩形状清晰可见;高跟凉鞋露出白嫩的细脚趾;虽然没有花哨打扮,却是浑身洋溢着少妇的无限底韵。 尚鸿呆看了一会,以往来自己住处的都是些风尘女子,这是唯一来自己住处的良家少妇,静静站立,等待尚鸿让进门去。安静中自然流露着少妇的夺人风情。尚鸿一把将赵玉娥拽进房间,低头亲啃起来,在自己的领地,尚鸿要尽情品尝这个迷人的少妇。女人却用力躲开了:
“弄点吃的给你,估计你不会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这还有啤酒。”尚鸿习惯没事看电视自己喝点。
两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来。尚鸿边吃边端详赵玉娥的风采,也是第一次毫无顾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赵玉娥:女人温柔从容,时不时对着尚鸿媚情巧笑。一会替尚鸿夹点儿熟食,一会用丰润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难怪当初说进厂�的文艺队,女人真的百转柔情,风骚尽现。
两人的话题怎么也绕不开从前,尤其赵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们这些大学生都出息了,还是有文凭好。将来我儿子一定要学你们,但不能象你这样对女人,上完床了�屁股就走人,没个责任。”
“不是没责任,是我当初没实力,我什么也不能给你,还把两人都耽误了。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实第一眼见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样吗?”尚鸿解释着,很喜欢女人那副随便的样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还卖乖!尚鸿,你上次说因为和我好过才没法结婚,真的假的?我怎么也不信,你是不是因为小陈还是别的女人一直没结婚?其实小陈也挺好,你说我和她要是都没结婚,你喜欢哪个?不是非得结婚,是心�喜欢哪个?还是有更好的?没事,我不在意,就问问!”女人斜睨着说道。
尚鸿记得陈雪晴也好象问过类似的问题,一时无语。女人却继续追问:“怎么闷了?你就是拿我当个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话,省得我费心!小陈后来知道我和你这样了不?是不是因为我你们没成?”女人抚摩着尚鸿的大腿不断好奇。
“没有!历史没有假如啊!如果当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还会和她那样。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没骗你。”尚鸿感慨道,不想说陈雪晴后来沦落的事情,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几年陈雪晴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过来的,他曾经想从李霜那�问一些细节,可一直没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会更痛苦,人有时候确实需要欺骗一下自己。“你们都是好女人,要是你们是一个人就好了。其实男人都这么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毁到一起,爱自己。其实男人贱,要真那样了,可能又喜欢不怎么样的女人了。再说我和你的事儿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块儿,我都不知道怨谁,怨社会吧!”
“哎呀妈呀!又是点儿背怨社会。那你说说我和她谁更合适和你上床,当初我听你和她在宿舍�一天到晚整事儿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鸿肩膀上娇浪。
“也不好说,也分环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适合,二、四、六她适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吗,你走后,我真把你恨死了,当时恨不得你让车轧死了才解气。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给你了,你连个招唿也不打。我今天讨债来了,现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跑!”女人娇浪地说道,尚鸿已经开始掏弄女人的裤裆了。
“等会,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摆着圆臀�外走动。尚鸿本想耐心一点儿,可看到女人有意无意地放荡眼神,早已开始脱裤子了。所谓饱思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鸿遏止不住地扑倒了赵玉娥。
“又来了,慢点,我伺候你脱衣服!不是喜欢我后背嘛,今天让你看个够!呵呵!”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鸿怀�精心而缓慢地脱掉衣服。回首靠进尚鸿怀抱,抓住阴茎,仰脸亲吻尚鸿的下巴,脖子,瞬间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浑最猛烈的性欲。
“嗷!”尚鸿野兽一般紧箍女人的肉体,昂扬挺入阴道,不再紧张,不再畏惧。只有亢奋,只有迷乱。“我今天好好爱你!上次不发挥,紧张了!看我来个持久战!”
“嗯!嗯!今天怎么这么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经开始了呻吟娇哼。“尚鸿,嗯!嗯!本来我不想来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风。你说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汉子成瘾啊!你骂我两句吧,怎么痛快怎么骂!”赵玉娥浪叫着在尚鸿身下蠕动着结实挺拔的肉体。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妇,小破鞋!看我不干漏你的骚逼!捅死你个小浪货!”尚鸿真的痛快地边骂边干,以往对卖肉小姐也没这么骂过,只觉得异常宣泄,异常神勇。
“骂我吧,干我吧!好汉子,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随便糟蹋吧!把骚逼干死吧!啊!!快点干,使劲啊!大鸡巴使劲啊!干死我这个破鞋吧!”赵玉娥肆无忌惮地放纵起来,发丝散乱,杏眼迷离,双腿空中乱舞。强烈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尚鸿好象第一次听见这么真实发情的良家少妇高调的叫床声。瞬间被赵玉娥叫喊得浑身骨软筋酥,接近崩泻。尚鸿有意放慢速度,提气缓解着下身的阵阵快感。他要享受这个女人多一些时间,还不想很快喷射。 尚鸿抽出家伙,大口喘气,紧接着一把拉起骚妇:“玉娥,我们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任由尚鸿牵引。尚鸿抱着女人肉感的匀细腰身,缓缓舞动。柔美的音乐轻轻响起,尚鸿欣赏着怀中的少妇:似乎是性爱的浇灌使赵玉娥光泽艳冶,肌肤滑腻。女人的小腹属于那种微微隆起的类型,尚鸿一直特别喜欢这种略带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干瘦的女人感觉好多了,有一种温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荡,尚鸿喜欢得用肉棍抵住赵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体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鸿赞美着。 “瞎说,什么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个头啊!”女人埋头在尚鸿胸膛�。 “我是说人体模特,你肯定合格。不过就是担心年轻小伙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还性感,是我见过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妇。男人看了就想上你。”尚鸿亲吻着女人说。
“看你,说说又下道了,就知道那个。不能说点别的吗?”女人扭动着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爱你!”尚鸿情不自禁地耳语。赵玉娥将头埋进了尚鸿的胸口。女人好象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浪漫,突然象个初恋少女害羞起来。只是背后的落地镜映照出女人诱人的裸背,滑腻匀称的腰条,轻扭的丰臀,好一个风流荡妇。 “以后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没人时就这么叫了!过瘾!”尚鸿掐弄着女人结实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鸿的怀�,温默不语,脸颊依偎着男人的身体,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时而地摩擦尚鸿的肉棍,带着不经意的勾引。
“尚鸿!你真爱我吗?”赵玉娥想肯定自己听到的话,重复问了一句。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风骚样!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骚逼!你的小脸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当初我没钱,在你面前也不行,现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骚样,想你的一切!” “尚鸿!没想到今天你还会找我!我都绝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后我不和任何男人往来!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动情地说着。
“我又要干你!要干你个透!”尚鸿看着女人性感的双颊,又蠢蠢欲动了。 “看你,就知道干!其实你跟我说说话,抱抱我,我就挺满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鸿胡乱诉说着,开始抓弄着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来啊!接着干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骚货!”女人在尚鸿的磨弄下,又恢复了骚浪。
尚鸿再次扑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面呻吟不止。尚鸿快乐地奸淫着,尽情享受着周末的肉欲大餐。两人在大床上翻滚来去,上下交替,唿天喊地,下身始终紧紧纠缠。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后已经流干了,尚鸿也是腰酸耳鸣,汗流浃背。可是下身却依然本能地驰骋着,也许酒劲开始起了作用,一直没有发射的征兆。
“尚鸿啊!老公!我服了!你快点吧!我实在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快射吧!”女人哀号起来,干脆趴下不动了。
“你这匹母马!我要干你!干透你!”尚鸿抓住女人散乱的长发,从后面进入了阴道,狭长紧凑的阴道更加刺激。尚鸿一手抓头发,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来。
“啊!你是我的母马,我是种马!驾!驾!驾!我骑母马了!快点吧!哎呀!哎嗨呀!不行了!”无论哪个姿势,尚鸿都做过了,还是就差一点喷射。“你叫吧!叫得好听我也许能出来!”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没力气叫了!老公!饶了小婊子吧!”赵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赵玉娥感受到尚鸿速度加快了,用尽力气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干的痛楚。可是为了男人开心,她还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鸿喷涌而出。 两人懒懒地躺倒在一起,尚鸿也不知道自己几年�尽与女人们纠缠,还有这么强烈的体力,温柔地亲着近乎半昏迷的赵玉娥。
“老公!你太能干了!以后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陈那么年轻就好了,我就离婚跟你过,就怕你不要我。”女人沈沈地哀怨着。“忘了问你了,小陈后来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还有那个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灯,都干什么呢也不知道?”
“别提她们了。我后来也一直没联系上他们,也不知道干什么呢,兴许傍有钱人了吧。我有你就够了,你最迷我!”尚鸿心�有些烦,平时没人会触动这个话题,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赵玉娥反复提及,心�隐隐难受。
女人见尚鸿脸色淡了下来,也不问了:“尚鸿,老公,你真该有个女人了!体力这么好,别憋出病了!你这还乱,也该有人收拾收拾!”
尚鸿摆弄着女人的乳头:“以后你给我做家政吧!我照样付劳务费!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钱给你!怕找不着你,你把我这个小传唿机拿着吧,汉字显示的,预交了三年的费用赠送的,还剩快两年的服务费。现在有手机,也不用了。玉娥,你拿去用吧。”
“劳务费我要!伺候男人的钱我不要!不然我成什么了,卖的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说的!”赵玉娥有些恽怒的样子。尚鸿急忙解释,希望她家�宽裕点,自己爱还爱不过来呢!
女人听尚鸿这么说才算满意了,揣起了传唿机。挂住尚鸿的脖子沈醉地亲吻个没完没了,腻着尚鸿不忍撒手。“尚鸿,老公,你知道吗?我今天特别幸福,你让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争取,我真羡慕你有文凭,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来闯荡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在国营单位这些年,我脑袋都锈了。以后我也不想在那个穷地方混了,找个机会出来!” “你真应该出来,可惜我女人的模样身条了。你别的不会,打扫卫生还不会呀?现在家政多缺人!象你这国营出来的,比那些南方来的让人放心,我保管你能行。再说工业区早晚要搬迁改造,以后离你家更远了,你还是出来好!你行!”尚鸿搂着女人说。
“老公你真会鼓励人!我奖励你一下!”女人说完,埋头进了尚鸿的双腿间,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势吸裹了起来。尚鸿大脑顿时空白了,感觉自己还要再来一轮。
此后的每周,尚鸿就多了一个全方位服务的家政人员。赵玉娥连尚鸿的内裤都仔细帮着搓洗。每次赵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娇俏而来,消耗掉两人全部的激情才满身不舍地回去。以往尚鸿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陈雪晴,更多的是图自己痛快,可往往还没痛快就被小姐过分的动作压榨出来了。在赵玉娥这个所谓良家少妇身上,尚鸿真正学会了如何控制射精,如何掌握节奏真正让女人开心。女人开心,男人才真正开心,所谓两情相悦。赵玉娥也越发容光焕发,神采飞动了。 赵玉娥的出现,使得尚鸿原本在网络�的抒情又中断了。偶尔上网,也是到成人网站浏览一些能引发激情的图片,文章,甚至和赵玉娥一起在电脑�看黄色影片、图片。身边几个朋友总讲网恋、一夜情什么的,尚鸿却提不起兴趣,觉得那都是不想花钱就干事的行径,心�总琢磨着下次如何对付赵玉娥。还是现实好,现实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个曾经让自己迷失的少妇。
又一个周五的傍晚,尚鸿正要离开办公室。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号码竟然是北方厂宿舍值班室。“尚鸿,你能帮帮我吗?”赵玉娥小声说着,好象怕有人听见。
“怎么了?”尚鸿特别想听到赵玉娥懒懒的诱人声音,可能是总有人在值班室,赵玉娥平时基本不给尚鸿打电话。尚鸿急忙躲到走廊尽头的防火楼梯�,想和女人多聊一会儿。
“都是你,力气太大了!厂医院大夫说我避孕环脱落了。”尚鸿听到这,脑海忽然浮现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躏的下身,阴茎不觉挺硬起来。一边抚弄下身一边与女人聊着。
“掉就掉呗!我又想干你了!想你小骚逼了!你快来啊!我不作奸夫好多天!我要干你好多年!”尚鸿小声挑逗着女人。
“你还乐,都怨你!使劲儿折腾我!这时候还想,你不明白啊!”女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我怀孕了!都三十多了还有这个事,多丢人!让他知道就完了。你说怎么办啊?”女人没有主意地倾诉着,尚鸿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尚鸿一下没了主意。
“从咱们第一次以后,我就一直只和你,我老公也没碰过我,他好象感觉我外面有人了,都多久没碰我了,这是你的种。想要不?”听到尚鸿紧张起来,女人又似乎满不在乎了。
“怎么要啊!你还能生下来啊?”尚鸿突然有些慌乱。“我帮你!我也不懂啊!我出钱你去做人流吧!”尚鸿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接触多年的女人了,对真正的这方面知识却很贫乏。
“行,只要你帮我出钱就行!我就要你这句话!明天周六,我先借钱去市内找家医院做了,回头我找你去!”
“你别借了,车费还有吧?我到时候在医院等你!”尚鸿突然有种责任感。 周六,两人约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区级医院,在尚鸿的住处和北方厂之间,两人都怕熟人看见。女人依然娇俏艳冶,风韵荡漾,根本不象怀孕的样子,也看不出一丝的烦恼,倒满面含春地依偎着尚鸿。上身紧身的橘黄色短袖衬衣,包不住丰挺的双乳。为了方便手术,还特意穿着紧绷的黑色超短裙,光着大腿蹬着黑色细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娆。
进到医院�,尚鸿却有些后悔现身了。自己和赵玉娥怎么看也不象夫妻,赵玉娥毕竟三十五、六岁了,是那种熟透了的女人,只是保养得好才显得很年轻。与尚鸿同龄的女人相比,那种随便,那种风骚显得尚鸿倒象个亲弟弟。甚至惹得别的男人贪看那紧箍的臀部,颤动的乳房。
医院妇产科人不多,只有几对男女排队。最后剩下尚鸿赵玉娥和另外一对男女在外面排队。尚鸿从来没有进过妇产科,一种好奇心驱使着四处扫看。只有对面坐在赵玉娥身边的女人提起了尚鸿的兴趣: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打扮入时,轻妆淡抹。染成古铜色的秀发随意弯曲在脸侧,衬托出一张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脸,耳边的大圈细耳环不时随着女子甩动发梢叮当摆动。平平的俏脸上一颗腮边小美人痣越发显得风情飞动。女子上身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着匀称的肉臀。黑丝透明长筒袜下双腿光洁匀称,由于坐着的缘故,尚鸿隐约可以看见黑丝袜到达大腿根,�面一片迷人的肉色。憋闷一周的尚鸿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内心想起了曾经无数次缠绵的陈雪晴,不也是有这种味道吗?只是陈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这个女子却更时尚开放。
女子看到尚鸿注视自己,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瞥过一双媚眼大胆地直视尚鸿,交叠的两腿好象配合尚鸿的色眼,不时来回交替换位,彻底暴露了一下�面的春光,挑逗得尚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个标致性感的女人并排坐着,交相辉映。年轻女子浑身散发着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赵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尚鸿想起了自己曾经光顾过的娱乐中心,如果两个女人是小姐,自己会选择哪个呢?
“大哥,吸烟!”旁边的男人递过一只眼。
“不许吸烟,没看见标志吗?”正巧护士出来,制止了男人。男人无奈收起了香烟。护士带着两个女人进入了诊室。
“大哥,是陪铁子手术吧?”男人搭讪着,尚鸿感觉这是个很有社会经验的男人。
“不小心,让女人跟着遭罪!”尚鸿故作老练地回答,也没有明确自己和赵玉娥的不正当关系。
“我还不一样!这年头,避孕药都他妈有假的!你说还让人信啥呀?”男人抱怨着。
“别说避孕药了,处女膜都有假的!现在啊!信谁呀!”尚鸿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就他妈幼儿园有处女了!”
“不瞒你说,大哥,我铁子叫陈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过。她对也我不撒谎,我就得意她这个。她活也好,脾气也好。大哥别告诉我你没找过小姐。”
“别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贵姓?”尚鸿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锃亮的名牌皮鞋给尚鸿的印象很深。
“我姓张,张阳。看你铁子好象比我铁子年龄大点!”男人好象很愿意聊女人的话题。
“是吗?你家那位年轻一点。你们俩年龄差距比我们大点。换过来正好!呵呵!”尚鸿没有办法只好暴露实情,随意瞎侃起来。
“换!大哥你说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张阳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们弄反了,你和我铁子年龄正好!大哥你看我铁子怎么样?”男人继续说。
“不错,气质挺好!”尚鸿的确觉得对方的女人十足的诱人风韵,原来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机会让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铁子也挺年轻的,人也不错。哪天大家一块玩玩呗!”
“一块?我就开开玩笑!”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交换交换,时间长了没感觉了!我铁子看着开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证干净。大哥你没换过吧!挺刺激的!现在南方都兴交换,还有俱乐部,我带我铁子换过几回,特别爽,都是自愿的。”
“是吗!兄弟你挺爽快。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换过来你吃亏啊,你铁子那么年轻,兄弟!”尚鸿听着心�一阵痒痒的感觉,自己还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换,尚鸿一时无法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东西南北瞎聊起来,脑海�却一直浮现着刚刚知道叫陈倩的这个女子的媚丽倩影。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别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叫陈倩的女子扭动着腰枝走了出来,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咯哒节奏,透明黑丝袜衬托欣长的双腿前后摆动。
“兄弟,我先撤了!这是我片子!有机会一定联系!”尚鸿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两人没走多远尚鸿就听见女子娇怨的柔声:
“你跟人说啦?恁讨厌呢你!就顾你自己!”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弯处缓步回首,秋波流盼,一个无限暧昧的媚眼丢给尚鸿。尚鸿感到象一只手长长地伸过来勾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一下有了反应。尚鸿直楞看着女子远去,只见臀部皮裙压出了浅浅的褶皱,娇细的脚脖连着匀称性感的小腿,黑丝袜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时有些呆了。
没有多久,赵玉娥也做完了手术。女人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似乎并不痛苦。
“怎么样?玉娥!”尚鸿竭力装出老成的样子给旁边人看。
“没事,过来人了。以前做过一次,都习惯了。走吧!”女人小声嘀咕着,偎到尚鸿怀中。
“真不疼吗?”尚鸿隐约记得人流很痛苦。
“没事,现在都是无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说怀的时间短,还没成型呢,补两天就好了。就是被那个男大夫摸下面了,对不起你了,我让人占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别的男人摸嘛,我得考虑考虑。”尚鸿安慰着,心�想起了刚才认识的张阳。
“那个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觉到。后来麻药劲儿上来我睡着了,就算被他那个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腻在尚鸿怀�,感受着男人的怀抱,似乎永远不愿意离开。旁边路过的男人贪婪地看着赵玉娥的紧臀在眼前晃过。
“我想去你那呆会!”赵玉娥出了医院说。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尚鸿心疼地抚摩女人娇艳欲滴的嫩脸。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给你!我豁出去了!反正这辈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说我出来一躺也不容易。”女人在尚鸿怀中热盼着。
“那我还怕什么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个小骚逼!”尚鸿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处太淫荡了,任何男人在这种眼神下都会投降的。两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鸿的住处,一进屋,尚鸿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腾腾的肉体。
“你轻点!别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面浪道。
“他们用什么给你做的手术啊?疼吗?”尚鸿缓缓插入的同时好奇地问。 “钳子呗!有麻药也不疼!你干啊,别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说我不使劲!”尚鸿搞坏地将阴茎停止在阴道�不动。 “想你大鸡巴,想我男人我汉子的大鸡巴!想死我了!”女人亢奋不已,伸手不停晃动尚鸿的臀部,操纵着。
“我给你流产,用我的大鸡巴!”尚鸿在这个女人面前觉得放松,真实。阴茎搅动起来,赵玉娥一阵微痛。
“老公,你鸡巴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会儿!”赵玉娥扭身下了床,从抽屉�找出避孕套。尚鸿自己都不知道那�有避孕套,也许是当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陈雪晴的,想不起来了。
“你这有按摩油吗?”赵玉娥问道。
“没有啊!我用那个干吗啊?也没有人给我按摩啊!”
“算了,不问你,我自己去找。”赵玉娥一会光着身子从厨房回来了,一碗底色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来吧,你躺好!我要给你上套!”女人认真地将尚鸿的肉棍套住。
“上什么套啊!你要用嘴啊?”尚鸿还没有插入过赵玉娥的口�,总觉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爱的女人。
“别管了,看老婆伺候你!”女人小心地将豆油润滑到避孕套外面,尚鸿立刻觉得大腿根滑腻起来。
赵玉娥轻身背对着尚鸿跨到尚鸿的下身,缓缓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阴道,而是肛门。
“老婆,玉娥!我爱死你了!”尚鸿看到女人这么殷勤地伺弄,在下面不停抓弄女人的肉体,深情地唿喊着女人。
“我后面还没人碰过呢!今天给你了,老公!”赵玉娥忍痛说着。轻轻地继续坐了下去。尚鸿的肉棍实在粗大,竟然无法进入那个菊花型的肉洞。
尚鸿兴致陡然高涨,腾身起来,按住女人在身下,搂起了女人的臀部。看着那个自己多次滑门而过的肛门,内心有种变态的兴奋。来回探寻多次,不断挤压扒弄,阴茎才略微进入了陌生的肛门。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声:“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没这么疼过啊!老公啊,媳妇爱你不?你说啊!”
“你爱我,惯我!把我惯成流氓了!”尚鸿觉得阴茎受到强大的包裹力阻碍,似乎要撑破女人的肛门。
“紧啊!真紧啊!老婆,玉娥,你是处女啊!真正的处女啊!”尚鸿坚挺着缓缓进入了女人的后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门的环型肉圈紧紧套住阴茎。尚鸿有一种攻城拔寨的感觉,他要征服女人的身体。缓慢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尚鸿才觉得避孕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润滑作用,能顺利地抽插了。尚鸿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来。
“哎呀,太撑了,你慢点儿,别进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别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赵玉娥长长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记了刚刚流产的手术。
“小骚逼,你太让我爱了!我捅死你!操死你!操死个淫妇!”尚鸿发狠地边说边做,女人的肛门被带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骚逼了,操死了!尚鸿,老公,我爱你呀,我全给你了,前后都是你的了!”女人开始胡乱呻吟着。
女人的肛门口实在太紧了,仿佛女人紧握的细手来回撸着尚鸿的阴茎。第一次处女地的开拓给尚鸿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和满足,一会就交代了。